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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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氣的睡著後,翌醒來,她發現自己竟然被他擁在懷中而眠,登時氣煞的想撐起身子責罵他,可她的裙裾卻教他的身子壓住,害她半傾著身子沒防備的往下跌去,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臉,而她的便貼在他的嘴上。還來下及反應什麼,她的豔頓時被他咬住。
程含妙一時傻住,瞠大眼的看着仍閉著眼的紅葉。他該不會在作夢吧?以為她的小口是美味的食物,對她的嘴又又!
片刻,她回神了,撐著他的膛想借力的由他的虎口中救回自己的小嘴,卻覺間有一道力量壓制住她,她本無法身,只能密密的疊合在他身上。
直到他饜足了才放她粉自由,他也睜開了瞳眸,俊顏隱隱掠過一抹笑意。
“一太早你便這麼熱情的送來香吻,真教我受寵若驚。”程含妙漲紅了瞼,一時百口莫辯自己投懷送抱的緣由。
在費力的直起身子後,她才吶吶的解釋“我可不是存心想偷親你,是你壓到我的衣裳,我才會不穩的栽向你,你別想歪了。”她兩手努力的想扯出仍被他壓在身下的衣裙。
“咦,不對,你剛才已經醒來了對嗎?那你幹麼還咬住我?”她嗔問道。
“我以為有人想偷襲,很自然的便做出反擊。”紅葉坐下起來,讓她離裙襬。
“那你為什麼又會睡在牀上?”她責問他。
“我不認為我該屈就的在桌前睡一晚。”程含妙知道跟他再説也説不通,於是氣極的跳下牀,頓時已好了不少的腳踝在她奮力一蹬之下,又隱隱作痛起來,她擰了下眉,坐到桌前,拿出他給的葯膏擦上。
屋子的女主人直接掀起了布幔進來,因為房門是用一道丈青的布簾做遮掩。
“喲,公子、夫人,你們已經起來啦,早飯已經在做了。”她放妥臉盆,問也不問的逕自將同牀共寢的兩人當成是夫。
她笑呵呵的續道:“這水是我一早燒的,正温著呢,你們可以先洗把臉,待會便能吃飯了。”昨受他績贈了那一大錠銀子的打賞,她只怕怠慢了兩位貴客。
她離開後,程含妙立即提出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再跟你一道上路,我看咱們今就分道揚鑣吧。”又被誤認為是他的夫人了,只因為兩人曖昧的共睡一房。她可不願意再發生這樣的事了,否則她會無顏面對地下的父親及親人們。
紅葉淡淡的開口“我不反對,不過這一路上都是荒漠,罕有人煙,沒有驛車可乘,也沒有渡船可搭,你只消不停的走上三三夜,便能到益州了。”程含妙登時大叫“這就是你的目的,對不對?”她恍然大悟“你存心把我騙來這麼偏僻的地方,然後丟下我,讓我不是走死,便是餓死,再不然也可能被出沒的野獸咬死,你好歹毒的心哪!”紅葉沒什麼表情的看向她。
“若我想你死,還毋需這麼費力把你帶到這裏來。”她想了下怒道:“你厭倦一劍就把人給殺了,那太沒樂趣可言,所以你才帶我來這裏想慢慢折騰我,對吧?”
“分道揚鑣可不是我提起的。”程含妙突然一愣,記起了自己方才出口的話。
一時啞口無言,覺得自己似乎真的錯怪了他,便吶吶的走出了房,到屋外去。
放眼望去,眼前淨是一片荒蕪的景緻,唯有遠處尚有幾縷細細的炊煙升起,説明了這是一個窮鄉僻壤之地。
程含妙撥了腳邊的石子,在清晨刮骨的風中瑟縮了下,心知不得不向他妥協,再繼續跟著他。
她撫著拴在前院的馬兒,懊惱的噘起了嘴,想乾脆偷騎走這馬,偏她壓不會騎馬。
奇怪,當初她怎會這麼傻,那麼輕易就和他共乘一騎,一道上路?
***“還有多久才會到益州?”程含妙忍了半不和他説話,終於在下午時打破了沉默,問出聲來。
“入夜前應該可以到承縣,明早就可以進城了。”紅葉回答。
“明早?”近鄉情怯,她的心情頓時動起來。
益州是她生長到十歲的地方,儘管當年爹爹正要舉家遷回江西祖地,可她到底沒回過江西,記憶中的故鄉是益州,那裏有她童年的歡笑與天倫的親情。
“你説,當年究竟是誰主使你殺害我們程家的?”明進城前會經過當年發生慘事的野牛嶺,爹爹他們仍沉冤未白,又再見當的劊子手,怎肯瞑目呢!
紅葉的聲音淡淡的由她頭頂傳來。
“我會告訴你真相,但不是現在。若你想知道程家何以一夕覆滅,就耐心點等吧。”
“你肯説了?”她很意外“那你什麼時候告訴我?”她回眸睨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