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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攻心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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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光前鄙夷地道:“憑你們這兩個婆娘,還不夠咱家一招殺的,也罷,你們一心想死,咱家就成全吧!”他用手中的鈎刃一絞一鎖,即鎖住了兩般兵器,左手的鋼杖猛地揮出。

崔氏母女似早料到有此一着,身軀同時後翻,四手齊揚,撤出萬點銀星。

馬光前本沒把她們看在眼中,也沒有運氣護身,臉上頓時着了一蓬細針…

那一蓬細如牛的銀針,密密地釘在馬光前的身上與臉上,馬光前立刻拋下手中的鋼杖,將臉上的銀針拔了下來。

他檢視了一一下,發現上面並未上毒,才放了心,厲聲吼道:“你們這兩個婆娘,居然敢暗算咱家!”崔妙妙母女躲得遠遠的。

崔可清冷笑道:“馬光前,我是為丈夫報仇,一個女人在為亡夫報仇時是不限制使用任何手段的。

我苦練了多年,跟母親兩人練就了這一手滿天花雨的飛針,那是專為對付你而用的,上天保佑,終於讓我們達成心願,現在你乖乖地等死吧!”馬光前怔一怔道:“就憑這一把針能殺死咱家?”崔可清道:“不可能,但可以使你那一身無敵的氣功失去作用,現在只要一個功力跟你差不多的人就能殺死你了。”馬光前仍是不信。

崔可清朝錢氏兄弟道:“二位叔叔,馬光前身上佈滿了針孔,再也無法運氣護體了,我的武功不足以殺死他,以後就靠你們了。”劉光遠也是不信,上來接過針審查了一下。

一會兒他才道:“三哥,這針上沒有上毒,也沒有其他病,照道理是無法傷得了你的,你怎麼會着了他的道兒呢?”馬光前吁了口氣道:“對這兩個婆娘,我本就未存戒心,也沒有運氣,哪曉得她們會來這一手呢?”劉光遠道:“強敵當前,三哥太輕敵了,但我不信這針能對三哥有所妨礙,你且先運一下氣看看。”馬光前又運了一口氣,忽而變道:“不對,這針是古怪,我現在覺得無法把氣運足,好像全身都在氣。”劉光遠不一愕道:“怎麼會這樣子呢?”崔可清道:“告訴你也不妨,這些針是在明礬水中淬鍊的,明礬雖然無毒,卻有收斂之,所以你身上的那些針孔永遠無法收口了,在你身上永遠都開着小孔,使你這一輩子不能仗着氣功護體了。”劉光遠一嘆道:“這是事實,她們是綠林道上不入的人物,在下五門中,有許多手法很絕,所以一些成名的高手,往往在下五門無名之輩手中失風,三哥這下子是陰溝翻船了,你還是下來吧!”馬光前一抬頭昂然道:“不行,就算咱家無法再以氣功護體,這一身武功可不受影響,咱家非宰了她們不可。”彎又撈起鋼杖,跳着要去追擊崔氏母女。

錢斯民首先仗劍攔住,馬光前鋼杖橫掃,把他的劍砸飛出去,跟着右手的鈎刃急刺而出,綠楊雙侶夫婦急急拔劍相救,馬光前兜回鋼杖一擊一掃,噹噹兩聲,把他們的兩支劍也砸飛了。

但也幸得他們這一阻,鈎刃僅掠過錢斯民肩頭,劃破一條血痕,三人都空了手,無法再攔阻他。

馬光前因恨透了崔氏母女,竟然放過了他們三人,持杖又向崔氏母女而去,她們只得分散逃逸了。

馬光前最恨的就是崔可清,縱身急迫,摹而像一頭大鳥般地飛着,運如泰山壓頂的杖勢,當頭擊下。

崔可清眼看逃不過,閉目等死之際,忽而斜地人影切入,馬光前的鋼杖砸在一個圓鐵葫蘆之上。

鏘然巨鳴,碎屑四散,那人手中青光一閃,攔揮過,將馬光前斬成兩截。

眾人駭然驚顧,才發現施救出擊的人赫然正是金陵四聖中的醉鬼杜今康。

擊鋼杖的是他的那具葫蘆,手中所執的卻是一柄兩尺來長的短劍,他把崔可清由地下扶了起來。

他柔聲問道:“崔娘,你沒有受傷吧?”崔可清搖了搖頭。

劉光遠怫然變道:“杜大俠,我們先前已約好,不相干的人不準手的。”杜今康笑道:“我沒有約,因為我不是不相干的人。”劉光遠怒道:“你跟黑胭脂有什麼關係?”社今康肅容道:“她是我老婆。”此言一出,諸人都為之一愕。

薛眠娘叫道:“醉鬼,你什麼時候成親的,也不告訴我一聲。

杜今康一笑道:“還沒有成親,不過現在已成了定局,崔娘,你提的兩個條件我都履行了,這下你總該答應了。”崔可清低下了頭,無言默認。

晏小倩問道:“大嫂,這是真的嗎?我們怎麼都不知道呢?”杜今康笑道:“金陵四聖中,老王早就成親了,剩下三個光,睡娘子與程呆子都有了着落,我也得找對象了。

崔娘子苦心孤詣,志切夫仇,使我很敬佩,昨天我去找她求婚,她提出了兩個條件,一個是幫夫復仇,一個是要我戒酒,擺醉鬼的臭名,前者倒還容易,後者倒着實使我為難了半天時間,所以我一直在考慮。

剛才崔娘臨危,我可不能再考慮,剛巧馬光前把我的葫蘆也砸碎了,更加強了我戒酒的決心,大仇已復,我想是沒有問題了。”崔可清點頭道:“杜爺,昨承蒙青睞,妾身自愧形穢,才藉此用以相難而已,並不是真的要您戒酒。”杜今康急了道:“你怎麼可以説了不算…”崔妙妙笑道:“杜爺,小女能夠再事君子,是她的福氣,哪裏會説了不算呢?只是你可不必戒酒。”杜今康這才笑道:“不!我説的話一定實行,以前是為了難過寂寞,才抱着酒葫蘆當老婆的,現在真正有了家室,還要那勞什子幹嗎?今後我涓滴不入。”崔可清道:“那倒不必,爺的豪情自酒中而得,使名因酒而傳,怎可忘本呢?只希望爺以後不要再醉了。”杜今康笑道:“娘子放心,別看我成天酒不離手,我可是從沒醉過,人家越喝越醉,我是越喝越醒,不過我既答應了你,我今後每飲不過三杯…”程一斧叫道:“那怎麼行,好容易盼到你有個着落,我正想找你拼上一醉的,你竟然不喝了。”杜今康道:“誰説不喝?只是量不過三杯而已,你別看不起那三杯,薛眠孃家裏的那一對碧玉海鬥,你一杯都灌不下,你放心好了,當我娶之,有你傻小子受的。”薛眠娘笑道:“我説你怎麼捨得發狠心限量三杯呢?原來是看中了我那一對玉斗了。”杜今康笑道:“薛娘子,我記得你答應過的,我什麼時候成親,你就把那對玉斗相贈,你可別食言。”薛眠娘道:“不會賴的,送你就送你,不過崔女俠,你得管着他一點,那玉斗一斗可容五斤,而且別具異徵,一定要純酒裝進才行,稍摻點水就會變酸了。”薛眠娘接道:“那是先祖出征趾時攜回的藏珍,名叫試酒海鬥,非十年以上的陳酒不注,非點得着火的烈酒不容,否則酒味立刻變酸,當你們合歡佳期,我即以為贈,只是每天三大杯之數太多了,最多隻準他喝一杯。”崔可清低頭道:“安身以殘柳之身,得予杜爺這種人物,隨他喝多少吧。”薛眠娘笑道:“醉鬼,你找到崔娘子,總算找對人了,換了第二個女人,誰都受不了你這副德。”杜今康笑向劉光遠道:“怎麼樣,我出手救老婆,總不算違約的吧?你要是不服氣,儘管出來替馬光前報仇好了,我姓杜的照樣接下來,絕不找別的對手。”劉光遠居然一笑道:“劉某不知道二位已締鴛盟,自然作得了數的,馬三哥雖是我結義兄長,但在這種情形下,我也不能硬替他報仇。

不過這次劉某專程前來討教,多少也做了一些準備,有一個四象劍陣,是專為金陵四聖而排演的,四位如果有興趣,倒不妨指點一番。”杜今康笑笑道:“是向我們四人同時挑戰嗎?”劉光遠道:“不錯,這個劍陣四人合組,各據一方,四位一起下場才能使劍陣玩得開而又刺。”杜今康道:“假如我們不屑聯手為戰呢?”劉光遠道:“那當然也行,不過四位到陣中之後,就會知道劉某言之是實,四位如果單獨下陣,恐怕很難在陣中捱過三招,否則劉某就割掉舌頭。”程一斧道:“咱家就不信,非要試試看。”他與林綽約合練的鐵板銅琶,已頗具氣候,這時單獨作戰卻不便使用,把鐵板間,着鋼斧衝到場中。

劉光遠笑了一笑道:“程大俠先試試也行,好在劍陣的門户開,出不入,另外三位隨時可以進來的。”他一招手,後面出來了四個中年漢子,每個人手裏都執着一支怪劍,劍身長約四尺,較普通的劍長二尺許,寬厚也過之,鋒刃很利。

最怪的是劍身上各開了七八個圓孔,不知是何作用,劉光遠叫他們把馬光前的殘屍搬開,然後再揮手令他們各佔一個方位,把程一斧圍在中間。

劉光遠道:“程大俠,當你出招時,陣勢就發動了,記住,你只要能擋過三招,就算破了這個陣,劉某立即如約斷舌。”程一斧不耐多話,揮斧就朝一人砍去,那人用劍輕輕一貼,就將他的斧勢打偏,其餘三支劍飛速攻進,以極快的速度,分抵住程一斧身上三處大

程一斧還想運用他的橫練工夫硬掙出來,可是那三人的內勁很足,雖然無法刺透程一斧的肌膚,卻將他的道抵住動彈不得。

杜今康等人見程一斧一招受制,心中大驚,同時欺身入陣,準備搶救,可是那四個人卻自然地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