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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節無奈的勸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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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給李暢打了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説了一下,最“薰事長,你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人家不領情,也沒有辦法。她男朋友簡直就是一個混蛋,太沒有人了。”薰事長的私事,做下屬的不好手,只好暗示一下,能不能聽得進去,就管不了這麼多了。董事長待自己不薄,自己也要做得仁至義盡才是。

李暢收起手機,眉頭皺了起來。這個雷劍,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是趙總經理在學校的大名把雷劍嚇怕了。

李暢嘆了口氣,只有自己再盡最後的努力了,如果她還不答應,那也沒有辦法了。他已經從其它的渠道知道了馬靜弟弟的現狀,如果再不治療就來不及了。自己這段時間拼死拼活,總算把抗癌二號研製出來了,沒想到人家還不想來治療。

現在公司裏把針對胃癌的抗癌藥命名為抗癌一號,現在這個針對白血病的命名為抗癌二號。

李暢給鍾劍打了個電話,讓他把馬靜約出來,千萬不要驚動雷劍。鍾劍為人機,這種事情應該能夠辦到。

劍大驚小怪地説:“老李,你不會看上馬靜了吧。人家可是名花有主了。莫非你喜歡吃回鍋?”李暢要不是隔着十幾公里,肯定一腳飛腿就踢過去了。

“別廢話,辦不辦得到吧?”

“這事還不簡單,等我的消息吧,條件很簡單,一個星期的午飯你包了,地點我定。不過還是勸你一句。馬靜你是沒戲了,雷劍把她看得太緊了。論家世,論長相,論學歷,你和人家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放,誰説我要追她了?我找她有事。”

“是,是,有事。誰都這麼説。好了,我掛了,作為同學和朋友。我仁至義盡。你囑咐的事情我肯定給你辦到。”不管鍾劍是怎麼辦地,他還是把事情辦到了,晚上七點,當李暢走進學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館時,馬靜和鍾劍正在那裏拿着菜單點菜。

劍看見李暢進來,站起身來,把座位讓給李暢:“老李。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們接着聊。記得欠我一個星期的午飯。”説罷溜之大吉。

馬靜一見李暢,驚訝得張大了嘴,裏面能進一個雞蛋。

“是你約我?”馬靜看着李暢,好像看一個外星人。李暢在她心目中的印象非常一般,平常也沒有説過一句話。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學術,馬靜也確實沒什麼好印象。

“是的。”

“為什麼不直接找我,偏偏要經過鍾劍?”

“我怕我約你。你不會出來,我們雖然是同學,可是彼此也沒有説過一句話,並且我還是一個不成氣候的旁聽生。在你們這些正式學生眼裏可能要低人一等吧。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我也做不了什麼壞事。”

“你找我幹什麼?”

“為了你弟弟的事情。”李暢開門見山。

“我弟弟?你怎麼知道?你就是為了這個事約我?”馬靜知道是李暢約自己之後,為李暢設想了無數個理由,其中最大的理由就是想追求自己。想到這個理由,馬靜有點不高興,這個傢伙太不自量力了。但千想萬想,就是沒想到是這個理由。

“你還以為是為了什麼?”李暢詫異地看着馬靜,恍然大悟。

“你不會是以為我想追你吧?放心,我還是有自知之明地。”李暢有點煩惱,自己這是幹什麼呢。沒來由地攬上這種事,當初只不過是看在同學的份上幫她一把。不過已經到了這一步,半途而廢不是李暢的格。

馬靜有點臉紅,又有點生氣,臉又白了。

“長話短説吧,我聽説你拒絕了暢舒公司的邀請。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這與你有關嗎?”馬靜本來就在為這事煩惱,現在李暢這個不相干的人也心這件事,讓她有點惱怒。

“好吧,我對你實話實説。這家暢舒公司是我的。”李暢想,自己把實話都説了,她總該好好考慮一下了吧。

“你的?”馬靜噗嗤笑了起來,一口茶水很不淑女地噴了出來,灑在李暢地衣服上。

“暢舒公司不是趙海軍的嗎?怎麼變成你的了?你不是想告訴我,其實微軟公司真正的後台老闆也是你吧?”李暢無奈地鼻子。

“跟你開玩笑呢。”李暢笑道,既然真話聽不進去,只好説假話了。

“我與趙海軍認識,他聽説你是我的同學,讓我來勸勸你,不要放棄這個非常難得的機會。”

“我也知道這個機會難得,可是其中的風險也是非常大。我在猶豫。”馬靜想起雷劍的話,覺得他説的也有幾分道理。

“説句實話,你弟弟還能支撐多久?”

“多久?”馬靜茫然地看着李暢,眼裏滿是絕望“醫生説,還能支撐半個月吧。”

“沒有其它地辦法了?”李暢問。

“我問過醫生,他們説已經無能為力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不接受暢舒公司的好意呢?至於風險,還能比現在的結果更壞嗎?實際上從暢舒公司本身的立場來説,他們找你也是冒着很大地風險,因為到了你弟弟這種程度,已經是非常難以治療了。從暢舒公司地聲譽考慮,他們寧願找一些中期甚至早期的癌症病例,治癒的效果也更大些。我想趙海軍手裏或者醫院方面,應該有不少這樣的病人。他們敢找你,一方面説明他們對抗癌二號地有着很強的信心,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有人幫你説話了。”—“幫我説話?很奇怪,我不認識蕭氏醫院或者暢舒公司的任何人,我的親戚朋友裏面好像也沒有認識的。”馬靜想起了雷劍,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把自己地弟弟安排進蕭氏醫院。不過後來,他又為什麼如此強烈地反對自己把弟弟送到醫院做臨牀試驗呢?難道真的是因為風險的緣故嗎?可是正如李暢説地,即使在臨牀試驗中出了什麼意外,還能比現在躺在醫院裏等死的結果更壞嗎?想起雷劍之後,在與李暢的話對比,雖然先前的不解更加強烈了,可是她還不敢惹雷劍生氣。雷劍現在已經成了她地主心骨。

“也許是哪個男人暗戀上你了吧。”李暢開了句玩笑,想緩和一下氣氛。他與哪個女孩子聊天,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累的。

馬靜呸了一口,突然一張英俊的面孔印入了她地心海,趙海軍,他以前有認識自己嗎?自己雖然長得還過得去,可是借用李暢的一句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既不是名花名草,又沒有什麼顯赫的背景。自己是哪一點引了趙海軍的注意呢?

馬靜有點臉紅,沉默了一會説:“李暢,謝謝你來勸説我,你能不能幫我在趙總面前美言幾句,多給我留點時間?我是想盡快答應趙總,可是雷劍他不同意,這件事我還是要徵求雷劍的意思。”

“糊塗!”李暢氣得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這是你弟弟的事情,是你至親的弟弟,是命攸關的大事,這種事你自己不拿主意讓雷劍給你拿主意?這個時候,你就該負起責來!至於趙海軍那裏,他不是給了你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嗎?”馬靜被李暢的話氣得臉漲紅了,可是她也有她的難處,自從雷劍在班上提倡給自己捐錢之後,又是組織,又是親自帶頭,並且還偷偷地給自己家裏寄了幾十萬給弟弟治病。如果一定要違逆雷劍的意思,馬靜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李暢的話雖然有幾分道理,可是也的確把馬靜給氣着了。

“你有什麼權力對我品頭論足的?”馬靜氣憤地説。

李暢一聽馬靜不講道理的話,氣急而笑:“好,好,馬靜,我的確沒有什麼權力指責你。只是想起你弟弟那黯淡的生命,我忍不住這樣。抱歉,我們這不是在討論一棵白菜是貴是賤,值不值得買。也不是在討論明天去哪裏遊玩。如果是那樣,無論哪種結果對未來的生活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可是,這是一條生命,活生生的一條生命。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同學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呢!好了,我言盡於此,仁至義盡,反正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你儘可能猶豫。不過,請記住,二十四小時之後,趙海軍肯定不會再等你了,我給你求情也沒有用,因為後面還有很多的病人在等待着救治。”李暢扔了一張百元鈔票在桌子上,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

馬靜忽然有種悉的覺,是的,似曾相識。對,很像那天晚上那個人説話的聲音。特別是他稱呼自己的名字時,特別相象。莫非那天晚上是他救了自己,可是這可能嗎?

“等等,李暢。”馬靜站起身來,跟着朝外走去,服務員看見桌上留下的鈔票,沒有阻攔馬靜,這一百元付帳綽綽有餘。

“你拿定主意了?”李暢停住了腳步。

“你一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是不是去過一家酒吧?”

“酒吧?我以前就是在酒吧打工的,酒吧當然常去,不過最近半年多來,很久沒有去過酒吧了。”

“哦?”馬靜失望地嘆了一口氣,這個人自己還能有機會見到嗎?可惜那天晚上自己嚇傻了,居然沒能看清恩人的臉,只模糊記得他的聲音。聲音很像,的確很像,可惜他不是。怎麼可能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