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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節脱力的催眠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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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強盜驚得差點跳了起來,強盜老大做了個聲的動作,一個強盜躡手躡腳地來到門口,也學着李暢的樣子把耳朵貼在鐵門上。

門鈴不屈不饒地響着,大有不答應就不會停下來的架勢。

拿着刀的那個強盜用刀在少*婦的臉上比劃了幾下,貼近她的耳朵説:“你去應付一下,把來人應付走。記住,你的女兒還在我們手裏。”少*婦站起來,喊了一句:“誰啊!”

“收水費的。”少*婦的心差點要跳了出來,這是那個在小區門口認識的男孩,也是唯一打過電話來的那個男孩。他找到我們了!

少*婦不動聲地説:“我們已經過了。怎麼又要收水費了?”

“你們記錯了吧,我這裏的記載是你們有五個月沒有水費了。”

“哦,是嗎?可能是我搞錯了,不對啊,我記得最多隻有三個月。”少*婦緊張地説,但願他能明白我話裏的意思。

李暢明白了,裏面有三個強盜。

“那不重要,我這裏有記錄,你們查一下就知道了。請開一下門吧。”少*婦覺到頂在間的匕首把皮膚也劃破了,疼痛的覺已經被恐懼壓服得麻木了,耳邊響起了強盜微細的充滿威脅的聲音:“趕快把他趕走,不然我們就下手了。”

“家裏就我一個女人,你一個大男人,我不放心,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查水錶的,等我丈夫回來後,我們自己去吧。”她無奈地拒絕了把門打開的請求。

李暢知道自己這一走,她們必然凶多吉少。如果能夠讓他們打開防盜門上面的小門,自己就有辦法。

李暢故作生氣的樣子説:“自己,自己,這麼多家,有哪一家是自己去水費的?我們收費員跑斷了腿,一天也收不了幾家,難得你們在屋裏。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們自己去查一下水錶,把數字告訴我,我告訴你們需要多少錢,然後打開這門上的小窗,從這個地方把錢遞出來,我把發票遞給你們。這樣總行了吧。”李暢和少*婦的一問一答,沒有一點疑問,特別是少*婦以退為進,讓李暢趕緊走的方法,讓強盜打消了一絲疑慮。

但是,強盜老大去查水錶的時候,還是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收水費的聲音太年輕,而且是男。很少見到男收水費的。

過了幾分鐘,強盜老大拿着一張紙條遞給少*婦,少*婦照着念道:“3412。”李暢裝模作樣地算了一下,他知道每噸水是2。5元,假設是31噸水,共計77。5元。

“總共31噸水,77塊5角。您準備好錢。”強盜老大眉頭鎖得更深了,他走到一個手下身邊,悄悄地説:“這個收水費的傢伙有點問題,搞不好是條子裝扮的。”

“怎麼辦?”手下有點驚慌。

“你去打開門,如果只有一個人,想辦法把他抓進來。”

“如果真的是條子,我們不是引狼入室嗎?”小強盜的這句成語用得真好。

“如果真的是條子,我們已經暴了,就把這些人當作人質。快去看看。”因為對收費員的身份有點疑問,強盜老大剛才並沒有報出實際的數字,而是在實際的數字上加了2000,如果是真的收費員,自然就會發現這個錯誤。即使報出看起來正確的數字,也會説出自己的疑問,比如説,你這幾個月怎麼用這麼多的水啊?可是,門外的傢伙説只用了31噸水。

李暢怎麼想得到強盜老大居然還有這種花花腸子,他傻傻地站在那裏,等着少*婦打開小窗。

蹲在門邊的另一個強盜做了一個手勢,意思外面只有一個人。

強盜老大相信這個蹲守手下的耳朵,外面可能真的只有一個人,一個人來幹什麼?也許他真的是收費員?打開窗口看看。他囑咐了小強盜幾句話。

小強盜把小姑娘抱到裏屋,然後跟在少*婦後面來到門口,少*婦打開小窗,出現在面前的正是那個單純的少年。後面並沒有預料中的警察隊伍,少*婦的臉上有點失望,又有點擔心。

原來是個雛。強盜老大長吁了一口氣,這樣的小男孩看樣子最多16、7歲,不可能是條子。至於他來幹什麼,就不是強盜老大需要關心的問題了,眼下只要把他也抓進來就行。他給小強盜使了個眼

小強盜笑呵呵地説:“原來是個小孩。我還以為是強盜上門打劫呢!進來吧。”李暢在看見小強盜的一瞬間,就把自己的目光聚焦在他的眼睛上,極為強烈的意念噴湧了出來,李暢一點不敢大意,能不能成功,就看自己時靈時不靈的異能能不能起作用了。如果説,以前跟羅軍下棋時,自己的意念只是通過默默的渴望和懇求表達出來,現在則是強悍的肆無忌憚的命令。

異能的作用瞬間就表現了出來,小強盜打開門,走到強盜老大的身邊,沒等詫異的強盜老大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捅進了強盜老大的膛!鮮紅的血從創口噴出來,灑在大廳的地板上。強盜老大瞪着不解的目光,用最後一點意志力把手裏的匕首刺進了小強盜的心臟。兩個人幾乎同時跌倒在地板上。

負責‮聽監‬的強盜看着眼前一幕自相殘殺的慘劇,呆呆地愣在那裏,李暢忍住胃裏的翻騰,用最後一點意志力死死地盯住了他。強盜走到兩具屍體旁邊,拿起了刀子,眼光閃爍不定,突然他大吼一聲,持刀朝着李暢撲了過來!

李暢此時胃裏翻騰,早已忍不住了,強盜離李暢還有一米遠的時候,李暢一個小時前剛剛吃下的東西張嘴噴了出來,噴了強盜一臉,污穢矇住了他的眼睛,李暢咬牙抓起一把椅子,朝着強盜的腦袋砸去,強盜視線被擋,神志也不是很清醒,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被李暢一把椅子正好砸在腦袋上,他的刀子胡亂揮舞間,也劃傷了李暢的胳膊。李暢此時的神再也支撐不住了,斜斜地往地上倒去,少*婦急忙用自己嬌弱的軀體抱住了傾倒的李暢。李暢昏前的最後一個覺是,好軟和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