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送上門的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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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兩萬啊,遊老闆,這也太低了。這不是明搶嘛?”李暢苦着臉對遊老闆抱怨。
“我也沒辦法,我白跑一番腿。一分錢也沒有拿,我比你還冤呢。要不。你再跟他們要一點?”年輕人狠狠地瞪了李暢一眼,這架勢哪裏是能夠討價還價的主,分明就是強買強賣。李暢把兩匝錢往懷裏一,後退着把門從外面帶上。
幾個人把瓷瓶重新收拾好,放進旅行包。年輕人拎着下了樓,坐上停在路邊地桑塔拉。就板帶李暢來的那輛車,一溜煙跑了。
李暢從樓角跑出來,跳上開過來地一輛捷達,對開車的小曾説:“慢點開,丟不了的。不要讓他們發現。”捷達是偷來的,車牌也被李暢換了。
小曾開着捷達隔了好幾公里跟着那幾個強盜的桑塔拉,看不見目標車時就由李暢指路,開了半個多小時,桑塔拉開進了路邊的一條小路,小曾不知底細。沒敢跟着進去,慢慢地開着車從小路前過去。李暢趁機看了一眼。
小路地頂頭是一個獨門獨户的院落,院落裏有一幢三層的小樓,外觀很普通,像是一個普通的居民自建住宅,環境很安靜,也很隱秘。李暢覺那件東西進了小樓。
“怎麼辦?”小曾問。
“地方我給你找到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了。”李暢擺出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一秒鐘我也等不及了。”小曾一打方向盤,捷達掉頭,拐進了小路,小曾沒有絲毫停頓,使勁踩着油門,瞬間就把捷達開到了院落門口。
隨着一陣刺耳的急剎車聲音,院子裏的人也覺察到了外面的動靜,狗烈地叫了起來,院落地鐵門打開了一道縫,一個傭人探頭探腦地往外看。小曾跳下車,刷地從
間拔出兩把槍。對準傭人的腦袋:“喬老頭在裏面嗎?”
“不,不知道,哪個喬老頭?”傭人一時還不習慣小曾對喬老頭地稱呼,他老人家一般都是被人稱呼喬總,喬先生,喬老闆,喬老大,但沒有人稱呼他喬老頭。怪不得傭人反應不過來。
“就是喬漢京。喬總,喬老大。”小曾不耐煩地説。
“他…他在。”傭人牙齒打着戰説。
小曾用身子一推,把傭人推過一旁,院門推開,小曾左右開弓,對準院子裏的一條惡狗和兩個企圖掏槍的人連續三槍,槍上加了消聲器,聲音很沉悶。
李暢一揚手,也握住了兩把帶消聲器的手槍,對着樓上一頓狂。
在李暢變態的火力掩護下,小曾解決了院子裏的兩人一狗後,竄進了樓房,李暢朝樓上又打出一串彈幕後,也飛快地闖進了小樓。
對方地抵抗很零星,不過有趣的是,大家不約而同的給槍支加了消聲器。喬老頭此刻如驚弓之鳥,也怕警察的光臨。
看來這次對喬老頭的打擊的確很大啊,鋭部隊幾乎全部消亡,守衞住宅的實力小得可憐。
這裏是喬老頭的發源地,但不是他的幫派真正的中心。他是來避難地,越低調越好,所以也沒有多少人守在身邊,加之另一部分鋭被派往護送鼎去了,所以守在身邊的人只有有數幾個人。
槍聲雖然零星,但準頭很好,壓得小曾不敢動彈,在一層貓了三分鐘,楞是沒能上去。李暢進來後,火力明顯加強,小曾雖然奇怪李暢以兩把與自己地一模一樣的手槍,居然能出如此大的威力,但沒時間細究,在李暢的掩護下上了第二層,花了三分鐘,解決了這一層,然後上了第三層。
喬漢京看見趙星和小三子幾個人把一對宋瓷青花擺在他的面前時,歡喜是歡喜,但隱隱總有一種不詳的覺,待仔細問了兩件瓷器的來源和那隻肥羊的相貌後,喬漢京的額頭滲出冷汗來。
“來的時候,後面有人跟蹤嗎?”
“沒有,我們一路上非常注意。”小三子説。
正在這時,小曾就打了進來,李暢的第一串強力彈幕首先解決了小三子,待兩人衝到三樓時,只有趙星守護在喬漢京的窗口拼命抵擋。
當李暢和小曾衝進房間的時候,趙星的胳膊已經負傷,槍也拿捏不住,看見李暢進來,眼睛掙得比雞蛋還大。
“你們都是來找我的。趙星與此事無關,放了他吧,他受傷了,對你們也構不成威脅。”喬漢京説。
回答他的話是一顆子彈,小曾的一顆子彈擊穿了趙星的頭顱。小曾又一次把手槍對準了喬漢京,正要開動扳機。
“等等。”李暢急忙説。
“為什麼?”小曾冷冷地説。
“現在不能殺,我還要從他嘴裏得到鼎的下落。”
“你不是説過了嗎,你找你的鼎,我報我的仇,現在主兇已經找到,我要報仇了,你要是再羅嗦,連你一起殺!”小曾示威似地把槍對準李暢晃了晃,然後重新瞄準了喬京漢扣動了扳機。
李暢看了一眼窗外,街道上的人似乎發現了這邊的異樣,不能再耽擱了!
李暢手腕一抖,兩顆子彈分別擊中了小曾的兩把槍身,槍管一歪,出的子彈偏轉了方向,
向了牆面,李暢把槍對準小曾,急促地説:“小曾,你就相信我一次,這個鼎非常重要,別
我開槍!我找到鼎之後,他
給你隨便怎樣處置,我再也不管了。快點,扛起喬老頭!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小曾看了李暢三秒鐘,把槍往口袋裏一
,抓起喬漢京往肩上一扛,蹬蹬蹬下了樓,兩人來到院外,李暢跳上駕駛座,小曾把喬漢京往後排座一賽,自己彎
坐了進去。車子還沒有熄火,李暢飛快地換檔,鬆開離合,一踏油門,車子快速地往後倒退着。就在遠離院落的一瞬間,小曾朝着傭人就是一槍!傭人面部中彈,倒在地上。
李暢把車倒退到大街上,一打方向盤,捷達朝着郊外飛速地馳去!
李暢的車開出去三分鐘後,警車才開進了喬家大院。
“你就不能少殺一個人?那傭人又關你什麼事?”李暢嘆息道。
“婦人之仁。那傭人看到了你我的相貌,只能殺人滅口。不然你我走不了幾步路。”李暢又一次施展了高超的駕車技巧,把一向自負的小曾也看得張口結舌。李暢這些車技都是從朱胖子的修車鋪裏的幾個師傅那裏學來的。在北京施展不了手腳,這次出來,好幾次都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