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動心只是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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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老大的房中隱隱透進來一點月光,這點若有若無的光線使得夜老大的面具看起來更加的猙獰可怕,喬羽不由的越來越害怕,可是事情又由不得她退縮,她只好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她覺到夜老大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之後他拉起喬羽的手撫上他的臉頰,原來他已經把面具去掉了,黑暗中,喬羽覺到他的手温暖有力,他的臉光滑如玉,他的鼻子高…
突然喬羽驚道:“我的手能動了。”夜老大失笑:“你早就能動了,進屋前我就給你解了,現在才發現啊。”喬羽惑不解問:“你臉上也沒有傷疤,長得應該也不醜,幹嗎不敢真面目見人?”夜老大猶豫了一下,説:“專心點,現在不是説話的時候。”之後他慢慢解開她的衣衫,開始摸索她束上面的扣子,可是怎麼也找不到釦子,只好繼續慢慢摸索。
喬羽被他的摸的癢的受不了,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夜老大很是奇怪,説:“這怎麼可能沒有釦子呢?”喬羽不以為然,隨口説:“我們那兒沒有釦子的衣服多了,用釦子多落伍啊。”夜老大更是奇怪:“不用釦子,用什麼啊?”
“當然是用拉鍊了,”喬羽説了一半,意識到自己失口,忙改口説:“我們平時都不衣服的,睡覺也穿着衣服。”夜老大恍然大悟似的,説:“怪不得。”喬羽就問:“什麼怪不得啊?”夜老大一本正經的説:“怪不得,你平的讓別人都誤以為是男人,原來是晚上都不掉的緣故。為了你這裏的健康成長,我只好用內力把你的束毀掉了。”喬羽忙阻止:“不要,我就帶來這麼一個,毀掉也就再沒有能做出來了,我自己解開就是了。”夜老大不由偷笑,故意問:“你剛才不是説從來不解,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企圖,或者説你剛才信誓旦旦説仰慕我其實都是騙我的。”喬羽忙説:“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真的真的仰慕你,我對你的仰慕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對你是也思夜也想,不信,你聽聽我的心跳,我和你在一起動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夜老大真的附耳在喬羽的前,聽了聽她的心跳,笑道:“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因為害怕才心跳加快。”喬羽立刻解釋:“害怕當然也是有的,人家畢竟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這樣嗎,不過,更多的是因為對你的仰慕造成的。”夜老大失笑:“聽你言談,經驗豐富,膽子也大的很,難道還會緊張?”喬羽嚥了口唾沫説:“那個,那個,很多經驗很多問題我都是在書上看的,又沒有實際經驗,當然會緊張了。”夜老大哈哈大笑:“你説話真逗,可惜牀上實在不是説笑話的地方。”喬羽趕忙建議:“不如咱們換個地方説話,彼此多加深一下了解,這樣你我就都不會緊張了。”夜老大點頭,笑道:“言之有理!強扭的瓜兒不甜,這個道理人人懂的,但是你至少該給我一點甜頭吧。比如説你主動親我一下,如何?”眼看解除危機,喬羽很是高興,忙點頭同意。
之後,喬羽了一下自己的,慢慢的靠近夜老大,飛快的用自己的點了一下他的。
夜老大一把抱住了打算離開的喬羽,加深了這一個吻。他先是温柔的、輕,之後用舌翹開了她的,將舌伸入她的口中與她纏。最初喬羽愣在了那裏,青澀的本不懂得如何回應他,慢慢的,喬羽開始沉浸在了初嘗的情愛當中,情不自的用手摟住了夜老大的脖子。直到喬羽快要窒息,夜老大才結束了這個吻。之後他一手攬着喬羽的,一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慢慢審視喬羽臉上的紅暈,附在她的耳邊輕柔的近乎耳語的説:“你真甜,我突然想現在吃掉你,你以為怎麼樣?”説話間還用舌輕了一下喬羽的耳垂。
喬羽本來正在大口的息,聽此言,急忙用力掙開他的手,往後猛一挪動,可是房內光線太暗,沒有發現身後就是牀沿,於是重心不穩栽了下去,喬羽只好閉上了眼睛,等待股落地。結果還沒有落地,就被夜老大一把拉上了牀。
喬羽大驚:“屋內這麼暗,你怎麼知道我掉下去了呢?”夜老低聲笑道:“剛才我忘了告訴你,我可以在黑暗的地方視物。”喬羽這才想起自己上半身一直是的,趕忙拉了一個牀單把自己包起來。
夜老大笑的更厲害:“現在含蓄是不是晚了點,該看的地方我可是早就看完了。”喬羽低聲嘟囔了一句:“不見得吧。”夜老大“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用帶着笑意的聲音説:“我明白你的意思,夜還長,咱們正好可以繼續剛才未完的事情。”看喬羽煞白了一張小臉,夜老大飛快地用點了喬羽一下大笑着説:“看把你嚇的,放心,我只是逗你而已,不過看你勉強自己做自己不樂意的事情的那種表情真是一種難得的樂趣。”言罷,他迅速的幫喬羽把衣服穿上,速度快的好像怕自己會反悔似的,立刻拉着喬羽一起下了牀。
喬羽想起以前在書上看的,一旦男人有這種衝動,不發的話,就會嚴重傷害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對不起夜老大似的,走到門口,又忍不住回頭,問:“你沒事吧?要不我來幫你…”夜老大用調侃的語氣説:“我就知道你早晚會為我動心而主動獻身的,可是沒想到這麼一眨眼功夫,你就已經動心了。”喬羽忙搖頭説:“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我沒什麼意思,我先走了。”剛踏出房門一步,夜老大又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詫異的問:“你的珍珠手鍊是誰給你的?”喬羽反問:“難道你以前見過這種珍珠手鍊?”夜老大點頭説:“是的,最近有人出高價讓我尋找一個帶這種珍珠手鍊的女人,但是我知道他們找的決不會是你。”
“為什麼?”夜老大滿含笑意地説:“因為他們找的是一個早就成了親,並且有了孩子的女子,一看身材就知道肯定不是你了。”喬羽沒顧得回擊他的調笑,沉思了片刻,問:“僱主是宮裏的人嗎?”夜老大點頭,驚問:“你怎麼知道?”喬羽沒回答,嘆了口氣,説:“我要是能進宮裏看看就好了。”夜老大輕笑道:“這簡單啊,我可以施展輕功帶你進去看看的。”喬羽搖頭:“不是的,我是想光明正大的進去看看。”夜老大笑笑,説:“這也不難,你別急,你先在這裏住幾天,等有了合適機會,我再來找你如何?”喬羽重新打量了一下夜老大,説:“看來你不僅僅是一個江湖殺手這麼簡單了…”夜老大“撲哧”一笑:“是不是又有點動心了,我就知道你會早晚會像你剛才騙我的那樣子戀上我的。”
“你討厭死了!”説着喬羽拿拳頭捶了他一下,之後覺自己有些撒嬌的意味,臉不由得紅了一大半,趕忙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轉身走了。
走到夜中,着涼風,喬羽的心才慢慢恢復了平靜,想不明白,自己怎麼説也是個博覽百家飽讀詩書的新時代的女,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在書上見識過,怎麼能讓一個不知道面貌不知道底細的人攪亂一池水呢。
不過今晚至少知道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妙手觀音的安全問題,既然夜老大是因為有人高價尋找一個戴珍珠手鍊的女人,才讓花若柳送妙手觀音來這裏的,而不是垂涎她的美貌,那麼她的安全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應該趕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觀音娘娘才好,於是喬羽加快步子,趕到了觀音娘娘的房前,快走近的時候,她意外的發現有一個悉的人影掠進了房內。夜老大?喬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實又容不得她懷疑,因為在這裏她悉的除了觀音娘娘,若雨,也就只有夜老大一個人了,所以除了他,不做第二人想。喬羽的心莫名其妙隱隱痛了起來,,雖然自己對他還不至於一見鍾情,但是畢竟有了一些好,而且有些被他打動,然而頃刻之間知道他所説的那些人的言語都只不過是騙騙自己,內心難免還是覺失望不快。
於是喬羽毫不遲疑,緊跟着進了房內。
還沒有走進去,突然有人在背後捂住了喬羽的嘴,把喬羽拉了出來。喬羽生氣的回頭,竟然發現背後這個拉自己的人才是戴着猙獰面具的夜老大。
夜老大給喬羽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之後兩人退在窗口。
只聽見裏面有人喊了聲“娘娘…”觀音娘娘驚道:“你是…”之後是更低的聲音,隱隱能聽到有聲音,但是至於在説什麼卻是不得而知了。
夜老大和喬羽無奈的對望了一下,眼神的內容是:反正聽不到,不如咱們換個地方。
兩人稍稍走出一段距離,看喬羽困惑的表情,夜老大解釋説:“進去的那個是我的師傅,他原來是當今皇上身邊的一個貼身太監,雖説他只是太監,但是他的武功其實比侍衞頭領都要高得多。為了保衞皇上的安全,為了不讓人提防他,他平時是從來不武功的。但是後來皇上為了尋找失蹤的愛妃,派他微服到了民間,於是他創立了這個名字為燭之影的殺手組織,我才有幸結識了他,並跟他學了一身的功夫。所以,這幾年,我也在一直努力的尋找娘娘的下落。上次見到娘娘的時候,我就覺得面容很悉,於是我就立刻飛鴿傳書讓師傅趕來確認。”喬羽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那樣誤會你,你為什麼不解釋,反而還以此威脅我呢?”夜老大呵呵笑着説:“不這樣,我怎麼能確認你是女子,怎麼能知道你原來是一個這麼有意思的人呢。”喬羽接口道:“我看啊,是不這樣,你怎麼有機會戲我,怎麼有可能看我着急看我出醜是不是?”夜老大重重地把喬羽的手握住,鄭重地説:“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絕沒有一點點戲之心,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也是因為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不知道怎麼表達。雖然我現在不能以真面目見你,也不方便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但是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你是絕對真誠的,好不好?”喬羽被他話中的的真誠和炙熱蠱惑,同時也沉醉於他那渾厚的有磁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用自己的手回握住他的手,輕聲説:“好的。”聞此言,夜老大很是動,連帶的面具都跟着微微抖動,之後他重重的把喬羽緊緊的擁入懷中,緊的像要把她鑲入自己的體內才甘心似的。不知道是過了一萬年,還是彈指間,時間彷彿在那一刻靜止了,直到聽到妙手觀音房門打開的聲音,喬羽才急忙掙夜老大的懷抱,意外的發現此時天已經大亮了,而自己剛剛就是在光天化裏和夜老大卿卿我我的,想到這裏喬羽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羞紅的臉頰,不好意思再看夜老大一眼。
觀音娘娘走了出來,只見她那修長如畫的雙眉微微上挑,朦朧如水的雙眸更加的朦朧,那張小小的不點而紅的雖然抿着,但是整個嘴角都向上彎,面上也帶有不尋常的醉人的笑顏。她的身旁是一個體型與夜老大非常接近,而且也帶了一張猙獰面具的人。
她走到喬羽面前,輕聲説:“你我雖然相識不久,但是這些天你對我的照顧,我會銘記在心的。”喬羽有些失落的生澀的吐出了幾個字:“你--要--走--了--嗎?”觀音娘娘略帶羞澀的説:“他身體越來越不好,再説我也明白了他的苦衷,所以今早我就打算回去陪他。”喬羽擔心的説:“此次回去,宮裏會有更多的人忌恨你,所以你一定要多多珍重,好好善待自己才對。”觀音娘娘點頭,之後隨着夜老大的師傅出了大門,坐上早已經備好的轎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