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驚世駭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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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淡淡的説:“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本來當年的事情,你還小,嚴格來説,你也是一個受害者,要知道當年是七姨娘誘惑的你,而且七姨娘死的時候你並不知情,所以你並沒有做錯什麼,既然你沒有做錯什麼,那麼你也不必為她的死負責任。但是後來你自己不能解開心結,卻遷怒於別的女人就是你的不對了。還有你進宮以後為自己爭取權勢本也不算錯,但是你為了自己的權利卻濫殺無辜就是大大的不是了。”喜公公狂笑道:“我不對,我有什麼不對?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成大事者當然要不拘小節。”喬羽不以為然地説:“就算你説得對,就算成大事者可以不拘小節,那麼你綁架我來此又有何説法,難道也是為了成就大事?”喜公公陰險的笑道:“當然。此次皇上和晨曦竟然沒有提前打招呼,就選擇我離都城去前線宣旨之時招駙馬,這個駙馬我當然不能認可。”喬羽冷笑道:“僅僅是不認可嗎?我看你是對我心存畏懼吧。”
“畏懼?”喜公公怔了一下,狂笑道:“咱家從來不知道畏懼兩字是如何寫的。”喬羽微微一笑,淡淡的説:“你看我與貴妃娘娘關係非同一般,你看我文才智謀都比你有過之而不及,你看我剛剛進宮就得到了皇上和晨曦的信任…所以你對我很是畏懼,所以不敢和我正面手,只好使用綁架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來對付我。”喜公公沉了片刻,笑嘻嘻的説:“就算是你説的這樣好了,總之無論你怎麼説,咱家都不會中你的將法的。而且越接觸,越覺得駙馬是一個別致而有趣的人,讓人越看越喜歡,咱家真是越來越捨不得讓你死了。”喬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裏暗罵此人老巨猾。。
説着,喜公公看着喬羽的眼光越來越,笑得越來越佞,他一臉壞笑的説:“那天房花燭夜裏,駙馬呻的聲音可是分外的扣人心絃,咱家這幾天可是一直在回味懷念。要不這樣,你只要開口求咱家,同意和咱家假鳳虛凰的纏綿一次,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喬羽暗想,原來那天在外面偷聽的人竟然是這個喜公公,一個不能行房的太監竟然還有興趣聽別人的戲,真是林子大了,怎麼樣的鳥都有。
喬羽冷冷的説:“要殺要剮隨你,至於別的,閣下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喜公公笑得分外礙眼,他近乎發狂的説:“是不是異想天開,那可就不是你説了算了。要知道,咱家在這個密室裏麪點了香,香的效果比藥不差,等到藥效發作了,咱家就不信你能真的坐懷不亂,真的不呻動情。再説越是經歷過雲雨的女子就越難以抗拒香的藥力。實話告訴你,皇上這次得風寒其實就是灑家一手造成的,咱家的目的就是調開晨曦對你下手。這幾天晨曦在宮裏的舉動、言行和神態明顯和以往不同,咱家就知道你們已經有了夫之實。可是咱家問晨曦關於你的問題,他竟然不像以前那樣和盤托出,於是咱家就決定不再拖延立刻動手,免得將來沒有了機會。”一句話讓喬羽失了顏,額頭開始冒出冷汗,如果沒有求生的機會,自己可以正視死亡,甚至也可以笑對死亡。本來還懷有僥倖心理,想着他不知道自己女子的身份,就可以痛快的了結生命,但是如今他竟然早知道自己是個女子,這可如何是好?死並不是可怕,可怕的是這麼屈辱的活着。
看到喬羽驚慌失措的樣子,喜公公笑的分外得意,他獰笑着説:"你面前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條是和咱家假鳳虛凰的纏綿一次。”喬羽忙問:"另一條路是什麼?”喜公公慢悠悠的説:"另一條路是咱家給你下了藥,把你送到最大的青樓聞香樓中接客一個月。”喬羽為之氣結,指這喜公公説:"你,你-----”喜公公笑嘻嘻的説:"彆着急,也別擔心,咱家點的香是藥發作最慢的那種,你還有兩個時辰的時間來考慮。免得到時候你抱怨我沒有給選擇的機會。”此時,密室外面傳來輕輕的扣門聲,喜公公從懷中掏出一枚金幣,往密室上面的某處輕輕一彈,咔嚓一聲,密室開了一個兩個拳頭大小的窗口,窗口外有人説:"老大,皇后求見,屬下攔了好久都不能攔住。只好前來稟報。”喜公公笑的分外得意,略一沉,高聲説:"讓她進來吧。”傳信人的腳步聲剛離開,喜公公就得意的回頭對喬羽説:"看到了吧,有的是女人主動送上門來,整個後宮那個女人能不能立足,能不能得寵都是我説了算,所以連當今皇后也是經常主動對咱家投懷送抱。”喬羽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説:"你知道密室裏面為什麼這麼黑嗎?”喜公公沒明白喬羽的意思,忍不住跟着問:"為什麼?”喬羽冷冷的説:"因為有很多牛在天上飛?”喜公公更加的惑,抬頭往上看着説:"哪有牛在天上飛?”喬羽面帶嘲笑的説:"你在下面吹的如此努力,牛當然會在天上飛了。”喜公公這才恍然大悟,臉變了變,咬着牙説:"原來你是不相信咱家的話,今天為了證明我所言是真,即使我對皇后沒有興趣,咱家也定要讓你見識見識灑家的厲害。”説完,喜公公輕輕揮袖再次點了喬羽的道,之後從懷中又掏出一枚硬幣,彈向密室上面的另一處機關,只聽"咔嚓咔嚓”幾聲,密室的大門打開了。
這時,在一個太監的陪同下,皇后儀態萬方的走了過來,之後太監退出,密室的門再次合上。
皇后看了一眼被點了道的喬羽,很是高興的説:"公公真是信人,果然把這個可惡的駙馬到了這裏。”喜公公笑嘻嘻的説:"皇后娘娘的吩咐,咱家怎敢不遵從呢?”皇后一手掩嘴,吃吃笑道:"公公取笑了,本後怎麼指使的動公公呢?”喜公公得意的掃了既不能動又不能言的喬羽一眼,的説:"那皇后打算怎麼答謝咱家啊?”皇后的臉微微有些發紅,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被定在那裏的喬羽,嗔道:"這裏還有別人。”喜公公不以為然,狂笑着説:"怕什麼,一個將死之人,看就看吧,反正她也沒有機會説出去。”説着,他伸手摸摸皇后仍然嬌玉頰,壓低聲音,壞壞的説:"再説,有人觀戰不是更加的刺嗎。”皇后停了片刻,臉紅紅的,竟然真的動手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謝謝大家的提醒,我一直覺得用灑家確實不太對勁,現在終於明白問題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