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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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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們不打了?”秦笙訝異的轉過頭,卻看到一個穿著漢族服裝的老者,滿臉興味的瞧着他倆。

“我還想再多看一會呢!”啊?秦笙睜大雙眼。

老者帶着秦笙回到自家住的土屋,少女嘟着嘴跟在他們身後,秦笙偶爾回頭,都可以看到少女狠瞪自己的眼神。

"請坐。”招待秦笙在地毯上坐了下來,少女回身往裏頭走去,見秦笙的眼光時常駐留在少女身上,老者笑了。

“沒關係的,冉月只是鬧鬧脾氣,一會兒就忘了。”秦笙這才知道,少女名叫冉月。

“我是這裏的村長,敝姓李。您是外地來的吧,來此有什麼事?”李村長雖是笑着説話,但試探的意味很濃,秦笙也可以明顯受出他對自己抱持戒心,只是不如其它村民這麼明顯而已。

秦笙客氣回答:“只是路過的旅人罷了,我的名字叫做秦笙。”

“喔?你要前往西域?”

“是的。”秦笙面不改的説着謊話。

“你孤身一人,要前往西域太危險了吧?為什麼不等順路的商隊呢?”李村長懷疑的眼神朝他看去,秦笙只是回以微笑。

“我是京城人氏,剛出關的時候什麼也不懂,以為靠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怎知走了一、兩天,才發現這樣下去不行,想找個村落歇腳,看有沒有合適的商隊可以跟上去。”

“原來如此。其實,這附近有兩條行商路線,通往另一個村子的路線,比較多商隊經過,若你要在這等,可能要等上一、兩個月了。而且這個村子,本身就有點不安寧…”説到這,村長的面凝重,良久,才站起身説道:“你要住在這便住在這吧!我會跟村民們説一聲,不然,他們很怕見到外人,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騒動。”

“那就麻煩您了。"秦笙恭敬一揖。

“這附近可有客棧可以借宿?”

“客棧啊,這裏人少,客棧本經營不起來。外地人來此,通常都是直接借住在我這土屋裏。你若不嫌棄,便也住在我這吧。”對於村長的話,秦笙只腦悽笑。剛剛一路走來,也不過幾户人家,不住這,難道還有其它選擇?

“那我便住這吧!”村長點點頭,領着他往裏頭走去。

“你住裏間的屋子,若有商隊要通過的消息,我會通知你。住我這,一天房錢加飯錢總共是五文錢,半個月結清一次,頭一筆要先付帳。”屋子不大,繞過一個小庭院,便到了後方的屋子,村長領他進了一間房,秦笙環顧四周,房間佈置的簡陋之至,也只堪能住人罷了。

“還有,三餐會由冉月打點,她住前屋,你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跟她説便得了。”

“她是您的…親人?”秦笙狐疑的問。

一個姓李,一個姓冉,怎麼會住在一個屋子裏,成了一家人?

李村長淡淡的説:"不是。她是孤女,冉月的親孃死後,便一直都是我在照顧她。這村子裏漢人少,我不照看她,又有誰會幫她?反正我也沒有一兒半女,便將她當作是我的女兒吧!”語音方落,便見冉月端着盤瓜果踏進屋子。

秦笙本以為她鬧脾氣不想理會自己,原來是張羅這些去了。看來是他把這女孩想的太小家子氣了點。

“這是咱們這裏的特產,中原應該少吃到,嚐點吧!”李村長笑眯眯的勸秦笙吃。

在京城中,的確偶爾會有西域來的瓜類上貢,但因路途遙遠,往往都先被曬成瓜幹才送到京城來,所以,秦笙還是第一次看到新鮮的瓜類。

見秦笙好奇的看了半天卻不吃,冉月本來凝重的清秀臉龐,終於忍不住綻出清麗的微笑。

“傻瓜,這是用嘴吃的,不是用眼睛吃的。”冉月拿出小刀,將瓜切成好幾塊,遞了一片給秦笙。

畢皮極薄,瓜瓤是黃綠的,秦笙輕咬一口,發覺這瓜入口即化,味道清甜。再湊近鼻子一聞,帶着極濃郁的香味。

“好吃吧?這種好東西,連中原的皇帝都未必吃的到呢!”冉月得意的説。

冉月本就長着一雙極為靈動的眼,一笑起來,眼波轉,配上櫻紅小口,更是清秀可人,連在京城,都極少看到如此貌美的女子。

“喜歡吃的話,多吃點。反正最近收成的瓜,看來都賣不出去了…”説到這,冉月本來喜悦的眉眼間,染上一絲愁苦。

秦笙皺起眉頭。賣不出去?這又是為什麼?可是跟剛剛李村長説的行商路線有關?

“因為商隊較少經過你們村子嗎?”

“不是。”冉月搖頭,咬住嫣紅的下,小臉上,似乎隱藏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愁苦。

“別談這些,你只是個旅人,許多事情,你管不着,也無法管。”李村長打斷還想再問的秦笙,而秦笙滿腹的疑惑,只能硬生生回肚子裏。

“還有什麼需要,吩咐一聲就成了。走吧,冉月。”李村長率先走出屋子,而冉月回頭望了秦笙一眼,秦笙也正好抬頭看她,兩人四目相對,皆是一怔。

有一瞬間,他們就只是這樣看着對方,彷彿有種特殊的意味,在兩人眼神錯間過。

冉月不明白這種覺是什麼,只覺得…突然心跳的很快。她不敢再看秦笙,只是低垂着頭離去。

苞上村長的腳步,她心裏還有些恍恍惚惚,不怎麼踏實。

她不曾見過像秦笙這樣的男人。在這村子裏,來來去去的皆是在中原和西域間做生意的商人,他們的眼中總是帶着明勢利,而這種特質,在秦笙身上完全看不到。

所以,冉月很確定,秦笙絕對不是出外做生意的人。

他的眼中沒有商人的油滑,反而略帶倔強。

“這人長的可真斯文俊秀,你説是不是?”突然,李村長意味深長的瞧了她一眼。

冉月慌了,為什麼她覺得村長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或許吧!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説不定他正是高墨凌派來的人呢!”聽到冉月的話,村長微微一笑。

“不可能。”

“為什麼?”冉月睜大疑惑的雙眼問。

“我看的出來,他的地位遠比高墨凌高多了,他應該是生活在富裕的環境下,瞧他剛看到咱們屋子時那種驚訝的眼神,就可以明白了。”

“那他跑到咱們這種窮鄉僻壤做什麼?”冉月歪着頭問。

“天曉得。或許如他所説,只是路過吧!”兩人説着話,越走越遠。而依然坐在屋裏的秦笙,從衣襟中掏出幾張公文,上頭蓋着的印,正是皇帝御璽。

將內容反覆看過幾遍,秦笙又將公文收回。

已經過了一個月,他可找的到“那個人?”想到此,秦笙不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