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一定好好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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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合德動手翻着幾套送過來的新“裝”道:“我有種預,這趙夫人給我們又是請裁縫,又是請畫師的,有點沒安好心。”
“嗯,這點我也想到了。
她肯定是有什麼算計了,這女人啊,養我們本來也不是心甘情願的,早就惦記着把我們尋個富貴人家嫁了,她好撿便宜,大收聘禮。”聰明的兩姐妹怎麼也沒有想到,趙夫人因為懼怕趙合德明,已經等不到給她們找夫婿出嫁。
而是盤算着怎麼把她們賣進陽阿公主府,充任歌舞姬。兩副畫像送進公主府,即刻掀起一片驚歎聲,管理舞姬的管事楊夫人不敢耽擱,馬上帶了去見公主。
小丫環桃採了給公主簪戴的鮮花,正好與她走個對面,忙問:“楊夫人,怎麼來的這麼早?公主才剛起呢。”楊夫人拉住小丫環的手,道:“好事啊,真是好事,公主差我去張羅的絕舞姬有人選了,這不,我不敢延誤,馬上來給公主覆命。”陽阿公主,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她希望自己府裏的歌舞組團更勝皇宮大內,所以不惜重金,招納人才,而這樣做的目的,也不過是想讓她的哥哥、漢成帝劉驁[!o]上她的府裏走動走動。
“這樣啊,那您隨我來吧,公主正惦記這事,昨兒還問呢,説怎麼五百兩的舉薦賞金,還找不到一個絕的姑娘?”楊夫人拍拍手裏的東西,道:“這不是找到了,一找還是一雙,公主肯定會很高興的。”
“是嗎?”小丫環瞄着她手裏的畫卷,驚奇道:“真有這麼巧的事情?絕的姑娘本來就不好找,楊夫人你一找就有一雙?”
“還是一對姐妹花呢。”楊夫人得意的笑。陽阿公主正梳妝,聽見桃的稟報,馬上招見,展開畫卷一看,倒一口涼氣,畫上美人烏黑的發,秀麗的臉,膚白如美玉,細如楊柳,一雙明眸勾人心魄,若點朱是似笑非笑,好像九天仙女下了凡塵一般。
楊夫人看公主的臉,瞬息萬變,那可不是滿意所能形容的,連嘴角都翹起來了,要知道這公主,平時也不是喜形於的人。
“辦得好。”陽阿公主拿着畫卷站起來,對楊夫人吩咐道:“既然找到人了。
就馬上接進府來,加緊練新舞,我的皇帝哥哥,現在上了微服出遊,説不定哪天帶着張放就來尋樂,到時候我陽阿公主,可得好好的給他展示展示,這天下最好的歌舞,最美的女子,可都在我這裏了,呵呵。”趙夫人收了一千兩銀子,這在西漢可不是個小數目,當然樂的眉開眼笑,姐妹兩個被強賣進公主府那天,還來了一隊官兵,就怕她們不從要鬧。
“趙小姐,請吧!”趙夫人笑嘻嘻的,道:“我給你們姐妹尋了個好去處,以後能和達官顯貴結,好夫婿排着隊的讓你們挑。”趙合德“呸”的一聲,罵道:“你這個狠毒的女人,趁爹不在,就把我們姐妹賣了。
去當什麼下賤的舞姬,我告訴你,等我趙合德有天得了勢,第一個整治的,就是你!”趙夫人聽得一個“機靈”汗都豎起來。
對官兵説:“你們還愣着幹什麼,人是公主的了,還不快快帶走!”趙飛燕抹着眼淚,對趙夫人説:“娘,你別趕我們走,我們以後聽你的話了。”趙合德一拉飛燕,道:“姐,別求她,這個惡婆娘早晚要下地獄去懺悔,舞姬就舞姬,我們還能比現在更不堪嗎?”由此,命運多舛的兩姐妹,又從趙翁家輾轉到了陽阿公主府,這時候,就不得不提一下張放。
和皇帝焦不離孟的張放,是敬武公主的兒子,他和皇帝劉驁算是表姑兄弟,更巧的是,他還娶了皇帝元配許皇后的妹妹,兩人又都是美男子,身高八尺,相貌堂堂,難免的相看“順眼”一起尋歡作樂,探花問柳的事情沒少做,可以説是親密無間的一對“拍檔”他和皇帝這樣的關係,文物百官都知道,陽阿公主又怎麼會不知道?於是,她先下了貼子邀請張放來府裏做客,請他觀看新編排的歌舞,有了他的“口碑相傳”皇帝還會不來嗎?趙飛燕,天生是舞蹈家的坯子,她的姿雖然是稍遜妹妹一籌。
但是體輕如燕,悟極高,跳起舞來,就如花中的靈,空中的飛鳥,所以,陽阿公主選了她做領舞,而把更善於琴棋的趙合德,暫時“雪藏”起來,以後再做打算。
繁華的帝京之夜,華燈初上,一輪明月掛高空,陽阿公主在荷花池畔擺下酒宴,張放舉杯,與公主輕輕一碰,道:“公主,你這花園修葺的頗為靈秀,樹種繁多,池水清澈,一步一換景,真是能工巧將的妙手心思啊。”公主一笑道:“張大人過講了。”説完,她吩咐身後的侍女開宴。張放知道公主請他來,必然是安排了可以顯擺的“節目”酒過三巡後,藉着微微的醉意,就提出來“公主,今天請張放來此,可是有什麼“新玩意”給我開開眼嘛?呵呵。”
“説的什麼話啊,張大人跟着皇上見多識廣,什麼沒有見過?”陽阿公主拍了兩下手掌,絲竹鼓樂聲即起,她微笑道:“我不過排了一出新舞,想請張大人品鑑品鑑。”
“品鑑不敢。”兩隊舞姬在樂聲中魚貫而入,個個是身姿苗條,裙袂飄飄,長袖一甩,左右分開,引出後面一個妙齡少女,在一羣大紅舞衣的舞姬的環圍下,她的金舞衣就顯得特別出眾。
只見她纖細不過一握,輕靈扭動,一時靜若女處,拒還,一時翩若驚鴻,且行且舞,張放馬上注意到她,放下杯中酒,説道:“妙啊,我看就是皇宮的舞姬裏,也未必有比此女跳得更好的。”此時,隊形一變,眾舞姬從環圍包合變成了眾星捧月,趙飛燕甩着水袖,左穿右繞,退一進三,舞着舞着,就到了張放的面前。陽阿公主看張放看的如痴如醉,就知道自己的歌舞美人已經把這位的是七葷八素了。
趙飛燕環佩叮噹,步步生蓮,月下的美麗緻,筆墨難描,張放只覺得呼讓人給抓住,眼珠子就好像“粘”在她身上一樣“好啊,真是好啊,天下竟有此等絕,陽阿公主府裏,真是人才輩出。”
“張大人過講了。
不過一個小小舞姬,哪有那麼好啊。”
“不是過講,不是過講。”陽阿公主一笑,道:“張大人若是喜歡,等會兒我傳她奉酒,讓你看仔細了,好不好啊?”張放此時微醉,早就沒臉沒皮了。
點頭道:“如此甚妙,謝公主成全。”而在趙飛燕眼裏,這個玉樹臨風的公子哥兒,可比教她學琴的董悦強不止百倍,先不説他長得英俊風,光憑那身穿戴,就知道出身不一般。
而且是公主的門客,想來身份不是侯爵,也是親王,自此,兩個人是妹有情,郎有意,在陽阿公主一眼睜,一眼閉的默許下,暗通款曲。趙合德見飛燕梳妝,想了想道:“姐,你真的覺得那個張放,是個好歸宿嗎?”趙飛燕理着衣帶,咬道:“我也説不好,但是他人俊雅風,又是敬武公主的兒子,位比侯爵,應該不錯吧?”
“可是聽説他是娶了的。”
“妹妹,你別天真了。
這些達官顯貴,早都娶了門當户對的子,哪還能等這我們這種人當元配?”
“我們哪種人?”趙合德不樂意聽了,站起來,接過她手裏的髮梳,整理她一頭如雲秀髮,直接道:“姐姐,我就是覺得他配不起你。”趙飛燕痴痴一笑,道:“你這個小妮子,心比天還高,那照你這樣説,誰配得起我?難到是皇上?”
“皇上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趙合德給飛燕的眉心貼上花鈿,細觀鏡中美人,笑道:“姐姐,我覺得你合當皇后的,呵呵!”
“鬼丫頭,胡説八道。”豈不知,一年半後,趙合德這句戲言,居然是一語成讖。這天,張放又來公主府尋樂,吃醉了就在府裏的客房歇下,公主命飛燕陪着。
其實就是有意措合他們,討好張放。
“我的美人兒,絕美人兒,呵呵。”張放勾一下她的下吧,端起酒杯喂她喝酒。
“奴婢不勝酒力。”趙飛燕推拒,可張放拉着她的纖纖素手不讓離去,反而攬到膝上愛語道:“飛燕啊,你知我愛你麼?”
“張大人,你喝醉了。”趙飛燕半推半就,張放一把抱起她,緊走幾步,壓在合歡牀上親起來。
“張大人,不可啊…”不一刻,羅裙委地,張放把手一揮,簾攏垂下,他吻着美人兒的,把舌頭進去攪動。
趙飛燕哪經過這種陣仗,和董悦不過就是拉拉小手,摟一摟纖,多一步都不敢了,這張放不但人物風,膽子更是大,讓女人又羞又惱,還有點驕傲──這男人要不是太喜歡她了。
怎麼會如此急切,還在公主的府上,就動手動腳的?
“別…張大人,不行啊,讓公主知道,我會被責難的。”趙飛燕左躲右閃。
“不會的,飛燕,過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我一定好好疼愛你,讓你穿金戴銀一輩子榮華,好不好?”張放邊發誓許願,邊拉下她左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