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扎進宍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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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微微的,看着氣宇軒昂的兒子,很心。
“哀家心急,來看看皇孫。”
“還有兩個月呢。”劉驁落了坐,端起宮女獻上來的參茶飲一口。太后道:“那還不是轉眼間的事情,你啊,也該當爹了,等了這麼多年,總算結個果實。”説起這件事,幾個人都是面沉重,皇后許氏沒了兩個孩子,一個皇子一個皇女,都是夭折而亡,班婕妤的孩子,還在胎裏就了,也不知是惹了什麼晦氣,一個也沒留住。劉驁道:“母后還提這些幹嘛,王美人就快生了,不吉利。”王政君用手帕子蘸蘸眼睛,道:“是啊,不提了。”太后這裏緊張着皇嗣的孕育,皇后那邊也緊鑼密鼓的安排法事,許夫人找來的有道高僧已經化妝成中秋戲班,秘密的進入皇宮,暫時安排在東宮的西、北兩座配殿,只等一個好子。夜晚來的很快,此時正是雲收霧散,月光皎潔。劉驁早就坐不住,打發了太監就來了遠條館,給宮女幾個賞銀,叫她早早退下,聽説合德在沐浴,十分好奇,就跟沒看過女人洗澡似的,中雀躍不説,還悄悄摸摸的躲在簾後,用手指頭扒開一個小縫,往裏偷瞧──合德站在池水中,用布條輕輕的擦拭曲線柔美的身體,貼身的衣物被水浸的如第二層皮膚一般。
勾勒出刀裁似的玉肩,平滑秀麗的鎖骨和前兩團軟綿綿、温潤潤、顫微微的房,上面一對俏的粉紅櫻桃,支着衣服,像蒙塵的珍珠,正等着他含,劉驁看得直咽吐沫,那一片水汽氤氲中,彷彿能嗅到她周身散發出一股暖暖的馨香,合德微微側頭,不知在想什麼。
只見她兩頰坨紅,雙眸被熱氣燻的微醉,隱約點點星光,一頭長髮披在腦後,發尖還滴着水…“小,拿玖瑰來。”她嬌嬌的叫道,劉驁聽着,就像有貓兒在撓似的。
趙合德叫了幾聲,沒有人應,還嘟囔一聲:“死小,跑哪野去了?”突然,池水一動“嘩嘩”的作響,緊接着一個壯碩的身影撲過來,把她牢牢困在懷裏。
“朕的小美人兒。”趙合德只着褻衣入浴,不防備他突然闖來,跌到他温熱的懷裏,連忙一低身子,擋住光,叫道:“劉驁哥,你怎麼來了,不是陪王美人去了嘛?”劉驁看她皮膚白,又香又滑,動情的咬一口“怎麼?今兒不是趙選侍侍寢嘛?難得朕走錯了地方?”
“哎呀!這是湯室,皇帝不能進,你快出去。”
“你也知道朕是皇帝,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裏有朕去不得的地方?”趙合德沒想到他偷看別人洗澡還不害臊,羞的用兩手環住自己,劉驁看她那小模樣,嘿嘿一樂,用手抬起她的小下巴,啞聲問道:“不想做朕的女人嘛?”小姑娘一雙明眸閃躲着他,貝齒把下咬出一排印子,微微的泛白,皇帝知道她是害羞了,覺得這時的她清純如小荷初綻,嫵媚中透着不解人事的清澀,更加珍惜她。
“合德…”
“噯!”趙合德冷不防讓他吻住,那雙火一樣灼人,他的很用力,急不可待的把舌頭伸進來,奪走她的呼。
“別…皇上…”
“叫哥哥,你不是喜歡喚朕劉驁哥嗎?這會兒又捨不得叫了?嗯?”合德覺得身子好熱,彷彿不是自己的,劉驁胡亂的在她身上,幾乎想把她碎了,溶到身體裏去,她小手推着他,卻被他拉到背上環着,男人着她的舌尖,莽撞的在她口裏亂闖,那滑溜溜的舌頭,害羞的東躲西藏。
但無論如何,都會被他逮住,哺餵津,一時吻的難捨難分,合德閉着眼睛,覺得像在飄,他火熱的大掌牢牢的託抱着她,指尖在她背後遊移,帶着電免費至尾骨,在她柔軟豐腴的股上狠狠的捏幾把。
並且抓着她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某一硬物上猛蹭,碎她的秘處,男人的瞳孔裏映出她羞怯如芙蓉花一樣的嬌容,鼻子蹭着鼻子,心連着心“撲!、撲!”的狂跳着,兩個人都是氣吁吁,耳處像火在燒。
合德的雙,在潤澤過後,更加的豐盈和水靈,劉驁在上面點啄,偶爾咬兩下,她不依的攥着小拳頭捶他“你是皇上,怎麼可以咬人!”劉驁把她從水裏打橫抱起,朗聲笑道:“朕不但要咬人,還要吃人呢。”
“哎呀!”
“別動,嬌嬌,今兒可跑不了了,看朕怎麼收拾你個小妖。”合德掙扎扭動,劉驁只覺得火往上躥,下面的陽物越越緊,堅硬如鐵。***合歡牀上,帳幔舞動,兩人蛇一樣糾纏,趙合德繃着腳尖,連小腳指頭都紅了。
漢成帝戀她,真當她能下肚一般,每一寸肌膚都要細細的描繪和啃咬,她就昏昏沉沉的縮在他懷裏,覺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簾,鼻尖,嘴,下巴,一會兒又溜到脯上,頭,啃兩下,她癢的直縮“噯噯”的求饒,他就換去另一端輪折磨那胭指一樣的尖。
“好寶貝,真美…”劉驁沿着那緞綢一般細膩,牛一般白滑的肌膚往下游走,撫過肚皮,手進她兩腿間,只覺得她那裏像個白饅頭,又軟又酥,鼓脹脹的,很有彈,摸一摸,只有幾細,不像一般女子那樣濃密,她和趙飛燕是姐妹,面容上是極相似的,身體卻完全不同,讓漢成帝興起了探索的念頭,移過火燭,要一看究竟。趙合德推推掩掩,這樣的羞處怎麼好給男子看仔細呢?她起身抱着劉驁的脖子撒嬌。
“劉驁哥,我冷。”
“朕的嬌嬌,害羞了?”劉驁着她的核珠,合德驚一聲,出些水兒來,他眸深暗,慾望漸濃,把賬幔揮下,揚聲道:“來人啊,把窗子關上。”門外窸窸窣窣的快步走進一名宮女,目不敢斜視,把窗關了。
那月兒已經不見蹤影,天空烏雲積聚,好像要下暴雨似的。
“合德,摸摸朕的龍。”劉驁拉着趙合德的小手往自己腫脹的下摸去,合德摸到一大叢濃密的,羞的要縮指尖,漢成帝哪能放過她,拉着她握住自己起的大,教禮儀的媽媽是重點講過在牀上應該怎樣侍候皇上、怎麼承歡的,也看過合歡圖,知道男女相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那些圖上,男陽不過是一直,後面綴兩顆陰囊,不像皇上的,的,很壯實,龜頭很大,很硬、身表面不光滑,有些凸起,總之很奇怪。
“天啊!”
“怎麼,嚇着了?”合德點點頭,拉下皇帝的脖子,悄聲説:“聽嬤嬤説,這龍是要到我身體裏的,是嗎?”劉驁微微有些臉紅,還沒有哪個嬪妃和他討論過這個問題,都是敞開腿讓他為所為,然後奉承他,再裝裝痴嗔,叫他真假難辨。
“怕了?”她羞的耳都紅了,咬着低低的問一句:“呃…怎麼吃的進去?”劉驁大笑,把身子納入她腿間,撕了小衣,讓兩人下體相貼,合德覺得那火熱的東西很嚇人,圓圓硬硬的頭部頂在自己花上,絲絲的電麻痹的她快要癱瘓,它威武的好像隨時都會破城而入,撕碎她的矜持,這種微妙的恐懼卻使她戰慄又亢奮,不由自主的出更多的水,連指頭尖兒都在顫抖,成帝握着龜頭,在她的下身不住的蹭,反覆沾取些汁,合德小聲的哼着,又像是舒服又像是難過,聽在他耳朵裏,就像催命符似的,沒着沒落的。
“當然吃的下…”成帝待一句,合德還沒聽清楚,那東西已經分了陰向內側擠壓。
“不行的…”合德未經人事,小臉都嚇白了,那大的龜頭往她細幽的道里硬闖,已經把入口處撐起來。
但還不夠它半個身子的,再往裏入,便是撕裂一般的痛。
“嬌嬌,女人都是這樣的,不怕不怕,朕最疼你…”
“劉驁哥,我不…”漢成帝俯下身,貼着她的小嘴“侍寢都是這個樣子,不信你問你姐姐去,沒什麼好怕的,等全納進去了,你就覺得舒服了。”合德半信半疑。
不過想想皇帝説的也有道理,如果不舒服,嬪妃們幹嘛一個個的搶着要侍寢呢?還把這事當成多大的光榮似的,就連姐姐,要是多承些恩,也是不住的得意呢。
她放下心,一雙玉臂圈在他脖子上,還在他上調皮的咬一下,道:“那好吧,要是不舒服,我可要罰你。”成帝也不生氣,不知道是什麼心理,合德説什麼他都舒服,就這樣一句聽來挑釁的話,他卻聽得全身熱血沸騰,兩手指扒開陰,把它儘量撐大,以適應自己的尺寸,然後加了些力度往裏頂去…“皇上…好脹啊…哎…疼的…”小嬌嬌着氣喊疼,劉驁的龜頭連一半兒還沒進去呢,就覺得她外面一圈很緊,牢牢的套在半個龜頭上,可裏面的壓力卻很大,好像要把他往出推似的,他哪能讓送入的東西再退出來。
股一聳又往裏頂…“啊─!”合德痛的驚呼一聲。
“嬌嬌,忍一忍。”漢成帝含住她一顆頭,,轉移她的注意力,下面龜頭帶着身狠推狠打,合德想把腿夾住,讓他兩條壯的手臂擋住,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把那又又硬的東西像“打樁”一樣的送進來,把她下面的滿滿的,又脹又疼,入口處不知是不是裂開還有些刺刺的,像小針在扎…
劉驁見半晌也不見長進,用嘴把她的檀口封了,額頭青筋暴起,在合德驚嚇的眼神中,兩腿一較勁兒,把龜頭狠狠的一推,扎進她裏,把那層橫攔着的細膜生生捅碎,她悶哼一聲,長指甲在他的背後生生的抓出幾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