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老婆不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又不是沒長手,讓人伺候只是玉鳳慣着我罷了!”我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候你!”她按住我不讓我動,嬌聲説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要做農村的媳婦,當然要會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説,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種幸福!”我笑着看她,這個時候的她完全去少女的稚,變成一個人的婦少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樣更加清冷絕俗。一夜之間的轉變真的是非常神奇,這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看來只是做那事兒無法把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的,必須要有情的滋潤,才能讓她們神奇的美麗起來,她温柔的伺候我起來,表情專注而甜,就像一個剛結婚的新娘子,渾身散發着幸福。
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內衣,一件羊衫,沒有棉襖。她一件一件幫我穿,倒像是一個母親給還子穿衣裳,本不讓我動手,連襪子都是她給我穿。
我童心大熾,躺在炕上用另一隻腳她軟中帶硬的子,被她羞澀的打了兩下,才老實的讓她穿起來。
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當,她這時已經兩頰通紅、息重,有些情動了,到玉鳳的屋裏做早課。她已經在做飯,見我出來,神複雜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手腳嘴齊用,直把她得面紅耳赤。
她表面上發怒,眼睛裏卻是欣喜。做完早課,兩人仍在思雅屋裏嘻嘻説笑,我用力咳嗽一聲,她們才停下來,一齊出來,真的像是兩朵盛開的花一樣,整個屋子都變得明亮許多。我去招呼爺爺與小晴過來吃飯。吃飯時小晴誇思雅比原來更漂亮了。
得思雅羞紅着臉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意。上午,我要去鎮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兒現在也她住在一起。
再來就是讓範叔幫忙查一查到底是誰撞了九舅。先到範叔那裏查不出來是誰,好像是外地的車,是一輛小麪包車,開得很快,出事後本沒停,恰巧當時沒有人在場,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氣,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沒辦法。我現在已經能平靜的接受這種事了,從公安局出來。
我先到了乾孃家,問了問白玲現在的情況。有杏兒陪着沒什麼大事,只是她現在仍舊情緒滴落,大概還得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時間是最好的靈藥,我也相信這一點,門是杏兒開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裏,秀氣的臉上全是憔悴與消瘦,人卻彷彿比以前漂亮許多,已經長成一個大姑娘。九舅死後,她也長大了。
“是子興啊,進來!”她強擠出一絲笑容説道,語氣裏充滿頹喪,沒有一絲生氣。屋裏靜靜的,白玲坐在客廳裏看着電視,表情顯得有些呆滯,顯然心沒放在電視上。
整間屋子顯得死氣沉沉,本沒有活人的氣息,我到非常陰森。我坐到白玲身邊,看着她一動不動的目光,心又開始疼痛,眼前浮現出當時她徒勞捂着九舅傷口的情景,那種孤苦無助的模樣在我心中無法消失。
“怎麼回事?”我轉頭問杏兒。
“總是這樣,除了吃飯,其餘時間總是這樣發呆。”她看着白玲,眼睛裏滿是痛苦與憐惜。
我沒有説話,也沒有嘆息,本來想嘆息一聲,但忍住了,如果發出這一聲嘆息,會讓她們更覺到自己的可憐與痛苦,更是失去生機。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軟的小手卻是冰冷冰冷,沒有一絲熱氣。將一股內息送到她身體温暖她,又緊緊將她抱在懷裏,不顧杏兒驚異得眼睛溜圓,小嘴大張的模樣。
白玲本沒有什麼反應,任我摟着,動也不動。經過九舅的事後,我有種頓悟的覺,功力也大進,不再像以前那樣一給人輸氣,自己就無力為繼了。
手輕輕拍着白玲的背,輕輕説道:“想哭就哭吧,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她冰冷的身體漸漸變軟,開始泣,哭泣聲由低至高,最後放聲大哭。我摟着她,覺她的身體是如此纖細弱小,真的想摟在懷裏好好呵護着。杏兒也低着頭,肩膀抖動,泣不已,我沒有説話,只是輕輕摟着她,任由她放聲大哭。
不過,我很快就覺到肩膀涼涼的,那裏已經被淚水濕透了,隨着時間的逝,哭泣聲漸漸弱小,她慢慢平靜下來,離開我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臉,不敢看我。
經過淚水洗禮過的臉更加動人,白裏透紅,紅腫的雙眼更顯得楚楚可憐。我本來應當叫杏兒表姐的,可從來沒有叫過,一直是叫她杏兒,時間長了,她也習以為常。
“杏兒,今天中午我在這裏吃飯行嗎?”
“啊?啊,行呀!”她有些錯愕。
“那你去做飯吧,做一頓好飯!”我厚着臉皮説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罵我兩句臉皮厚,但張張小嘴沒有出聲,還是去做飯了,白玲已經不再哭泣,坐在沙發上專注的看電視,臉上不再是那種死氣沉沉的模樣,已經有了幾分靈動的氣息。
杏兒的手藝還真得到玉鳳的真傳呢,飯菜裏的獨特味道跟玉鳳做的飯一樣,我吃得很香。兩人的飯吃得有些勉強,都是強着自己在吃。飯量與心情的聯繫很大,我也可以理解。吃完了飯,我對白玲説讓她與杏兒到我家裏去過年,一起過年熱鬧一些。
她還不大喜歡説話,只是搖頭,其實也難怪,她與玉鳳的關係非常尷尬,在一起心裏一定不會痛快,但是她們的樣子確實很可憐,我總想為她們做些什麼,這個家裏沒有男人,絲毫沒有生氣。
沒有再説什麼,我離開她們家。一路上總是想着怎麼樣讓她們過得好一點,實在是太難辦了,她們是不能見面的,我又不能兩頭兼顧,確實頭疼。爺爺的房子已經開始動工,快過年了,大家都乾得很有勁,我也不吝嗇,好煙好茶供着大家。
爺爺每天都在旁邊看着,眼裏全是笑容。這幾天思雅與我的情突飛猛進,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而温馨,完全沒有注意到別人看她的眼神。
別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爺爺與玉鳳看她時總是帶有一股促狹的笑意,她這麼聰明鋭的人卻毫無所覺,真的讓我動非常。我的心情已經好了起來,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為白玲以後的子擔心。
現在這麼一間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擔起來,恐怕有些吃力。農村裏,女人還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碼那些手下就不會太服從,他們會覺自己大老爺一個,還要聽一個女人的太沒面子。
這是現狀,沒有辦法改變。我呢,實在不方便這個時候出頭。也麻煩的,不出頭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閉:出頭呢,別人定是會説我對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對別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顧的,最怕的就是白玲這樣想。
我説自己對這間公司一點兒沒有什麼想法,那是欺人之談,但想想白玲的可憐樣子,九舅什麼也沒給她留下,只剩下這間公司。
她孤零零一個女子,無依無靠,我再去把她這僅有的公司搶過來,簡直是沒有人。如果這樣做,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幫她,但又不能過於熱心,真的很難。
晚上,我睡在玉鳳的炕上,思雅也過來了,一邊一個。我愜意的摟着她們,她們靜靜枕着我的胳膊,貼在我的前。四個柔軟團緊緊壓着我,覺渾身放鬆下來,一天來的些許倦意跑得沒了蹤影。
我現在已經學會把自己的問題提給她們兩人,集思廣益。這個詞藴涵一個絕妙的處世方法。一個人再聰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徹周全,如果是幾個人一起想,很容易就能將事情通,往往別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想法,能讓人豁然貫通。
玉鳳與思雅都是冰雪聰明的人,只是沒給她們機會表現而已。現在我有什麼難決定的事,總是三個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睡覺前總能把事情解決,我發現自己是撿到寶貝了。
最終我們討論的結果就是先放一放,讓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況及時向自己説説,以備將來幫助白玲。
我現在想的是怎樣入黨,怎樣能當上村長。清晨,我早早起來,做完早課,向李成家走去…進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盤腿坐在炕上戴着老花眼鏡看報紙。老花眼鏡不是誰都能有的,農村人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