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裑體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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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讓我有此不自在。他對思雅道:“雅兒呀,看來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男朋友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盤棋我就下不過他了,照這進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為高手,如果再經明師的指點,那可真是不得了哇…”説着,起身動的走來走去,好像得到寶貝一般,思雅聽到自己的父親誇我,眉開眼笑,道:“爸,你就別誇他了,他這人本來就驕傲,你這麼一説,他的尾巴還不翹到天上去!”宋明之笑道:“聰明人驕傲一點兒是難免的,好了,快端菜上來吧,我都餓壞了!”未來的岳母臉卻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代清了。
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農村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兒。岳父大人卻很熱情,跟我説話很投機,飯桌上只聽到他滔滔不絕的聲音,我只是偶爾説幾句,可能恰到好處,讓他的興致更濃。
我看他就像決堤之黃河,想剎住嘴也不成了,説老實話,我對岳母的冷淡並不生氣,換成是誰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兒嫁給我這樣的農村窮小子。
況且思雅氣質高雅、聰慧過人,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但看得出來,她具有良好的教養,心中雖生氣,表面上看不大出來,仍是温婉熱情,極具大家風範。
吃完飯,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説要帶我出去逛逛、悉一下,吃完飯散散步對身體有好處的嘛。
我換上了玉鳳給我買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換了件衣服,水紅的呢大衣,絲毫不覺臃腫,反顯得她身體修長,婀娜多姿。岳父端量着我們,笑道:“呵呵,真是對金童玉女呀,簡直天生一對嘛!”思雅羞道:“爸…你説什麼呢!”岳母道:“你這個老頭子,為老不尊,對孩子也沒大沒小的,別再胡説八道了!”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們出了門。下了樓,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燈,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輕柔的彩,路邊的小樹微微搖動,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變幻形狀,四周的高樓燈火通明。
現在正是人們下班回家,跟家裏人圍着桌邊一起吃飯的時間。有幾個孩子在跳繩,玩得興高采烈,但不時從樓上傳來招呼吃飯的叫聲,只好依依不捨的上樓,人越來越少,剩下的人覺無趣也只能回家。
我看着他們,心中頗為羨慕,他們都是幸福的。不知道玉鳳現在正在做什麼?是在想我,還是在跟杏兒一塊兒吃飯,享受着做母親的歡樂。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噠噠的響,很有節奏也很悦耳,修長的大腿更是人。
在農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裏走路,沒有人能不崴腳。
所以農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優雅動人的氣質,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態優雅的走路,走起來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塊金元寶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頭偎在我的肩頭,大衣下柔軟的子緊緊擠壓着我的胳膊,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故意用胳膊去按她那裏,實在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們走出小區,來到了大馬路上,路上車來車往,在明亮的路燈下顯得跟白天沒什麼分別。路邊的人也很多,很多年輕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樣,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們也是飯後出來散步的?
我把這個疑問向思雅提了出來,思雅笑道説他們這些人是在談戀愛呢。談戀愛,呵呵,這個詞我知道,我們那裏都叫搞對象,我覺得還是讀戀愛這個詞比較文雅“搞”字是很難聽的。
我一邊享受着思雅柔軟的子,一邊觀察四周,不知不覺走出很遠。思雅的話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爾回答我提出的一些問題,比如這輛汽車值多少錢呀,這座房子是幹什麼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麼少為什麼不冷呀等等。
我們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路了,縱橫錯的馬路像小學時用的範格紙,很難記住到底走了幾個十字路口、過了幾條馬路,就像沒有盡頭,一直走到天涯海角。覺走了很遠,就停了下來,説要回去。思雅聽了我的話,要帶我坐一次公車。
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子得有些發暈,也記不得過了多長時間,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經是八點多了。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眨眼的功夫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一鐵桿豎在那裏,還有一個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個3字。
原來這是3路車,周圍已經站了不少的人,個個都穿着大衣,包着頭,手揣在口袋裏,不停的跺着腳。天確實已經到了冷的時候,今年氣候有些反常,直到快過年了才下了場雪,天才冷了下來。
數九寒冬,只有到了數九時候,才是最冷的時候。我把思雅摟在懷裏,解開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懷中。
思雅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怕別人看到笑話,我説了句“別人怎麼看與我們無關”就讓她乖乖的聽話,不再害羞。
我的體質當然不怕冷,但這樣確實很舒服。我們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像連成了一體,她柔軟幽香的身子在我懷中顯得出奇的嬌,讓我憐愛不已。
世界彷彿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別的事物已經淡出了我們的視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對方,這一刻,我們完全的融為了一體,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們正沉浸在温馨的氣氛中,周圍的人忽然動了起來,就像平靜的水被扔進了一顆石頭,變得動盪。我驚醒過來,忙對思雅道:“有什麼動靜,出了什麼事?”思雅輕輕看了看周圍的人,有此不悦的道:“是車來了!”我心中也為被別人打擾而不高興,聽到這話,真不能説什麼,只好把摟着她的手又緊了緊,想讓她更靠近我的身邊。人羣動了起來,朝一輛大車蜂擁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城裏人也有這麼野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野程度比農村有過之而不及。
村裏人平時雖然説話了一點兒,但對於尊老愛幼還是遵從無違的,我想,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情形出現,老人與孩子在人羣中就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被人擠來擠去,卻無法上車。
人羣中有一個老翁牽着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正是這種情形。老人滿臉的皺紋,眼睛有些渾濁,但身板還不錯,看得出年輕時也是條硬漢子,小女孩長得很清秀,小美人胚子一個,長大了一定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
老人極力握住小女孩的手,兩人已經被擠得離得很遠。正被擠得越來越遠,但兩人極力向彼此靠攏。
我有些不解,只要兩人都上車了,再湊到一塊也不遲呀,為什麼這麼怕被分開呢,可能是他們爺孫倆的情極好吧。我看着他們,自己沒有跟別人一樣向車上衝,可能我不知道這是末班車吧。
兩人本沒有力氣湊到一塊,小女孩看着爺爺離自己越來越遠,不由得大哭起來,不停的叫着:“爺爺,爺爺!”清脆的聲音透出一股無助。
我聽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們卻是視若無睹,依然在奮力的向車上擠。後面擠前面,前面罵咧咧。我推開思雅,口裏罵了一句“他媽的”向前衝去。就像提小雞一般。
我一個一個把正在擠着上車的人提起來,甩到了後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個個都倒在地上大罵,絲毫沒有城市人的水準。我更加的鄙視這些人,原來,不過如此呀!來到正淚滿面的小女孩身邊,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道:“小妹妹,怎麼哭鼻子了,誰欺負你了?”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瑩的小臉上掛着幾滴淚珠,分外的美麗。我不有此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厲害啊!”我笑道:“是嗎?你爺爺呢?”這時老人走了過來,車還沒有發動,車上站滿了人,車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經站了起來,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我們。不出聲,覺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圍的人全是觀眾。
動與靜的變換極快,使人覺到幾分詭異。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將小女孩摟到懷裏,不停的叫着:“小清,小清!”小女孩把頭埋到了老人的懷裏,有些害羞的樣子,説不出的可愛,這時思雅也走了過來,握住我的手,我轉過頭,看到她晶瑩的眼睛,裏面透着一股欣賞,臉緋紅,身體微微顫抖,看來很動。
我反握住她的小手,從手心傳去我對她的。我們四個人沒有上車,沿着馬路慢慢的走。那個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孩叫東方清,是老人東方友的孫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車禍裏喪生,從此跟着老人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