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能不能先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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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肌絞痛?這是心臟病啊!一個不慎隨時會死人的。我連忙閉目運氣,丹田漸漸發熱,內氣愈轉愈快,然後蹲下身把採兒娘平放於地,用力撕了採兒孃的外衣。
“徐老師,你幹什麼?”李採兒猛撲過來,抱住我的左手,二話不説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我痛呼一聲,玉鳳和思雅連忙拉開李採兒。
“採兒,你誤會了,徐老師會氣功,他要發功幫你母親治病呢!”李採兒早聽過徐老師會氣功的事,只因方才太過關心母親,方寸早已大亂。
這時回過神來慚愧地説:“徐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求求你,救救我媽吧。只要你救活媽媽,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從發功那刻起我沒停過。
畢竟救人如救火,病人生命危在旦夕。我沒空理會李採兒,撕開採兒孃的外衣後,我看到大紅的舊肚兜,正要撕,卻聽玉鳳喝道:“兩個大男人在這幹嘛?還不走開!”李明理、衞三子尷尬地離開,兩人委屈地嘀咕:“徐哥不也是大男人嗎?”思雅把李採兒抱進懷裏,安道:“採兒,沒事的,徐老師的氣功很厲害,你媽媽一定會沒事。”撕開肚兜,我呆住了。
完美的房、絕妙的一對大子,彷彿是雪白的大饅頭,顫顫巍巍地聳立於空氣中。無論玉鳳還是宋思雅,亦或其他幾個女人的,都房沒有這對房完美。
玉鳳雖擁有一對標準美,但論完美程度卻與採兒娘相去甚遠。眼前的女人長相不如思雅她們,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擁有一對極品房!
我在心裏鄙視自己,都什麼時候還想這種事,便沉心靜氣,思維沉浸在自然之中,運氣於掌,在她左下期門小心翼翼地灌輸內氣。若運氣得法,當解病人痛苦。但心臟不比其他內臟,分外脆弱,運氣時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治死人。
擁有如此完美房的女人,如果這麼死了,豈不可惜?足足一刻鐘我不停地輸入內氣,內氣化作軟手為心臟緩解痛苦。極品孃臉上的痛苦愈來愈輕、愈來愈緩,最後她終於展開眉頭,沉沉睡了過去。
我伸手幫她把那對極品子掩回衣內,不小心碰到一下,哇,那手真是沒話説。極品孃暫時沒事。呃,收功後心情放鬆。我在心裏跟自己開個小玩笑:擁有一對極品大子的人是李採兒的娘,所以可以簡稱她為…極品孃!嘻嘻!大家都緊張地看着我,問:“怎麼樣?採兒娘沒事了吧?”
“沒事了,暫時控制住了,但要想去除病,一定得去大醫院醫治。”我擦了擦額上的汗。李採兒一聽媽媽沒事,緊繃的神經一鬆,趴在思雅的懷裏暈過去。思雅大驚,搖着她的身體慌道:“採兒、採兒,你怎麼啦?別嚇我啊。”我探手搭上採兒手腕測了測脈搏,説道:“她沒事,只是身體有些虛弱,睡一覺就沒事了。”思雅橫我一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哪會惹出這麼多事來?”
“是是是,都是我不對。”玉鳳一拉思雅,道:“思雅,你肯定誤會小興了,小興做事不會這麼沒分寸,是不是?”玉鳳幫我説話,我趕緊接上:“是啊,李採兒下午放學跑到我這裏來,説是不想上學,想在我這裏打工,賺錢給她媽看病。
我念她一片孝心,留下她做最輕鬆的活。她説這事跟她媽説過,還説她媽面子薄,不好意思親自來找我。我信以為真,於是就留…”
“她一個小女孩的話你也信啊?你真是頭笨牛!”思雅沒好氣道,口氣雖兇,不過臉好了不少。
“你不是説她已經十六歲了嗎?比我還大幾個月…”宋思雅白我一眼,沒話説了,李明理、衞三子一聽,嚷道:“徐哥,你説啥?這小女娃娃已經十六歲了?不會吧?”李喜婆接口道:“採兒天生是個侏儒,身高永遠也長不高。
十二歲以前採兒娘怕採兒被人欺負,不敢讓她出家門,採兒娘又是個悶悶的人,不為人注意,所以大家早就忘了她女兒的實際歲數。我看村裏沒幾個人知道這事。”原來是這樣!我抬頭看了看思雅,難怪她要我保密,原來是尊重人家的隱私權。
思雅白我一眼,抱緊懷裏的李採兒,不過採兒娘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徐子興,你這個徐大榮的賤種,我打死你!”我父親是個老實人,在村裏人緣很好,從沒聽説他跟人家有過節。
採兒娘看起來很恨我爸,難道有什麼隱情嗎?我正想着心事,玉鳳道:“小興,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採兒她們母女這麼可憐,你就幫幫她們吧。”思雅也説:“是啊,我這個老師做得失職,竟然不知道李採兒的母親身懷重病。子興,你一定要把她送到醫院治療。”我徐子興強姦人家老婆,還誘姦朋友子,雖不是個好人,但也有一顆善良的心,不妨礙我做善事。
我摸着採兒娘豐滿的大股,把她抱進懷裏説:“嗯,我現在把她送到鎮衞生所診治。”一行人又急急趕回家牽出大黃牛,駕上牛車,把採兒娘放進牛車的被窩裏。
玉鳳拿出一疊錢給我,大家都想跟我去,我説:“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瞎摻和什麼?好了,我一個人能照顧好她。”李喜婆突然口説:“我沒什麼事,我跟你去吧。”
“不太方便吧。”我假意説道。
看着她,我不由得想起小時候的糗事…“採兒娘打小跟我一塊長大,她跟我一樣命苦,我們情好着呢!你就讓我去盡姐妹之誼吧。”李喜婆大義凜然,我卻知道她心裏有別的念頭。
“那好吧!”李喜婆大喜爬上車來。
我揮着鞭子正要趕大黃走,卻聽思雅道:“子興,等等。”她跑到車邊遞上一包東西,説道:“你們晚飯都沒吃,帶上乾糧,別餓着了。”思雅也會關心人了,我有點動。
她是城裏人,不如玉鳳會伺候自己的男人,但很顯然她試圖改變自己。我眼眶發熱,深情地説:“思雅,謝謝。”思雅這回臉沒紅,反而大膽地抓住我的手説:“路不好,路上小心點,別趕太快,我等你回來,老公!”説完俏臉飛上紅霞,掙開我的手躲進屋去。
老公、老公…呵呵,思雅終於在外人面前叫我老公。我心裏一樂,揮鞭喝道:“駕!大黃,我們走囉。”大黃撒開腳丫子“哞”一聲叫,如飛而去,很快消失在村口…
牛車顛簸,李喜婆卻心神不寧,當她看到思雅幸福的模樣,心裏大不是滋味。以前被她當作潛力股的男人,如今已經初展身手。那三百個大棚足以證明這個男人非同凡響。
她哀嘆一聲,如果那晚沒有那場大火。只怕現在是她們母女幸福地共侍一夫。想着想着,李喜婆渾身一熱,聞着身邊男人的氣息,她總是不自覺地會動情。
唉,他真是我李喜婆命中的剋星啊!李喜婆躺進被窩,髮絲觸着男人的背,覺是那麼安全,只有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多年來古井不波的心才會微微動。
天的夜晚微帶一絲寒氣,雖然有些冷,卻冷卻不了我火熱的心。李喜婆是我未上手過的女人,得不到的永遠那麼引人。我身後的兩個都是極品女人,一個是極品孃,一個是極品媒婆,兩個都是寡婦,她們會跟我產生什麼曖昧的集呢?
寂靜的夜晚,大黃牛僅憑微弱月光趕路,車輪撞擊得石頭啪帕作響。大黃現在是頭神牛,不但力大而且跑得快,都快比得上馬了。
李喜婆內心七上八下,有如十五個吊桶打水。耳邊風聲呼呼,喜婆的心卻是火熱,張了張嘴,她想開口説些什麼,可是話到口邊又咽回去。一路上出現幾次這種情況,當她鼓起勇氣準備表白時,卻聽我“籲”的一聲,牛車停了。
李喜婆心下一嘆:“唉,這路怎這麼短啊。”我把大黃拴在衞生所門前一棵樹上,從車上抱下采兒娘,説道:“走,進去。”聽到男人的呼喚,李喜婆大喜,説道:“嗯!”這一刻她宛若回到年輕少女時代,那怦怦跳的心肝裏甜孜孜的。推開衞生所的門,面而來一位白衣天使。一看不就是上回吃了我買的早餐的小護士嗎?
“嗨,真巧。”我笑咪咪地向她打聲招呼。小護士先前只注意到病人…採兒娘,聽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抬頭一看尖叫一聲:“啊…狼啊!”抱頭鼠竄,逃進門診室。
“哪裏有狼?看老夫的擒狼爪!”白影一閃,從門診室裏跑出一個老頭,手掌高高舉起,待看清來人,掌刀揮不下來了,説道:“怎麼是小徐?”小護士躲在華老身後戰戰兢兢説:“就…就是他…他就是狼…”
“胡鬧!”華老朝小護士罵了一句。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一定以為我曾對小護士做過什麼壞事。我哭笑不得,對華老説:“華老,能不能先治病,再説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