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叫更起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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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我搖搖擺擺的找塊玉米地,像如來佛祖一樣坐下,然後兩手不停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閉目坐着,竟有幾分莊嚴肅穆,令她不敢動彈。
我其實是在運功,這是動功。我習得的氣功有兩種,一種是靜功,一種是動功,靜功是靜止的功法,結個手印,趺坐禪定。
動功並不是運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禪定,講求動中求靜,要不停結手印,通過手印這種奇異的形式,來收天地間的能量化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間某種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將能量入體內。
動功很難,要求你必須將數百上千種手印爛於,能隨心所、毫無滯礙的使出,哪怕有一點猶豫,也不成功,甚至很危險,好在我這幾年心無雜念,一心苦練,才勉強使用這種功法。果然玄妙,我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進入,注入驕輪,隨着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入歸於驕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全身,我收功起身,覺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玉鳳正睜着秀氣的眼定定地看着我,讓我極不習慣,道:“玉鳳?”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我道:“沒事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也想賣賣關子,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神有此過於亢奮,看着她纖細的身體,下面硬得不行,也沒去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慾念抬頭吧。來到了九舅家。九舅現在是村裏最富有的人,房子也最豪華,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給人一種壓迫,這幾年,我沒事不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九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此盛氣凌人的味道。
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此玉米很充裕,這時候,從院裏走出兩個老人,有此發胖,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裏別的老人都太瘦,他們卻有此發胖,可謂是九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頭,到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麼特別的好,因為在我最需要他們的時候,卻不見到他們的蹤影。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十分高興,拉着我問東問西,還往我懷裏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裏這此是給村裏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強只能吃飽,哪有錢幫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説,就是想買也不一定買到,只能在趕集時買。
我雖説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染,笑着對他們,再説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給老媽面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幹活,他們老倆口出去,説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卸完車,進了九舅家。他家很敞亮,一連三間房子,中間是客廳,還有一套沙發,是個稀奇之物,在村裏獨一無二,坐上去軟軟的,非常舒服,東間是九舅和玉鳳住的,西間是姥爺倆住,大大的杭,一套組合傢俱,整潔而富麗。
我當然是賴在她家吃午飯,玉鳳的手藝可是極的,做的飯百吃不厭,況且我還別有用心呢。於是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這東西我也很少見,小時候常來看,越大越不過來了。
有兩、三年沒看電視了吧,裏面播的是電視劇《三國演義》正是煮酒論英雄一出。但我看着看着,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硬得厲害,又沒見到玉鳳,這很不正常,顧不得看電視,坐下來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病了。
我今天將內息透支,如果能用靜功,定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如果用動功,則見效快,可是,錯就錯在竟然在正午時分運功,這時天地之間的能量最為亢陽的。
如果在平時也沒什麼,可以迅速同化它們,而我卻選擇在內息透支的情況下,收這股亢陽能量,體內沒有內息同化它們,就有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陽火燒身。一陣陣強烈的熱氣將我圍繞,我連忙跑到玉鳳的嫵上,趺坐運功。
可惜,心境紛亂,無法完全禪定,而動功又是飲鴆止渴。熱!熱!我熱得要不行了,急忙跑到院子裏水井旁,從水缸舀出一盆水澆到自己的頭上。一瞬間的冰涼讓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熱氣又來了。
竟不受我的控制亂竄起來,我心慌意亂,知道自己是遇到練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麾!只能不停的澆水,才一會兒,一缸水已經被我用完了,卻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玉鳳圍着圍裙從房裏走出來,一臉擔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子興,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卻發覺,她握着我的地方,熱氣竟減輕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這樣,沒想到這個方法,女子的陰氣現在無異於靈丹妙藥,陰陽相合定能刃而解!我忙放開盆子,抓住玉鳳的有此糙但不失柔軟的小手,道:“玉鳳,救我!”她可能被我的樣子嚇着了,臉又開始發白,有此着急地道:“子興,又怎麼了,你怎麼總是嚇我,把玉鳳嚇死,你就省心了?快説,到底怎麼回事?”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沒察覺,但對我來説,比澆水管用多了,對她説明我現在的情況,最後道:“玉鳳,只有你能救得了我。”她的臉表情複雜,不停變挨着臉,讓我的心不停的打鼓。
最後,她一昏絕然的表情,有種大無畏的味道,道:“好吧,但這次是為了救你,下不為例,你能答應嗎?”我馬上説:“沒有下一次!”其實我是玩了個小詭計,類似於“寒號鳥明天就壘窩”的把戲,明天永遠是明天,或者也能變出第二個説法,沒有下一次,有下兩次,下三次,下無數次呀,我想我真壞!
她先將門鎖上,默默的進屋,我身上現在已經幹了,可見身體是何種温度,連忙跟着她走進屋內。***她坐在嫵上,杭很大,能睡四、五個人,杭頭有一個立櫃,被子放在裏面。她低着頭,不説話,也不看我,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坐着,屋裏瀰漫着一股讓我心動的氣息。
“玉鳳?”
“嗯。”
“玉鳳?”
“嗯。”
“玉肌…”
“玉鳳!”
“嗯,什麼?”在玉鳳的兩個字中,我不停變換着説話的語氣,來表達我的渴望,最後我有此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過分,只能軟語相求。
“我有此熱,可能要發作了,快點開始吧!”我紅着臉求道。她莊秀的臉剎時變得通紅,如一塊白布上染兩塊紅,出現前所未有的嬌豔。
我看她沒吱聲,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臉,畢竟輩分上她算是我的舅媽。於是我走過去,緊貼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摟住她,身子軟軟的、涼涼的,我能透過衣服受到她身上的陰涼之氣,就像夏天時浸在河水中,舒服極了。
心裏那股躁動的熱被壓了下去,但從丹田處卻升起另一種火,讓我開始動。我將她摟在懷裏,使勁的摟着,順勢倒在炕上,將她壓在身下,真想將她碎,融入我身上。
玉鳳沒有反抗,温順的任我摟着,胳膊抱着我的,我仍不滿足,我想徹底佔有她,就用大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卻左躲右閃,不讓我親,口中輕聲的説不行。
這更起了我的佔有慾,我用腿纏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摟住她的上半身,只有頭能動彈,她只能搖頭閃躲。
這樣也很難捉到她,只能用手來夾住她的臉,強行親下去。略微有此乾的嘴,充滿芬芳的舌頭,讓我心動,我狠狠的親着她,要把她嘴裏的水全進來,把她的舌頭進來,我要跟她連成一體。
不知多長時間,我竟覺有此累,張嘴了一口氣,開始她的衣服,這個時候她已經軟了下來,像是沒了骨頭一般,可是她的樓子釦子很多,難得很,我氣得一把將它撕了,出她的襯衣,是一件白絲背心,把她白哲的皮膚襯得更加動人。
我一拉,將背心下,白白的子跳了出來,頭竟還發紅,與我小時候摸的時候一樣,我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一手一個,玩起兩個白子,我從小就想摸這兩隻子,如果能一直摸着這兩個子睡覺,那該多好呀!現在我終於能再摸了,愛不釋手,心滿意足。我使勁的捏着它們,玉鳳的喉嚨裏發出一聲聲氣聲,像冬天冷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間或有嗚聲,聲音膩的讓我心裏癢癢的,她兩頰酡紅,沒有平時的端莊美麗,多了一股嫵媚誘人,她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兩條腿使勁地絞着,很難受的樣子,我壓在她身上,幾乎要被顛了下來。我輕聲的叫:“玉鳳,玉鳳。”她被我叫的更顯羞澀,卻不答應,我心中充滿着一種心滿意足的暢快,恨不能放聲大笑,我叫的更起勁了,她恨恨地罵道:“你這個小壞蛋,別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