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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才沒練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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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氣頭上,哪會理她,這一去不就等於低頭認錯嗎?我沒錯,我當然沒錯,自然不會去找她。玉鳳罵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跟我們女人家鬥這閒氣?”

“這不是男人、女人的問題,這是骨氣的問題。農民怎麼了?她看不起農民不就等於看不起我嗎?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我冷冷回答,放開玉鳳,轉身把李玉姿抱到懷裏來,她象徵掙扎兩下,就任我為所為。

“你…我去就我去,把手電筒給我!”玉鳳朝我伸手。

“手電筒?手電筒不是在屜裏嗎?又不在我手裏!”玉鳳猛地一推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説道:“朱姑娘要出了什麼事,我看你怎麼向你範叔代!”我嘟囔一聲:“有什麼好代的,不就是座小山嗎?沒虎沒狼的還怕野獸吃了她啊!”又轉頭對懷裏的李玉姿道:“玉姿,你説對不對?”李玉姿皺眉,為難地説:“興…興哥,我…我覺得…是你不對!”

“嗯?”我怒道:“敢説我不對?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婦。”某隻小白羊瞬間被大灰狼撲倒在沙發上…一個月不知味的我,哪裏還能忍得住,高高翹起頂在李玉姿的小腹上。李玉姿早就有些察覺,但這女人在牀上的風情就是羞答答,任憑我上下其手,她卻一動也不動。

慾望火焰在沉默中燒得最旺盛,我早已不耐地抱住李玉姿,撫摸她白背部,力道愈來愈重,範圍也愈來愈廣,當我撫摸上她渾圓的小股,李玉姿輕顫一下,回應似的在我身上亂摸起來。

受她鼓勵,我大手用力捏她的豐滿小翹,死命地把她往身上擠。腹中慾火猛地竄上我的腦海,令我神智昏瞶。我翻身猴急地摟住她的嬌軀,頰上、上、粉頸上、玉上,如雨點般吻個不停。

以往我喜歡一邊拍打她嬌的小股,一邊她,但老是玩相同花樣也會膩,所以這次我沒有打她,而是惡狠狠地罵她。

“賤貨,你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唔…不是。”她眯着眼睛搖頭晃腦。

“還敢説不是?你看看,小都濕了,真他孃的是個婦。”我把手上的證據遞到她面前。

“嗯,你…你打我吧…”她偏過頭不敢看我。我偏不打她,今天我要在心理上狠狠地折磨她,發久積的慾火。

純粹的動作已經不能滿足我的需要,為了一逞口舌之快,我惡狠狠地咒罵着她:“不要臉,偷漢子”、“你就是那發騷的紅杏”、“欠”等等之類的惡毒言語從我嘴裏傾出來。

李玉姿眼含熱淚,咬着下嘴一聲不吭地任我辱罵、任我動作,她也不吭聲,而我正如山洪遇到排口,慾望如洪水般淹沒我的神智,只憑慾望的本能控制身體。這種體驗我經歷過一回,上回“強姦”宋思雅就是這種情形。

腦中僅剩的理智拼命想停下嘴裏的咒罵,可是嘴巴卻任由隱藏在內心深處那魔鬼般的靈魂污辱李玉姿…污辱她令我有種變態的快,愈罵她,就愈認為她下賤,於是愈對她下狠勁

慾望空前強烈,自然來得快,去得也快。事畢,我如同死豬般壓在李玉姿嬌小身軀上。李玉姿則眼神空地望着棚頂,淚已幹,身體雖熱,心卻冷冰冰。積了個把月的公糧。

雖然未曾盡興,但也頗為滿足。我吁了口氣,從李玉姿的身體上爬起來,觸目驚心!嬌小雪白的體早已青一塊紫一塊,像塊染布。全身紅腫,整個人都浮腫一圈,水汪汪的眼睛早已不復往神采,猶如死魚眼一樣張得老大。

下身更是一片狼藉,我看了都膽顫心驚。在李玉姿面前我頭一回到心虛。沒錯,是心虛,徹底心虛。

“玉姿,對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我是被朱倩氣瘋的,所以…”我拼命地解釋,試圖喚回李玉姿的神智。

但她只是偏着頭,理也不理我,然後起身、擦拭、穿衣,最後又把電視機打開。我一個人唱了幾分鐘的獨角戲,但李玉姿的目光沒有半點落在我身上。她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有什麼話也常憋在心裏不跟人説。

自從我上了她後,就沒見她真正跟我聊天説話。

她是怕我的,一直不敢違抗我,但今天實在太傷她的心。惡毒的言語比酷刑更令人難受,否則人類也不會因為爭吵而導致動手打架。

“玉姿,今天是我對不住你,你一個人靜靜,我回去了,你也早點睡吧,電視看太多會傷神。”我無奈地穿上衣服離開大棚。離開百餘尺再回頭時,大棚裏的電視熒幕還亮着…走到家門口,我推了推院門,緊緊地關着。

“玉鳳,怎麼這麼早就把門關了?”屋裏還有燈光,顯然她們還沒睡。我喊了一聲後,屋裏突然傳來嘈雜聲,過了一會兒燈光竟然熄了,我倍疑惑,又喊道:“玉鳳、思雅,是我啊,把門打開。”屋裏悄無聲息。她們不是因為朱倩的事,在生我的氣吧?我微微一笑。嘿嘿,不開門以為我進不去嗎?我走到圍牆邊,後退幾步。

然後猛地前衝,在圍牆上一蹬,兩手攀上圍牆,一個翻身就飛進院子。我養的小狼機警地豎起耳朵狂吠,我連忙輕喝一聲:“小狼,是我,別叫。”小狼聽出主人的聲音,乖乖地趴回去睡覺。

大門沒關,只是輕輕地帶攏。我得意洋洋地推門而入,説道:“嘿嘿,你們不開院門,我照樣進得來。”嘩啦!一盆冷水從天而降!我被淋成落湯雞,盆子還扣在頭頂上晃啊、晃啊…電燈突然大亮,亮光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徐玉鳳、宋思雅、朱倩三個女人都在。

徐玉鳳和宋思雅笑得打跌,拍着玉手咯咯直樂,朱倩則冷眼盯我,面冰冷如水,眼神中九分恨意,一分笑意。我無名火起。剛才在李玉姿那裏吃了憋,就一直不舒服,現在莫名其妙給我來上陰招,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抓住頭上的鋁製臉盆狠狠地摔到地上,鋁盆當即變形,慘不忍睹。

“造反啊?你們這是幹嘛?是不是想革我的命?想騎到我頭上來?”我瞪着平時温柔、端莊、賢淑的徐玉鳳和宋思雅。心想:今天她們怎麼了?難道為了外人這樣戲她們的老公?兩女見我發怒,一時間噤若寒蟬。宋思雅撇嘴説:“你做錯什麼自己知道。”説時拉過朱倩的手,安地拍了拍。

我這時才發現朱倩雙目紅腫、神憔悴、髮絲凌亂,典型的受害少女模樣。要不是她看我的眼神冰冷狠厲,我會懷疑她是不是被哪個男人欺負了,玉鳳道:“倩倩,好了,我們幫你教訓過他了,這事就這麼算了,好嗎?”朱倩忽地站起來。

怒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又轉首對我大聲道:“徐子興,我恨你!”一轉身奔進玉鳳房裏,砰的一聲把門關了。

宋思雅急忙敲門,道:“倩倩,開門好嗎?有話好好説。”我被這古怪狀況得莫名其妙,今天我犯太歲了?招誰惹誰了,好像個個都對我有意見似的。玉鳳搖頭嘆氣,埋怨道:“看你,把一個姑娘家氣成什麼樣子?”

“我怎麼了?”我委屈地問。***玉鳳惡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把一個姑娘家扔在漆黑的荒山野嶺,一丟就是半個小時,人家能不害怕嗎?”原來玉鳳拿手電筒找朱倩,路上正好碰到思雅,兩人慌慌張張地跑到山上,在山頂的大石邊找到嚶嚶哭泣的朱倩。朱倩是城裏的姑娘,只在鎮上生活,何曾單獨在荒山野嶺待過?自然又冷又怕,短短的半個小時就把外表堅強的女警官折磨得不成人樣。

玉鳳和思雅好言安,朱倩就是不解氣,最後,思雅想出這個鬼點子,説是要幫朱倩解氣。沒想到朱倩仍然餘怒未消,這也是玉鳳和思雅始料未及的。宋思雅走回客廳,責怪道:“倩倩這回傷得太深了。

子興,你這臭脾氣就不能改改嗎?一個大男人跟小女孩鬥什麼氣?人家幫你還幫得少嗎?也不知道讓讓人家。”此時我已經什麼脾氣都沒有了,唉,都是慾求不滿惹的禍啊!當着老婆的面去向另一個女人道歉,叫我怎麼拉得下臉面?

有時候男人把面子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宋思雅看我這熊樣分外氣憤,一拉玉鳳道:“玉鳳姐,不管他了,咱們睡覺去。”兩個女人回到卧室,把門一關。

呵呵,這可好了,要我睡地板不成?我練的勞什子氣功給我惹出不少禍來。情上的事叫我頭痛,先是一個李玉姿,現在又是朱倩。不就是發了點小脾氣嗎?惹得現在大家都怨聲載道。算啦,不想了,還是練練功,靜靜心吧。氣功不是萬能的。

氣功能提神、益智,但氣功不是能量,不能供給人體所有的能量。所以我也會累、我也會疲倦。前些子忙的時候,我甚至有幾天沒練氣打坐。高層次的功法,愈練所要抵抗的心魔誘惑愈大。

但如今我是罷不能,才沒練幾天,心魔就來得如此強烈,可想而知完全停練的話,只怕我會變成一匹只知播種的種馬。這就叫趕鴨子上架。打坐,練功吧。第二天我打坐醒來,發現身上披了條棉被,心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