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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我中午去找劉兵去了,沒想到跟他一説這事兒,竟讓他教訓了我一頓,媽的,我這不自找沒趣嗎?”王大興一臉的懊惱,竟然也破口罵了起來。
“呵呵,我記得當年在學校的時候都是你教訓我們,尤其是劉兵。我真沒想到我們的老大竟能讓那個所謂的‘小孩’收拾一頓,有意思,呵呵,有意思。”張文德竟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老二,你怎麼也這樣啊?行了,不説了,你也沒正經的,我走了。”王大興真的有些生氣了。
張文德停住了樂,一把抓住了正要往門外走的王大興,道:“砹砹砹,老大你現在怎麼這麼開不起玩笑了呢?坐坐坐,這不逗你玩兒那麼,至於麼你?快坐,坐下。”張文德把王大興按到椅子上,自己也回到了座位上,給王大興滿上了酒,然後繼續説道“其實啊,我覺得你做的對。人活一世其實只在活一樣東西,那就是覺,覺是什麼?覺就是一個人的心理受。那判斷一個人受的標準是什麼呢?就是你對你自己生活的滿意程度的高低,你想想,一個人被一種勢力強迫做了一件自己本來有能力拒絕而沒有去拒絕的事情,這對不起的是誰啊?對不起的是自己,這樣必然導致自己對自己滿意程度的降低,那既然這樣了,還談什麼自己的受啊?這是從你自身心理因素的角度講。從這件事的本身去講呢?這件事説穿了是什麼?是你們學校領導在變相行賄!你拒絕了,往大了説這説明大哥你心裏有正義、有社會責任;從小了説呢,你守住了你心裏的一塊淨土,這何樂而不為呢?至於那個校長會怎麼樣,你大可不必去管他,你又不像我單位是私企,你是公辦學校的一名教主課的優秀教師,我就不相信因為這件事你們學校領導敢開除你!他還想不想要腦袋上的烏紗帽了?只要你業務過硬你還怕什麼啊?老大?”王大興一聽張文德這麼説果然心裏敞亮了不少,有一種遇到知音的覺。老二啊老二,看來只有你沒變啊,看來我王大興也不是次次都看走眼啊!王大興心裏是這麼想的可嘴上還説道:“那劉兵他們怎麼就那麼説呢?”
“你管他們幹什麼啊?你只要自己心裏舒服,沒覺得自己是在昧着良心做事,覺得對得起自己就完了唄。劉兵雖然對咱們哥們心還沒變,但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劉兵了!他現在究其本質就是官場上的老油子了,你指望他?哼!有之更是!哼!”
“文德,當大哥的可告訴你,有之對你那還是原來的有之,你要是這麼冤枉他,別説別人,我都不樂意,真的,我告訴你!”王大興聽出了張文德話中的情緒,心理一緊,於是他這樣略帶警告似的勸道。
“説實話,老大,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我也不是不知道有之對我還一如既往,但我就覺他跟咱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他是什麼?是經商的!而且是省商業巨頭,而且還是遼西省最年輕的商業巨頭,他跟咱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張文德表情有些複雜地如此説道。
“你這話可就説的偏了啊,這可就有粉子味了,我看這不好!就拿你還有之醫葯費那事來説吧,我就覺得你做的過分了。當時你媳婦來還錢的時候我就在有之辦公室呢,你都不知道你把有之氣成什麼樣!”王大興繼續努力地糾正着周有之在張文德心目中的形象。
“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告訴你老大,古人説不同路不足與謀絕對是有道理的。其實我何嘗不懷念在大學裏我跟有之的那份情誼啊?我何嘗不知道有之現在對我的那份情啊?但是我總是覺啊,我現在真的沒有辦法像在學校那樣與有之往啊,社會地位、經濟地位的鴻溝是永遠無法填平的啊!再説了,你們知道的是有之對我的情誼還沒變,那不知道的呢?不知道的肯定以為我這個人是往上給人家股,還以為我多賤呢!”張文德向棚頂上看看,顯得很沮喪的樣子,王大興似乎看見了張文德眼睛裏有些淚花。
“我覺得這就是你的心裏問題了。”王大興平淡的説道。
“你説我心裏有問題?那這麼説你心裏沒問題?”張文德收回了眼神,問道。
“我有什麼問題?”王大興疑問了。
“那你當初為什麼不求有之,讓玉亭去他們公司,而非讓我給她找活幹?”
“…”
“你啊!還跟我裝,上次玉亭還跟我説不想在李南山手底下幹了呢?”
“為什麼?”
“為什麼?孩子苦啊!我是幹瞪着眼睛幫不上忙啊?我都心疼啊!”
“怎麼回事?你説明白點,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