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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不舒坦?”王大興笑着,明知故問道。
“沒有!”張文德也故意如此地答道。
“沒有?沒有你找我出來喝酒、跟我説這些事情幹什麼?”王大興一臉壞笑地問道。
張文德喝了一口酒,瞪了他一眼,沒有説話。
“呵呵,這種事情啊,怎麼説呢?你自己心裏當作什麼都沒有它就什麼都沒有了。”王大興笑着説道。
“什麼叫我當什麼沒有就什麼都沒有了?我是想當它沒有,可惜它還有,是客觀存在的∏迴避不了的!”張文德有些烈地説道。
“你怎麼不明白我的意思啊?這種事情你説你能當真去給他辦嗎?”
“辦個!”張文德有些惡狠狠地説道。
“對啊!你既然都知道是‘辦個’了就説明這事不能辦,換句話説這事他本就辦不了、沒法辦,那你還鬧心什麼啊?乾脆就當這事從來就沒發生過,他再問,你就打馬虎眼,‘正在找、沒找到、你等着’。這有什麼難的啊?你找不到他還能找你麻煩是怎麼着?”王大興像給學生講課一樣,慢慢的給張文德解釋着。
“問題不在於這兒,而是在於我總覺這事兒我對不起蘇彤。”張文德無奈地説道。
“那好辦,你現在就去跟柳志清離婚,然後去趟美國,把蘇彤接回來。”王大興説道。
“我跟你説正經事兒呢,我説…我説你怎麼總扯淡啊?”張文德有點急了。
“我怎麼扯淡了?”王大興故意反問道。
“那我能跟柳志清離婚嘛?你這主意不是從腳後跟裏想出來的吧?”張文德越説越急。
“你也知道我説的離譜啊?你要知道我説的離譜這事兒不就結了嘛?你現在對蘇彤啊那就是一種憐憫,覺自己當初沒答應人家、給人家現在造成了這麼大的痛苦,你心裏過意不去,是不是。”張文德點了點頭。
“那我問你,她追你是她的行為、你不喜歡她是你自己的意願,你除此之外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吧?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也沒把她上了吧?”王大興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別亂説好不好。我既然都不喜歡她我幹嘛要在學校的時候上她啊?別説她了,就是當時我那麼愛柳志清,我做那事兒也是在咱大四的時候才發生的啊!,我跟你説這些幹什麼啊?”張文德知道自己説走了嘴,懊惱着的喝了一口酒。
王大興捂住嘴“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他萬萬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收穫。”張文德看見他樂,使勁用眼睛剜了他一眼。
“我不管你和柳志清發生那種事情是在什麼時間,我對你所謂的隱私也沒興趣。現在我就是再跟你談蘇彤。我的意思是説,你既然沒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情,那她現在所產生的一切後果無論他與你有沒有關係也都是和你沒關係。”王大興也覺自己這麼解釋有些羅嗦。
“什麼意思啊?”顯然,張文德還是不開竅。
“我説你這個人在社會上混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個榆木腦袋啊?我的意思是説她現在的所有後果,包括是什麼不結婚、有病都是她自己找的,你沒傷害過她,這些麻煩都是她的一相情願造成的。如果我這麼説你還不明白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王大興又換了一種方式解釋道。
張文德抱着膀子想了一會兒,看着天花板,説道:“哎,經你這麼一説啊,我好像明白一點兒來了,你的意思是説我沒傷害她,她現在的所有事情都不應該找我負責,是不是?”
“哎呀,你終於明白了,真不容易!”王大興嘆道。
“哎,經你這麼一説我是明白不少,等讓我再想想。”張文德説。
呆了一會,張文德突然又問王大興道:“哎,我還有個問題,那你説既然跟我沒關係那這些事情為什麼又是因我而起呢?”王大興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向旁邊看了看,自言自語地説道:“得,又白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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