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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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內一家較出名的西餐廳今天特別熱鬧,門口停滿了各種高級轎車。這家餐廳對於我有着一種特別的意義。上次升職時爸爸就是在這裏為我慶賀的,今天排場大了很多,整個二樓全包了,兩排長長的餐枱擺滿了冷食、燒烤和各種酒水點心。上次爸爸為我慶賀後,我得到了朝思暮想的媽媽。這次呢?這次又會為我帶來什麼…
餐廳正前方有一個高台,上面擺着我設計的那個將軍罐,説來慚愧,現在我都不知道是被誰買去的,等會兒恐怕得問問爸爸,對他朋友大力捧我的場表示謝。香檳在一片掌聲中開啓後預示今晚的冷餐會正式開始。
媽媽今天成為全場最靚麗的女人,不出我所料,經過昨晚的愛滋潤,她今天膚白淨潤滑,神面貌相當朝氣,而且那身豔麗打扮看了直讓人口水。黑晚禮服顯得雍容華貴,包裹着曲線優美的身軀,大半邊臂膀着,既又不至於庸俗。長長的晚禮服拖到腳面,從一側開了個直達蜂的岔,步子一邁動就能隱約看到一隻修長雪白的美腿。脖頸上一串名家設計的項鍊,烏黑閃亮的長髮盤在腦後,心修飾過的纖手拎着一隻小包。款款從人羣中穿過立時起無數目光的掃視,不排除有不懷好意的目光摻雜其中。
其實今天我也打扮得很帥氣啊,穿了硬領襯衣,一套黑小禮服和媽媽相映成趣,脖子上繫了一漂亮的暗紅白點領結,可惜風頭全被媽媽給搶光了。爸爸帶着我不停的介紹給他的好友,時不時吹噓一下,得我臉紅一陣白一陣。幾次回頭用眼神向媽媽求援,誰知她遠遠的抬着一隻小酒杯,很調皮的看着我媚笑,就是不過來幫忙解圍。看來我天生就不是應酬的料,整個宴會我都揮汗如雨,嘴角被假笑扯得又酸又痛。意想不到的是最終給我解圍的居然是李秋雨,文化局局長的千金,曾經和我有過短暫戀史的高傲女孩。爸爸一見小雨和我認識,而且見她和我打招呼的語氣似乎還很,又是一陣大笑:“原來你們認識啊?好好好。那你們年輕人去玩吧,不用陪爸爸了…”話音剛落,我趕快逃離爸爸和他朋友們的包圍,哦!自由了。
“其實昨天我也去參加頒獎晚會了,本想親自向你祝賀的,但沒找到你。”小雨,這個我曾經拼命追求過的女孩,出淺淺的笑容像一朵嬌豔的鮮花。
“我昨天倒是看到伯父了,沒想到你也在,呵呵!”
“我覺得你變了很多,比以前開朗得多,而且渾身散發着一股自信。”
“是嗎?我沒有覺得。”隨意和小雨聊着天,我發覺媽媽眼睛瞪得賊大,明顯透出一股濃濃的醋味。想起剛才她“見死不救”我更是惡作劇般和小雨聊得不亦樂乎。媽媽恨得銀牙緊咬,不動聲的走過來,始終和我距離兩米左右,偷聽我們聊些什麼。由於小雨從未到家裏做客,她不知道附近這位光彩照人的美婦是我的母親,當然更不知道我幾乎天天壓着她的美妙體做活運動。因此並未在意,依然很愉快和我聊着彼此的近況。
這個冷餐會並非通宵達旦,晚上10:00,也該到散席的時候了。
“那麼長時間不見了,等會請你去喝杯咖啡吧!”小雨向我發出邀請。我見到媽媽的瞳孔迅速收縮,顯出一種敵意。冷落她太長時間了,我不忍心繼續傷她的心,急忙拒絕:“啊!非常榮幸,不過我想改天吧,今天太累了,有空我給你電話。”小雨點點頭,有點不敢相信我從前把她當公主一樣捧着,今天居然會放棄這個機會。
“那狐狸是誰?”剛和媽媽坐到車裏她就兇狠的喝道。
“以前認識的朋友,你不是偷聽到了嗎?我們都是聊些很普通的事。”我歪着頭看着媽媽暗笑。
“我哪裏偷聽了?”
“嘿嘿!別裝了,我又沒怪你偷聽。媽媽放心,除了你,現在任何女人在我面前都跟空氣一樣,這下該放心了吧?”媽媽也親耳聽到我剛才拒絕小雨的約會,現在聽我一表白更加放心了,手指羞答答的玩衣角。我偏頭看看嬌羞的媽媽,又看看自己逐漸膨脹的下體,搖搖頭髮動了汽車…
“怎麼樣,今天很累吧?”回到家後我覺得痠腿痛,媽媽掏出手絹在我額頭擦了擦。
“還可以啦,要是媽媽今晚能經常過來給我解解圍的話,會更好些。”
“咦!今天你是主角,我給你解什麼圍呢?”
“你身為我的老婆,看到我不太會應酬,當然得及時援手。”
“更正你剛才的一點錯誤,我可不是你老婆,是你親生媽媽。咯咯…”
“錯!既是最偉大的母親,也是我最疼愛的老婆。”對於母子情人來説,這是一個永遠不可能出現唯一結論的複雜問題。有那心思去辯證,還不如及時行樂呢…我將媽媽秀美的小腳抬在前親吻着,每星期做一次護理的美腿就是誘人,從大腿部到纖細的腳尖沒有一絲瑕疵。皮膚表面長年受專門的藥水刺,囊已經發揮不了作用,潔白光滑從頭摸到尾沒有一絲阻力。媽媽一雙修長的美腿和保養得當的體似乎任何時候都能發我的慾。
“媽媽,你今天美極了,還在酒會進行當中我就忍不住想從後面你了…”
“你這個小魔,剛才不是在車座上幫你含了好半天嗎?拼命往人家喉嚨裏,一點也不疼惜媽媽,哼…”
“誰讓媽媽今天那麼美豔,哦!我現在又忍不住了…快接着把剛才的事辦完吧?嘿嘿!”
“討厭啦!媽咪還沒卸妝呢。”
“不必啊,我現在就幫你卸。”然後媽媽身上的晚禮服、絲襪、罩、內褲一件接一件被扔到地上。卸妝不就是用離子水把臉上的化妝品洗去嗎?我用舌頭不也能辦到,而且還更徹底。嘴從媽媽的額頭滑到房,然後是平坦的小腹,豐滿的大腿,直到把十晶瑩細的腳趾含在口中。再把媽媽翻過身去,從紅潤的腳掌順着凸起的股到光滑潔白的背。媽媽凝如雪脂的體整個被我親吻一遍後,她的水也從人的細縫中汩汩出。離上次做愛還不到一天,還是那樣的堅硬,那樣渴望着進入誘人的地…我騎在媽媽的股上,練的將從後面深深進去。我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痴媽媽的體,陰莖在她體內快速動的快比任何女人都要來得刺,儘管我除了媽媽,並未和很多女人上過牀…
“…啊…好舒服,你這個討債鬼,媽媽前世一定欠你很多情,今世用身體來償還…啊…太了…”在我的狂轟濫炸下兩具體短暫痙攣後同時達到高,對媽媽的體是那樣悉,對於我來説要控制節奏已經不是太艱難的事了。就如媽媽能從我的眼神或細微動作覺察我的興奮程度一樣,我也能從媽媽的呻或者繃緊的腳尖知道她的滿足程度。
“媽咪和你説件正經事,好不好?”
“好啊,我聽着呢!”我摸着媽媽整個趴在我膛上的體,她的高一定還未褪盡,手掌撫摸處,清晰覺得到皮膚表面的温度依然燙手。這預示着皮膚的主人剛才如痴如醉,忘我的沉浸在愛中。
“你那個罐子怎麼能賣八萬元?”
“哪裏值得了這價錢,還不是爸爸和他的朋友們互相競價給推上去的嘛,目前清代晚期的將軍罐在國內最高成價也就兩萬多一點,我那個罐子按正常程序競價估計…三、四千元吧!”
“哦!難怪,不過能賣到三、四千元也不錯啊。媽咪的美容院賣一張包月卡才幾百元。”
“怎麼?媽媽是不是特覺不平衡?哈哈!”
“有那麼點味道,我覺着你也沒怎麼拼死拼活的付出許多啊!隨便團泥燒一燒就變成錢了。”
“那是因為媽媽的身體實在太、太誘人了,不然我也沒靈。”媽媽好像心事重重,之後就再沒説話,我能覺她正在思索一件什麼事情。然後我的眼皮就越來越沉重,曾經有過一個很自私很卑鄙的想法,以為自己年輕力壯,媽媽畢竟上了年紀,只怕難以滿足我對母體的強烈慾望。但事實證明,這想法純屬多餘。在記憶中,除了上次在野外幾乎把媽媽幹得休克,其餘做愛,只要質量高,那鐵定都是我累得像狗一樣。而媽媽在高退去後經常還饒有興致的捏着我的愛撫一半天,第二天,也總是力恢復得比我快。今晚也是如此,在媽媽的沉思中,我頭腦越來越昏沉,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