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被冤枉的下等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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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三七是一個下等荒人。
在祭司為生命源胎解荒時,並不百分百成功,而且就算解荒成功了,可能解荒的質量也不高,由此成長起來的荒人,天賦是有限的。
蒙三七也是如此,當初祭司為了解荒時,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差點解荒失敗,算是勉強成功,這也導致蒙三七比其他人發育的慢一些。
而現在他正在為了自己的未來努力拼搏。
在部落,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職責,任何一位無法為部落謀得利益的荒人,都會被拋棄轉為祭品。
就算是幼兒,在訓練結束之後,也需要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蒙三七的職業是部落人數最多的職業,獵人。
他需要狩獵除了自身部落荒人外的一切有着血的生命體來供給部落,如果連續三個月,沒有帶回合格的獵物,他自己就會成為獵物。
下等荒人的身體素質本比不上那些解荒效果好的上等荒人,因此下等荒人的地位都很低,吃住都是最差的。
當然這也不是沒有改變的機會,成為部落的勇士,獲得圖騰就能改變這一切。
一個部落只能有着一個祭司,而每一個祭司當初都是部落的第一勇士,可以説想要成為祭司,你必須要先成為勇士,這也是荒祭世界的主要力量體系。
而想要成為一名勇士,那麼首先就需要付足夠的祭品,只有這樣,才能獲得成為勇士的機會。
在付了足夠的祭品之後,祭司會帶你到祖荒祭壇前,主持一場祭祀,讓你有機會目睹祖荒內部的,接下來就完全靠自身了,記住祖荒中任何一點東西,哪怕只有一點也好,而你記住的東西會在之後,成為你的圖騰。
如果記不住,那麼就代表你練成為勇士的基本素質都沒有,請認命做一輩子普通人吧。
下等荒人平常是很難收集到足夠的祭品的,連滿足每個月的基本祭品都難以做到,哪有力獲得更多的獵物。
蒙三七原本也是如此,直到他撿到這枚獸牙。
揹着一隻鹿狀的獵物身上掛滿獵物的蒙三七,一邊向着部落走去,一邊一隻手握着口的獸牙,一股股力量正從其中傳遞過來湧進他的身體裏面。
當初他狩獵一隻獵物時受了重傷,在野外就要死去之時,意外在山之中發現了一具骸骨,那具骸骨十分的巨大,不像是荒人,也不像是野獸。
骸骨一碰就化成了灰,就彷彿這具骸骨被什麼東西狠狠灼燒過一樣,他在骨灰之中只找到了這枚獸牙,當他握住獸牙時,他就覺到周圍一股股力量被獸牙引動,之後通過獸牙傳輸到他的身上。
他身上的傷勢在獸牙的力量下被修復,並且他也漸漸的在這股力量下身體變得強壯的不像是一個下等荒人,最奇怪的是他的知,他的知變得極為的鋭,大部分獵物都逃不了他的眼睛。
蒙三七慢慢靠近部落,便將手漸漸放了下來,這枚獸牙在使用時,會有明顯的引動周圍某種力量的行為,普通荒人或許難以發現,但是那些擁有圖騰的勇士應該可以察覺。
“這一次獵物應該足夠了,等回到部落我就申請勇士祭祀,這一次我一定能成為勇士。”蒙三七內心盤算着這一切,黝黑的臉上滿是堅毅,他期望着更高的地位,他不想再成為一個死了都沒人收屍,沒人銘記的小角。
“我一定可以的。”蒙三七充滿自信的想到,有了那枚獸牙,他覺得就算是上等荒人,都沒有自己的天資高。
回到蒙山部落的蒙三七首先將一部分獵物上到祭物處,續上了自身的户籍證明時間,這才抬着剩下的獵物回家了。
除了祭司和勇士,每一個部落的居民户籍都是有着時間期限,如果不能定期上祭品,一旦户籍到期,那就不算是部落的人了,其他人可以隨意的狩獵你。
一般來説一個月的祭品只能延續一個月的期限,每按時上一年的祭品,會額外多出一個月時間,能積累多少時間,關係着你以後養老生活。
大部分時間,祭品都是不夠用的,祭物處也會據時節環境來調整每個月祭品的數額。
蒙三七的家是在部落邊緣的一個小木屋裏,此時家中已經堆有了一堆獵物,部落的警衞隊會保證部落內部每一個成員基本的財產權,在部落內基本不會發生搶劫偷盜之類的事情,當然也是基本。
“足夠了!”看着屋內的獵物,蒙三七的臉上終於出了一絲笑容,成為勇士,他就能擺掉下等荒人的身份,並且能借此獲得力量。
就在這時,他的門被突然推開,手持着長槍的警衞隊走了進來,看了眼滿屋的獵物,冷這一張臉説道:“蒙三七,你偷盜蒙立獵物的事情已經犯了,還不束手就擒。”蒙三七眉頭一皺,這些獵物都是他一隻只狩獵回來的,絕不存在偷盜的事情,那個蒙立更是見都沒有見過,這絕對是冤枉。
“這位大人,我想其中肯定有着誤會,這些獵物…”蒙三七不卑不亢的説道,但還未説完,幾個警衞就用長槍將獵物翻了開來。
在看到的被翻開的獵物時,蒙三七的臉就是一變,因為常年佩戴獸牙,他的知漸漸超越常人,在之前他還沒發現,現在他突然發現裏面的那些獵物都不是他的,並且證據十分的明顯。
“這些傷口都是隻有長劍才能造成的,而據我所知身為下等荒人的你,是沒有劍的吧。”警衞隊隊長輕蔑的説道:“下等人就是下等人,只會玩這種上不得枱面的把戲。”
“就是他了麼?”一個和蒙三七差不多的年輕人從屋外走了進來,看了眼獵物之後,瞥了眼蒙三七便拿出一把鐵劍,給警衞隊隊長。
隊長背後浮空出一個長角獸,他的手上也出現了一股湧動的力量抹了一下那把劍的劍刃,一絲絲紅的氣息從上被提取出來,隨着他的作湧向那些獵物,最終盤踞在那些傷口處,融入了進去。
“血氣吻合,你還有什麼話要説,蒙三七。”看到這裏蒙三七的臉已經徹底鐵青,顯然這件事情是有人要陷害他。
小木屋之上,一個渾身捆滿繃帶的傢伙,正在愉快的一邊吃爆米花,一邊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