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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麻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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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躲進雲層,四周膝黑一片。

從書房回到主母內院,遠遠發現雅芳閣門口那盞徹夜長明的燈籠竟然滅了。大腦第一時間亮起警戒的紅燈!悄然止步,屏息聆聽。距離十米開外,便聽見有拳掌替的打鬥聲傳出。無暇多想,提氣以輕功靠近。

兩條修長的黑影,從雅芳閣內院直打到外院。拳來腳往之間,只一眼,她便認出那兩個人是誰。一個是上次被她打斷骨,喂下毒藥的男人。另一個則是男人的師兄。認識十年,她從來不將那些傢伙放在眼裏,自然也記不住他們的名字。不過從現在起,她在心裏給他們安上了代碼。死一號,死二號…以後見一個,就再往下推算。直到那些可惡的傢伙死光光為止!

只是,這兩個死傢伙幹嘛跑到她的地頭來自相殘殺?剛起疑問,那邊就給她答案了。

“師弟,你敢背叛師傅?”破沙鍋似的陰厲聲出自那個死二號。

“我沒有,師傅讓我來此是保護師妹的。我自然不容你再用小青嚇她。”

“師妹?你竟然會叫那臭丫頭師妹?難道月亮變太陽了?”破少鍋嗤之以鼻的嘲諷。

聽到小青兩字,什麼也顧不得。心羽立刻閃身躍進院內,果然見小草一臉驚嚇,直地躺在冰冷的地面。而她的身邊一條碗口的青蛇,正張着血盆大口,吐着紅信揮耽耽的子着她。似乎正在考慮着要從哪裏下口,品嚐眼前的美食。

“小草!”驚呼一聲,憤起一腳踢開那條大蛇,彎抱起小草。閃身躍進房間,將小草放到牀上,用棉被緊緊裹住她嚇得冰涼的身體。所有動做一氣呵成。

“小草!醒醒!”一手掐住她的仁中,一手輕拍她冰涼的小臉。

“小草,快點睜開眼來!”似乎聽到小姐的呼喚聲,彎彎的睫輕輕閃動了幾下,眼皮慢慢睜開。佈滿驚惶恐懼的瞳孔中,依然印着那條大蛇的影子。呆呆的睜着眼,茫然又無助!

“小草,別怕,沒事了!”輕輕安撫,同時檢查她身上是否有傷。

“告訴我,有哪兒疼嗎?”小草仍然在失魂狀態中無法還神,倒是有別人代她回話。

“哼!她哪會疼,疼的是我的小青!”兩個打鬥中的人,早就因她的出現而停止。死人二號抱着那條被踢傷的青蛇,出現在房間門口。陰深深的接過她的問話。冷冷威脅道:“臭丫頭!你竟然敢傷我的小青!”

“她只是受了驚嚇,並沒有被小青咬。”死人一號也跟隨着進來解釋道。

只是受了驚嚇!

雙眸寒光一閃,心羽角微微勾出一抹冷冽的笑容。抬指點了小草的睡,拉起被子將小草的頭整個蓋住…幾乎是同一時刻,屋內驀然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嚎。

“啊…”同樣惶恐的眼神在死人二號和青蛇眼中顯現!只不過是,小草還有機會改變,而他與青蛇的四隻眼睛將永遠定格在那驚恐的一幕了。

有幸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死人一號,瞠大了雙眸,不敢置信的指着靠在牆壁慢慢滑下的一人一蛇。

“你…你殺…殺了他們?”不只舌頭在打顫,他整個人都在抖動。她不可能是那個膽小如鼠,每次見到小青都會尖叫着躲進水缸的小師妹。

“你…你不是小師妹!你到底是誰?”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難道有人在半路上調了包?

冷冷掃他一眼,寒惻惻的問。

“他來的目的?”張松權被那一眼望得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我,我們沒,沒有消息傳回去。師傅讓他來看看…”

“你何不直接説是老不死的要他來代替你。”揮手打斷他結結巴巴的話,直接撿重點説“現在他死了你就能活了。你準備怎麼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任務失敗就得死,這是魔教的規矩。也只有魔教中人才知道,而她竟然知道!張松權再一次打破了先前的猜測,她的身份令他更加困惑。難道她以前一直都是裝傻充愣?

“怎麼嚇傻了?”冷笑一聲,沉聲問道:“還是你想隨他們一起去見閻王?”知道他心中在猜測什麼,可是她就是不會告訴他一個字。沒連帶他一起殺,只因要留人來清理現場。以前她當屍體是寶藏,以在他們身上得到破案的線索,從他們的身上尋求未解之為樂趣。

然而現在,她對屍體已經提不起任何興趣了。這是一個瘋狂的世界,十年來她見到因自相殘殺至死的人不計其數。就如同她現在,殺死一個人就跟殺一條毒蛇一樣簡單。對於毒蛇,她一向是厭惡的,更提不起要去解剖它們,探索它們的興致。同樣的死了一條毒蛇,也不會有人去追究他是死於他殺還是自殺?是死於仇殺還是情殺?

“啪!”雙膝一軟,直直的跪了下去。

“張松權這條命聽憑師妹處置!”識實務者為俊傑,上一次他以為自己是被她打了個措手不及,才會慘敗而歸。可是現在他才清楚,她的功力本就深不可測。他就站在師兄的身邊,可是卻本就沒有看清她是何時出的手,又是怎麼出的手?

“先把這裏處理乾淨。再到隔壁取你上次的解藥。”冷冷説完。抱着牀上的小草出了房間,往西廂房去。

“記住,我沒有師傅,更不是誰的師妹。在這裏,我是大少夫人!”

“謝少夫人!”等到素影出了視線,張松權立刻跑過去檢查師兄的死因。這不驗不知道,一驗差點沒將他給嚇趴下。因為無論是他師兄還是那條青蛇身上他都沒有找到至命的傷處。他師兄身上的傷都是先前與他過招時他留下的。那條蛇也只有被她先前怒及踢中的那處傷。

仔細回憶,他當時就站在師兄的身邊,他只看到小師妹在為那小丫頭蓋被子,然後就聽到師兄的慘叫…接着事情就發生了。他以為小師妹用了什麼暗器,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再看那兩雙突兀在外,死不瞑目的驚惶眼球,難道師兄和小青是被嚇死的?可是他們是被什麼嚇成這樣的呢?他不自覺的他再一次打了個哆嗦!

從小能活到現在,他殺人無數。是以,從來不相信有鬼神的存在。現在他也堅信,人死如燈滅,事上本無鬼,庸人自擾之。暗自在心裏找了一個絕佳的藉口。他提起地上的一人一蛇,朝着後山飛去。

做起事來,他突然很佩服小師妹的殺人手法,連血都不見一絲。這令他處理起善後事宜來還真是省事不少。這不,不出半個小時,他便回來覆命了。

“大少夫人!”

“進來。”小草受驚不小,沒有解開她的睡。心羽仍守在她的牀邊。冷冷質問:“你當真沒有將這幾天夏侯府的情況彙報於他?”

“沒,沒。你那天説了不準將情報傳出去。我就一個字也沒傳。”他的命都在她手裏,他哪敢不聽。

“如果我有傳消息回去,師傅也不會要師兄來了不是嗎?”丟了一顆解藥給他,繼續問:“老不死有什麼指示?”接過解藥,急急下。張松權巴不得能長兩張嘴,好一次將他知道的所有事都道出來。

“師傅要你在半年之內將夏侯家搬空,拿不走的也要全部毀掉…”這些是她五歲時被送到劉家時就知道的,哪需要他講。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他的話。

“我問的是那個死人帶來了什麼消息?”

“師兄説…師傅知道夏侯敬威並不打算真的讓你當家。不過,師傅會讓夏侯敬威無暇顧及家裏之事…”

弱弱的問一句,此文還有親在看嗎?

唉!沒票,沒留言,沒人氣,果兒也沒勁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