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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子龍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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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乂忽如其來的到訪,似乎讓子龍有些慌亂,雖然平子沖淡,可子龍今,卻有點兒手足失措。

和元乂並肩而行也就算了,説話時竟然也不像之前那樣,永遠都是目光灼灼的正視,眼神多少有些閃躲。

茶會倒太滿,話會很少説,以元乂如今的身份和權勢,在外人看來,這簡直就是失禮到了極點,幸好,元乂不在意,也沒有外人。

“子龍啊,看來皇上太后忽然對你的責懲,對你多少有些影響啊,不要放在心上,過些子,我會在太后面前為你作保,你想做什麼位置啊?”以元乂如今的狀況來説,這樣的事兒,的確説得上易如反掌,大咧咧説着,還跟之前的樣子一般無二,子龍不過是他將要列為部曲的一個目標而已。

所謂部曲,指的便是門客,或者家臣。當時亂世,尤其在南朝,朝代更替頻繁,各勢力相互傾軋稍微有些權勢的豪門,便會接納眾多部曲。

這些部曲,即為豪門收留的食客,關鍵時刻,還能為豪門貢獻自己的力量,文的有,武的也有,只不過無官無銜而已。

而像北魏這樣,長時期統治整個北地,所謂如南朝般的謀朝篡位,必然是少之又少,不過權利傾軋,卻一點兒一不含糊,甚至更顯烈。

比如元琛和元雍的鬥富,其實就是權力傾軋的一種,為的不過是彰顯自己的財力物力,而元懌和元乂之間的鬥爭,便更顯直白,就是誰能把持朝政。

按理説如今元乂一家獨大,有沒有什麼部曲,對他也沒什麼影響,可是元乂在這一點上,做到了深謀遠慮,畢竟之後面對他的很可能是承襲大統。

如果要承襲大統,那整個北魏便是他的了,多些人才,當然是好事了,尤其是像子龍這種,威名在外,文武雙全,智謀過人,簡直就是家臣部曲的不二人選。

當然,如果子龍識相,接受了元乂的招攬,並且在之後的子裏,誠意效忠江陽王,助他奪取天下,那麼高官厚祿是肯定少不了的。

然而,子龍似乎對這個並不興趣。

“子龍所願者,唯眾生離苦海而,至於子龍一人之榮辱得失,不過浮雲也。”聽了這話,元乂是覺得有些怪異的,但是到底哪裏怪異,他卻一時想不起來,不過,有些有才華的人,端端架子也是正常。

當年卧龍還不是要三顧茅廬,才肯出離南陽,為劉玄德南征北戰?

獨孤子龍必然也是存的這個想法,越是婉拒,越能體現自己的價值,元乂他懂!

“但先生若能為國效力,編户齊民離苦海也更快些,個人榮辱得失,自有後人評述,如果是我,當然求賢若渴,唉,可惜啊…”接下來的話,元乂沒説,可是傻子都知道,他要表達的不過是為子龍抱下冤屈,替子龍鳴下不平,好端端被人罷黜,這的確是夠鬱悶的。

要怪,可不怪不得江陽王元乂啊,那是當朝皇上和太后的事兒,嘖嘖,可憐啊!

然而,子龍對這事兒,還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吧,微微笑了一笑,子龍將手指放在了茶杯上,輕輕晃了一晃。

“後人評述與否,又有何干系,這茶杯裏的茶,煮來喝時,才會有人叫好…”説着,將茶杯一傾,笑問道:“現在,後人如何來品評這茶,是不是好茶?”説完,元乂一愣,這又是什麼道理,茶都被你倒了,後人如何來品?就算你不倒,也得看什麼時代的後人,若千年之後恐怕茶杯都已成糜粉,品茶?笑話。

“額,子龍今言談之間,似乎頗有些不盡之意,耐人尋味,倒有些釋門的味道。”元乂也算是對釋門有所瞭解,畢竟由上而下的推廣,已經讓釋門的教義和名聲,傳遍了整個北地。

江陽王作為這些人當中,最早接觸到胡靈太后倡導釋門教義命令的人,當然首當其衝,對釋門哲理,多有研究,眾多法師,也認識不少。

聽了子龍今的言談舉止,忽然就發現了他今有點兒不一樣的地方,正是這説話總是從簡單平淡中見至理的味道。

而子龍在元乂這話話音剛落之時,肩膀微微一抖,身子不自覺地向後靠了一靠,笑道:“哦?釋門高僧,子龍又豈敢高攀,至今恐怕連一位高僧也無緣得見,真是慚愧。”哈哈一笑,元乂拍了拍子龍的肩膀,説道:“無妨,他我為你引薦,你儘可先休息些時,他待有了機會,我再來探望!”元乂雖然説的好像豪,可心裏卻不以為然,這些自詡聰明之人,説話都唉繞彎子,好好的話不好好説,非要繞上三五個彎子,真是不痛快。

説着,起身告辭,子龍也沒挽留,站在樓上,望着元乂漸漸遠去的隨行隊伍,深深出了口長氣。

正遙望着,忽然身後一人拍上了他的肩膀,陡然一顫,回頭見原來是劉輝,不由説道:“唉,這樣的子,還要多久啊!”劉輝目不轉睛地看了看元乂離開的方向,説道:“這才剛剛開始而已!”説完,兩人非常默契不約而同地嘆氣出聲,“子龍”忽然猛地抓起了頭皮,看的劉輝樂不可支。

“別抓啦,抓掉了,可還要遭一次罪,聽説這個東西不好,會撤掉一層頭皮的,如願大公子!”原來這個子龍竟然是如願所扮,只見如願苦着個臉,嘟囔道:“唉,但願他能早點兒回來吧,唉,你剛才説會扯掉一層頭皮,不是真的吧?”

兩人説着笑着,進了子龍的房間,而此時洛陽城百里外的官道邊,一匹渾身如火般殷紅的駿馬,正百無聊賴地在小樹林裏遛彎兒。

一顆小樹下,一個身穿金甲頭戴金盔的男子,手裏擺着一隻彎的不像話的長戈,撓着頭皺着眉頭,一陣火大。

“哎呀,這個破東西,到底要怎麼才能搞成方天畫戟啊?”説着,將長戈朝地上一扔,抱起胳膊來,看着馬兒嘀咕道:“就你自在,啥都不用想,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