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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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樂寒原本以為自己若沒有被趕出門,也該吃個結結實實的閉門羹,沒想到羅裳洛一見到他,馬上撲進他懷裏,哭得氣都快不過來。
他擁緊懷中的温香軟玉,輕拍她的背,“好了,別哭了。”為什麼來到法國以後,老是看她在眼淚?法國和裳洛本就是八字不合!樓樂寒暗自下定決心,等事情一結束,他會立刻押她回台灣。
“我害死了爺爺…”她噎噎地道。
他心疼地吻着她的髮絲,“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是我要爺爺去調查白肅德…”這關白肅德什麼事?樓樂寒聽得一頭霧水。
“你不要再騙我了!”尹蓓芸揚高的聲音闖進他耳裏,樓樂寒納悶地抬眼望向客廳裏的另一對人兒。難得,蓓芸居然會生氣。
懷裏的人兒顯然與他有相同的想法,抬起淚眼斑斑的小臉,望向哥哥和未來的嫂嫂。
“我沒有騙你,要你回台灣是為你好。”羅書河温言辯解。
尹蓓芸深口氣,努力不讓淚水滑出眼眶,“你要我走,我就走。”
“蓓芸!”羅書河的眉心糾結成一團,他看得出她的決絕之意。
“我説過我知道分寸,該離開的時候,絕不會死纏着不放。”
“不是這樣!”羅裳洛忍不住開口為哥哥説話,“哥哥是為你的安全着想!爺爺是被謀殺的!”
“裳洛!”羅書河喝住她,蓓芸沒必要捲進這場陰謀。
“謀殺?你們也會有危險?”所以裳洛那天才會催促他回台灣?!樓樂寒看向羅書河,尋求一個合理的答案,“白肅德究竟和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
“不關你的事,你和蓓芸明天就回台灣。”
“我不回去!”尹蓓芸烈地反對。
“蓓芸…”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告訴我,我能幫你什麼。”她堅定地注視着羅書河的眸子。
“你能幫的就是離開法國。”
“羅書河,”樓樂寒開口,“你想保護所愛,我和蓓芸也一樣。”羅書河看着樓樂寒好一會兒,目光移向尹蓓芸,她仍固執地注視着他。羅書河無奈地嘆了口氣,“跟我來。”他將眾人帶進書房,仔細檢查過門窗,才説道:“爺爺昨晚已經恢復意識,今早卻在普通病房裏離奇死亡,警方在病房的垃圾桶裏找到氰酸鉀的空瓶子。”
“是白肅德。”樓樂寒説出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我們沒有證據,得等警方驗指紋。”羅書河摸着下巴,“不過我想警方應該驗不出指紋…”忽地,那天幫白肅德撿起小瓶子的影像竄進腦海,羅書河蹙起眉頭。
“怎麼了?”羅裳洛對他突如其來的沉默到不安。
“沒什麼,也許是我多慮了。”羅書河甩開那個荒謬的想法,將一疊收集來有關白肅德的資料遞給三人,繼續道:“白肅德曾對裳洛説過他嘗過的苦,羅家人全都要受過一遍,所以我才想安排你們兩個離開,至於裳洛,只要拖過百,就可以用服喪三年不嫁娶的理由,逐步甩拖掉自肅德的婚約。”
“我不懂,為什麼白肅德非娶裳洛不可?”尹蓓芸疑惑地喃問。
“因為裳洛可以繼承爺爺一半的遺產。”但是如果他因為謀殺罪而入獄,裳洛便會繼承全部的遺產,白肅德一旦成為裳洛的丈夫,便成為裳洛的法定繼承人。到時只要除去裳洛…
羅書河愈想愈不安,眉宇糾葛着愁思,“樓樂寒,你跟我出來一下好嗎?”
“什麼事?不要瞞我們!”
“我們只是要談點男人的事。”樓樂寒看出羅書河似乎思慮到什麼嚴重的問題,忙為他打圓場,搭着羅書河的肩,兩個男人走出書房。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