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重賞必有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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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謹先上前看看點了點頭道:“好,算是便宜她了,把她的屍體送去冷藏室裏,還有,把她的衣褲都收藏好,這些是罪證,阿彪,拍的怎麼樣,放給我們看看。”馮彪笑嘻嘻的拿起錄像機接上一旁靠發電機發電的一台電視機開始回放,他錄的手法確實頗為高明,事實上,青龍會販賣的不少黃錄像帶就是出自他的手筆,這次讓他擔當這個任務他自然要好好表現。
電視中再現了鄭東平姦殺楊怡的全過程,從撲在她身上剝她衣褲到強姦她把她掐死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
而齊謹先在一旁説的話還有兩個大漢架走他卻並沒被錄進去,掐頭去尾怎麼看都只是一場變態狂姦殺女孩的全過程錄像,絲毫看不出鄭東平是在生命受脅迫的情況下被殺人,直把一眾惡徒看的讚不絕口。
“阿彪,乾的好,要是拿到市面上賣又可以大掙一筆了,可惜這段錄像要用來要脅這小子為我們做事,把它收好了,點水把他醒,這小子婊你們快點處理。”齊謹先道。
“老大放心吧,天氣冷屍體沒那麼容易腐爛的,有錄像加上屍體和物證這小子就算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了。”馮彪大笑道。
“好,你和大偉把這小子婊送去冷藏庫,記住了,現在龍頭在查會里誰是隱龍,我雖然相信你們但是你們仍得互相監督,打手機都得當着對方的面打,打完後查驗對方的電話號碼。誰也不準私下打手機聯繫外面,否則,發現以後格殺勿論!”齊謹先眼中出一道兇光。眾大漢包括馮彪都是心中一寒連連點頭,遂將楊怡屍體上的衣褲靴子襪子盡數剝去放進一個個保鮮袋裏,昨天那個染着金長髮壞脾氣的女孩已經變成一具屍,雪白的子上還殘留着一些牙印,雙手已經取下了手銬上面盡是掙扎時留下的傷痕,一隻腳跟上已經是血模糊,年青充滿朝氣的生命就這樣早早告別了世界。
馮彪只下身褲襠又漲了起來,不暗道可惜,這小子婊居然還是個女處,雖然長的不算太好看但幹起來應該也有味的,結果卻便宜了姓鄭的小子,他雖然好但對姦屍仍舊沒多少興趣,唯有嘆着抱起屍走出礦,外面天仍舊黑沉沉的,眼前一輛小貨車旁兩個大漢正在聊天,其中一人正是大偉。
“大偉,完事了,老大讓我和你把這小子婊的屍體,送去醫院的冷藏室藏起來,快點開車走吧。”馮彪一邊説一邊把楊怡的屍體扔上車。大偉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健壯青年,原本是外省武術隊成員,因為和隊友發生矛盾一怒之下殺了隊友後逃亡到北龍市,加入青龍會兩年來屢立大功,加上身手不凡,被齊謹先看中了當上了他的保鏢,平時做事認真負責因此頗得他的賞識,已經將他視為與馮彪並列的左右手。
“彪哥,這點小事我一個人去辦就行了,何必還要勞你大駕。”大偉笑道。
“不行啊,那個狗孃養的二五仔隱龍一直在出賣我們的情報,龍頭現在要求我們做任何事都要兩個人在一起互相監督,彪哥當然信的過你可是這是老大的命令啊,快開車吧。”馮彪説罷坐上了貨車前排的位子,大偉不再説什麼上了駕駛坐發動貨車,貨車直向山外駛去。一桶冷水澆在了鄭東平的臉上把昏中的他的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個動作仍是用力的舉起雙手想要掐些什麼。
但眼前的女孩已經不見了,而出現在他眼前的卻是一個寬大的電視機屏幕,上面正在放映着他姦殺楊怡的全過程。真是太可怕了,那個人就是自己?就是昔高高在上高傲的自己?
電視上的那個面目猙獰不斷瘋狂姦着半的少女,且用雙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點點把她活活掐死的變態殺人狂就是自己?
“不,那不是我,不是我。”鄭東平雙手捂着臉,淚水止不住的下來,縮成一團搐着。
他的理重新恢復過來後只到前所未有的愧疚和悔恨,自己竟為了活命姦殺了一個無辜的女孩,為什麼自己的信念就是如此軟弱?他簡直恨不得馬上死了才能逃避良心上的遣責。
“鄭大少爺,行了,你也別太難過了,換了誰在這種場合都會先顧自己的命的,不就是個和你不相識的女學生嗎?”齊謹先取下了臉上的蒙面巾。
“你,你是齊謹先,你這個卑鄙小人,我不收你的賄賂,你就用這種手段來陷害我,狗孃養的王八蛋,我跟你拼了。”鄭東平憤怒的躍起直朝齊謹先撲去,可是齊謹先身為“飛狐堂。”堂主豈是易與之輩?一個照面就把鄭東平扭倒在地上一腳踩住他的脊背令他無法站起。
“鄭大少爺,現在你又變成血男兒了?剛才怎麼就怕死了?都了殺都殺了,現在又後悔了?算了吧,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已經全被我們錄下來了。
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把它發到網上去讓全國人民都來看一看,咱們平裏正氣凜然的鄭大少爺背地裏幹了什麼好事?”齊謹先冷笑道。
“你,這一切都是你們我乾的,我不是有意想…想要那麼做…”鄭東平努力辯駁着。
但只語氣越來越弱,齊謹先抬起腳讓他坐起來“你的?你怎麼證明?錄像裏可是絲毫看不出你是被迫的。
而且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看到這段視頻後會認為你是被迫的?恐怕大多數人都會喊着要把你這個喪盡天良的官府敗類凌遲處死吧?”
“退一步説,法院就算證實你是被迫的可是你還有臉繼續吃公門飯嗎?你老爸的臉都要給你丟個光恐怕要提前退休,你將被千夫所指永遠抬不起頭來,更重要的是你的未婚蔡憶蓮看到這個會怎麼想?自己心上人居然是個姦殺者,她還會愛你嗎?只怕看了你都要噁心吧?”齊謹先湊上前拍了拍鄭東平的肩。
“不,不要…求你,不要讓憶蓮知道這事,如果讓她知道…讓她知道的話。”鄭東平一臉驚恐的哀求着。
憶蓮…他簡直不敢想像她知道此事後會對自己失望憤怒到什麼程度,不能讓她知道,不能啊,若是公開的話,別説是自己連老爸都沒臉做人了,可是這樣就等於要和青龍會同合污,鄭東平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
“對了。鄭大少爺想明白了吧,你放心,你只要跟我們合作,那你在這個山裏做下的事情,還有你跟我們合作的事我們都會永遠替你保密,而你則要想辦法跟你的老爸好好談談了,我們其實不想和他老人家為敵,而他也不要讓我們太為難。”鄭東平大口着氣閉目無語以對,齊謹先心知他在心理上已經屈服了將他扶起道:“今天確是我得罪了鄭大少爺,這裏有一百萬算是小弟給你的賠罪。”説罷從手下手下拿過一個皮箱打開,裏面是一箱紅的一百元人民幣大票面。
“我不要你的錢,快拿開,讓我走我願意跟你們合作,不要再我了。”鄭東平無力的甩着手怒道。
“拿着,聽清楚了,我讓你拿着,我對你客氣你就別當這是你的福氣,你不想錄像在網上公開吧?”齊謹先冷然道。
“別,我拿我拿,你要我幹什麼?先説清楚,我絕不會幫你們害憶蓮,如果你們要我害她,那不如現在就殺了我。”鄭東平忙不迭接過箱子後嚷道。
“放心,我們可不會讓你去害你那心上人,要你做什麼到時會通知你的,來啊,送鄭大少爺回去,委屈你還是得蒙上眼睛。”説罷一揮手一個大漢上前給鄭東平矇眼睛。
到了這個地步鄭東平唯有面帶苦笑任由對方擺佈了,不該做的他都做了,一步錯步步錯,要保住自己這個秘密唯有錯下去了。
“對不起憶蓮,我想要活下去,想要和你一起活着移民澳大利亞,但也可能自此走上一條不歸路了,但一切都不可能再回頭了。”看着載着鄭東平的車駛出了山谷,齊謹先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塊硬骨頭啃上來了。
接下來就得快點和龍頭聯絡了,這裏的山區沒有手機信號,被困在這裏的人打手機也不可能通知外面,他帶上自己的弟兄坐上他的寶馬向北龍市市區開去。
“乾杯!”兩個盛滿紅酒的高腳杯撞在一起,一些酒汁灑出沾在桌面上,王子龍和齊謹先盡情痛飲着。他的心情今天真是很好,看過了剛才心錄製的那段“姦殺。”錄像實在是彩絕倫。
“謹先,你真不愧是我會的第一智囊,辦起事來也是最利落的,這個難啃的臭小子一夜間就讓你擺平了,你可立下大功了。”王子龍笑道。
“龍頭千萬別這麼説,為青龍會辦事,我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其實這小子就是個死要面子的主,如果他現在回去報案的話,有他老子罩着這事最後也就是不了了之。
其實法律上來説他若是被脅迫殺人往往最後是不予起訴的,但是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形象被毀,所以只好為了面子跟我們合作了。”齊謹先喝了一口紅酒道。
“劉軍那頭老虎已經快到了,這傢伙是軟硬不吃的主,給我在道上放下話,能夠取他的命的我願意付500萬美元,這事最好不要由我們來出手,讓其他人來做。”王子龍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
“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江湖上要錢不要命的人物多的是,我馬上就去放出風聲。
不過烏克蘭那幫老子實在很過份,居然派個母子想要暗中劫走秦冰那娘們,結果沒成功還險些了底,那母子斷了三骨,送去陳爺那邊治療了,好在田洪那邊能幫他們罩着,而且他們是老外,在國內可是一等人。”齊謹先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