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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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跟着起身,目光繞着他。
“我考慮幾天,再和貴公司聯絡。”他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失落掛上頭,她咬着下,定定地瞧着他,他卻不再看她,很想再説些什麼,可她卻也不知該説什麼。
“那,我走了,再聯絡。”拋開不該有的牽掛,她隨意地點頭後,便與他擦身而過地離去。
倚在門邊的雍維京,吐着白煙,眼神停駐在她離去的背影上,那幽怨不捨的眼神,不像是在男人間來去自如的花蝴蝶,倒像是初次嚐到愛情滋味般的無措。
不過,這又與他何干?他的臉隱在一陣白茫的煙霧中,全身散發着不可親近的訊號,他從不關也不歡無所謂的人闖入他的世界中,她的突然出現雖不可預期,但接下來的一切,必須由他主宰,都得依他的意志而行,只要發現她真正的目的,他是會毫不留情的。
他出了一貫冷冽的笑容,轉身入內。
***秦紅毓將車子開出了雍達集團的總部大樓,清晨的甜美笑容已被悶悶不樂的輕愁取代,她發現自己真的不懂他。
他看着她的眼光,還是陌生得一如往常,她的接近,似乎真撼動不了他半分,更逞論要讓他愛上自己,她輕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像是對着海怒吼般,無絲毫的作用。
她不美嗎?看着後視鏡,一個絕豔風姿的女人正回望她,那是張連女人都護羨的臉龐啊!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無動於衷呢?中的鬱結緊緊地縛住她。
在她漫長等待了五年的過程中,除了用酒麻醉自己之外,唯一支撐她的信念,便是她對愛情的憧憬。
如今,夢裏頭的人出現了,但帶給她的不是美好的愛情,而是一次次令人寒的冷漠,凍得她內的熱情尷尬得不知如何自處。
嘈嘈切切,切切嘈嘈,她的頭大珠小珠落玉盤地蕩起串串的惱人音緒,糾纏着她早已紊亂不堪的思緒,永不疲憊的堅強意志,慢慢地萎靡。
她到底該如何做,才能得到他的愛呢?
***在整個城市都沉睡之際,秦紅毓駕着車,像只失在黑暗裏的蝴蝶,在深夜的街頭遊蕩,她睡不着,被茫然的孤單驅逐着無法進入夢鄉。
路旁的燈光映照在她柔美的兩頰,黑軟的長髮隨風揚起陣陣波,可那對美麗如星的眼眸卻覆蓋着失意,連天上銀白的月光也照不進她默然苦悶的心底。
他,是她等了五年的男人,是她底最初的愛戀,她沒有被漫長的等待所擊倒,可他冷酷的眼神已快讓她徹底地失去信心,她再也不起任何的失望了,此刻的她,充其量只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女人罷了。
車子開上了陽明山,看見他的屋子聳立在眼前。
喝了點酒的她,臉龐因酒酣而温紅,她微咬住下,嚐到了略帶苦澀的意味。
酒,是必要的,它緩和了她緊繃的情緒,給了她前來的勇氣,她口氣,管住自己見要序的心跳。
她舉起手,正要按下門鈴時,門卻打了開,雍維京偕同一名女子望着她。
“秦小姐。”三人之間,席知秋首先打破沉默,微笑相稱。
秦紅毓僵者勝看着他,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以對,她究竟是該走,抑或該留?
“知秋,你先回去吧。”雍維京無視秦紅毓的目光,逕自對着席知秋説道。
“別欺負人家。”席知秋輕敲了雍維京的肩側,才轉身駕車離去。
望着絕塵的車煙,他沒有表情地轉過身。
“等等。”秦紅毓叫住那個始終沒理過她的男人。
“有事嗎?”他依然沒有回頭。
“為什麼她會在這裏?!”她醋意十足地喊道,剛才那活似病貓的女人,在受到威脅時,馬上轉為怒焰高張的母獅。
雍維京緩緩地回頭,黑眸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