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疑雲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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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張,濕的紅心10:棲息在最高的綠光之上,玫瑰鋪滿天國的階梯。…請等待你的命運。
第五張,破的黑桃4:十之負一,逆位。幽靈徘徊之地,守護出口的是天使也是魔鬼。…請等待你的命運。
第六張,染血的梅花q。沒有任何字條。顯然命運已經降臨,遊戲走到了出口。
那麼,今天的事是和它們沒有關係了?泉看着桌上排開的紙牌,陷入了沉思。也許是我對這件事太印象深刻吧,所以才會有意無意地處處把它們牽連起來。如果是有人針對天悦的話,那麼以後就要讓她更為小心了。
接着又是一個多星期的平靜,天悦談及那件事還心有餘悸,可是也説不出所以然,泉乾脆和她形影不離,看緊的樣子連天悦都有些好笑,打趣説,要不要這麼緊張啊?跟管犯人似的。泉敲了一下她的頭説,你出事了我怎麼辦?
天悦愣愣地看着她,眼睛裏忽然就漲滿了淚水。她説,泉,如果有一天,我辜負了你對我的好,你可不可以原諒我?
嗯,親愛的,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原諒你。泉煽情地握起天悦的手,也整出一幅淚眼婆娑的樣子。
我是説,天悦破涕而笑着説,拜託你能不能不要天天跟着我。你這樣讓我怎麼去跟男生約會啊?
我暈!泉做出一幅備受打擊的樣子説,還説不是重輕友!死丫頭。算了算了,泉擺擺手一臉無可奈何,放你去吧,不要在草叢裏路就好。
天悦如獲大赦一般,開心地衝泉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跑遠了。
泉看着天悦跑開的身影,臉上掛着的笑容慢慢地淡下去,憂傷像霧氣一樣一點點籠罩了她的眼睛,她喃喃地在心裏説,天悦,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自從何薇如的態度和緩之後,泉在這裏的生活越來越平順了。泉把媽媽的遺物帶過來之後,就知道那個家已經被這裏代替了,她在心裏答應媽媽一定會在重要的子回去看她,畢竟那個地方是媽媽的故鄉,媽媽應該按照自己的願望在那裏長眠。
咖啡店的工作何阿姨和夏河的意思都是不要去做了,可是自己説不為了工資也可以在那裏學到待人接物的很多東西,於是立秋哥哥説服大家贊同自己的想法,於是仍然在假裏來這裏上班,雖然看起來沒什麼不同,但那時因為自尊的心境和現在的單純相比,實在有些沉重,想到這裏,泉心裏有些慨。原來自己已經在無意識之中漸漸改變了對他們的稱呼,也許是真正地把他們像家人一樣接納了吧,想到這裏,她的角浮現一線微笑,把咖啡端起,走向等待中的客人。
夕陽西下的時候,今天的工作就正式結束了。泉跟店裏的人愉快地打了招呼之後,就出了門外。經過咖啡店外對着大街的落地窗時,泉對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理了理頭髮,無意中想起來,第一次遇到雪雅姐時,她就坐在這個位置看着外面的夕陽,是那麼美麗的身影。雪雅姐突然想回去繼續中斷的學業,她現在大概正輕鬆自信地走在英倫人的裏,變成一道令人側目的風景吧。泉想着微笑地直起身,準備離開。
可是就在一轉身的瞬間,她突然看到幾米遠的地方,在夕陽的逆光中站着的一個身影。雪雅姐?!泉驚訝地差點叫出聲,不,不可能!
泉定睛看了一下,發現果然是自己認錯人。這個人的身影和氣質在面的光線雖然有些像曾雪雅,但面孔上已經顯示了她的年紀。泉為自己剛才的想法好笑,真看見雪雅姐的話,那才是白見鬼了呢。不過這位是…?泉疑惑地看着,那個女人注視着她,在陰影裏是高傲莫測的神情。她向泉不發一言地走過來,高跟鞋敲打着地面,眼睛卻冷冷地盯住她,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
泉心裏充滿疑惑,就在剛剛她還以為這個人會對她説些什麼,可是她就像個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泉回頭看她的背影消失在大街的拐角,總覺得有那麼一些悉,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可是剛剛明明温馨的夕陽,為什麼突然在那個背影的映襯下變得格外蒼茫,難道,這只是我的錯覺嗎?
…
第二天在湖邊的時候,泉還在想着那個神秘出現的女人,以至於楊汐叫了她兩遍都沒有聽見,後來才突然驚覺,問,小汐,剛剛你在説什麼?
是不是太累?休息一下好了。楊汐笑着説。
沒事,我只是分心了。你説了什麼?泉抱歉地笑笑。
我是問你,上學期説過的,你選修了什麼課沒有?
選修課無非是那些,我挑了兩門。不過,你説的對,每一種技能都是打開這個世界的一把鑰匙,不同的鑰匙開啓不同的門,所以我另外加入了一個社團。
哦?是什麼社團啊?姐姐不是對學校的活動興趣不大嗎?楊汐果然有些意外。
呵呵呵。一直在旁邊沒説什麼的延夏河憋不住笑了,對楊汐説,你猜不到的。是花雨啊。
泉扔書過去砸他,説,喂,你敢笑我?!
後者接住書轉而對楊汐説,你説,學校亂七八糟的社團那麼多,她幹嘛要去想不開加入那個啊?他笑得彎下來。
花雨?楊汐想起來,這是學校唯一的魔術愛好團體,因為有時表演中會從帽子裏不斷抖出像花瓣一樣的彩紙片,又象徵魔術的絢麗手法,所以才用了這個名字。想起來就更加疑惑了,他看着泉,後者正期待着他的反應,小心翼翼地説,這個啊,想不到姐姐會喜歡魔術,還真是奇怪呢,你學那些幹嘛呢?
延夏河聽到楊汐的話之後更是爆笑起來。
泉有些尷尬,瞪着延夏河,突然説,我就是想,在這傢伙什麼讓我心煩的時候,給他來個大變活人讓他從眼前消失!説完,她就又扔了一本書過去。延夏河捷地避開,從草地上跳起來沖塌一臉無賴地笑着,意思是説,嘿嘿,你打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