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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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她臉蒼白,心底卻柔腸百轉“可是愛是不一樣的,你…我怎麼可能把你當成普通的男人來愛…”
“住嘴,我就是你的男人,在我得到你的時候就是你的男人了。”江新月的話觸到了江雕開心裏不能碰觸的某個點,別人羨慕的,卻是他最忌諱的,因為骨血關係才能得到她的愛簡直對他來説是奇恥大辱“我不相信在我和你做愛的時候,在我進入你的時候你還是不把我當男人?那就看看我是不是男人…”他低下頭小獸一樣撕咬她的尖,將她的身體緊緊地壓在他的慾望上。
“不一樣,永遠都不一樣的…”江新月忍着疼,卻沒有反抗,她早就明白反抗也是徒勞,況且她的羞恥心早就在一次次不倫的愛中麻木了。
看到她像只等待宰割的兔子,只是用默然接受來表示消極對抗,江雕開怒氣上湧,他狠狠地把她推開。
江新月被他推進了沙發,她蜷縮起身子,雙臂抱在前。江雕開衝着她吼:“滾開,給我滾開。”説完,他衝進了自己房間,砰地一聲把她關在了門外。
早晨,江新月做好飯去叫江雕開,剛要敲門,門刷地從裏面打開。江雕開冷冷酷酷的樣子,下巴上冒出了鬍子的青影。
“吃飯吧。”她輕聲説。江雕開沒理她,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去了。她停了一會兒才懶懶地轉身,以為他去洗!間了呢,沒想到聽到門關處的聲音。
她立刻追了出去:“哎,吃完飯再走吧。”
“不用了。”江雕開冷冷地甩了一句,他砰地關上了門。江新月輕輕嘆了口氣,又立刻緊張起來,她聽到鑰匙的轉動聲,趕緊去拉門,門已經被人鎖死了。
“阿開,阿開──開門啊,你不要這樣…”她急得拍門,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江雕開應該已經走了,她頹然地靠在門上。
江雕開也太狠了,居然把她鎖在了家裏。她去找手機怎麼也找不到了,客廳的電話也不知什麼時候被剪了線,她這才知道自己是完全被江雕開軟了,和外界也失去了聯繫。
這一天對江新月來説過得格外的漫長,她真實受到了籠中困獸的滋味。當聽到鎖孔轉動的聲音,她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江雕開進了屋,而且是他一個人。她探頭向他身後看了看,心裏覺得奇怪。
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江雕開一邊換鞋一邊語氣平淡地説:“拜你所賜,祭被他爺爺軟了。”他走了過來,看她愣愣地站着,有些嘲諷地説“是不是心裏也有些內疚啊?”江新月只是想到了奕輕城的話:如果還有下次,那個人就不會有他那麼幸運了。這麼快祭就被軟了,他會不會對江雕開下手…想到這裏她開始不安起來。
“阿開,你回來的時候後面有沒有人跟蹤你?”她一臉緊張地問。江雕開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你以為自己榜了個黑社會老大嗎?”她被他嗆得半天説不出話來,他從她身邊過去,剛要進自己的房間,手機響了。江新月聽出是自己的手機,她立刻跑過去,伸手要手機:“把手機給我。”
“憑什麼?”江雕開從口袋裏取出手機,看了看來電,江新月急得過來搶,江雕開把手機舉了起來,看江新月像只猴子一樣在他身前跳來跳去。
“你憑什麼拿我的手機?”江新月臉都氣紅了,卻拿他沒辦法。
“憑我是你男人。”江雕開氣定神閒地説。江新月剛抓住他的手臂,手機鈴聲停了。她心裏莫名地一陣氣憤:“你是這犯罪,這是防礙人身自由…”
“是又怎樣?”他無賴又有些壞壞地看着她。
這時手機鈴聲又響起來,江新月神一震,江雕開把手機一扔,她下意識地抓在懷裏。
“你以為是誰?”江雕開諷刺。江新月把手機抓在手裏,好像害怕他再次搶過去,屏幕上跳動着鍾雨桐的名字,她心裏莫名有點失落。
三人成狼第139章算翻案嗎“喂,雨桐,最近還好嗎?”江新月走去客廳的沙發,江雕開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開門進房間去了。
“新月,好久不聯繫了,現在我們是不是連朋友都算不上了?”鍾雨桐的聲音還是輕輕柔柔的。
江新月沈默了,誰也沒想到她們會走到這一步,雖然誰都沒有説破,但心裏明白都是因為鄭奕航的關係。
鍾雨桐自嘲地笑了一下,繼續説:“謝謝你送給我們的結婚禮物,那是今年最經典的一款鑽石對戒,我很喜歡,不過奕航好像不是很喜歡的樣子…”聽到鄭奕航的名字,江新月心裏不知是種什麼滋味,如果不是鍾雨桐提起,她幾乎要忘記還有這件事了,鑽石對戒,奕輕城真是大手筆,想到鄭奕航看到這件禮物時的心情,江新月在心裏輕輕嘆了口氣,她勉強地説:“可能男人都對這些配飾沒什麼興趣,只要你喜歡就好。”
“可是他連戴都不讓我戴,那款對戒我只在結婚當天見過,之後就再也沒見到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厭惡到這種程度…”江新月不知道説什麼,因為她不清為什麼鍾雨桐突然打電話和她聊這些事。電話那頭鍾雨桐的語氣變得有些傷:“其實我知道不該和你説這些的,可是我不知道和誰説,新月,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雨桐,雖然我們現在並不是常聯繫,但還依舊是朋友。你如果有什麼要幫忙的,我會盡力幫你的。”江新月誠懇地説。
“你能不能幫我勸勸奕航,他很聽你的話。”江新月眉尖輕蹙了一下,不過沒有辯駁,只是問:“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
“你知道嗎…”鍾雨桐的聲音有點模糊“結婚以後,雖然我們睡在一張牀上,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碰過我。”鍾雨桐的聲音極力壓抑着顫抖和哽咽,江新月的心像被重重地敲了一記,直往下沈。怎麼會是這樣呢?這就是鄭奕航所説的責任嗎?他怎麼能夠這樣對鍾雨桐呢?
“雨桐,”好半天江新月才沈重地開口“你們應該找時間好好地溝通一下,看看你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這樣的事只能你們自己解決,我真的幫不上什麼。”
“我們之間的問題就是他不愛我。”鍾雨桐隱泣“你知道嗎,連我媽都説我再也找不到比鄭奕航還要對我好的男人了,她們哪知道他對我好不是出於愛,我們本就是無婚姻,新月,他愛的是你,從第一次我見到他,我就看出他愛你了。”
“沒有的事,雨桐,你別瞎想。”江新月的心亂了分寸。
“你還不承認嗎,新月,別把我當傻子。現在只有你能説動他,你如果不幫我勸他,我以後都沒有希望了。”
“雨桐,這種事我真的幫不上忙。”江新月有點急。
“那你能離開a城嗎?你這麼聰明能幹,肯定在哪兒都能過得很好,只要你離開這兒,鄭奕航慢慢就會斷了對你的念想,對我也就會回心轉意。新月,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瘋了,我求求你幫我最後一次行不行?”
“雨桐…”江新月覺得心酸,她沒想到鍾雨桐這麼愛鄭奕航,簡直愛到塵埃裏,人都卑微了。
“只要你答應離開a城,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你哪怕以後不想工作,都能衣食無憂、生活富足。”
“雨桐,對不起,我不會離開a城的。”江新月清晰地説。
“你是不是捨不得奕輕城?”鍾雨桐語氣變得有點鋭利“我早就聽説你做了他的生活助理,也許別人不懂,可是我卻對這個所謂的‘生活助理’知道的一清二楚,因為我也曾和你一樣,我做了以後才知道原來生活助理只是個體面的叫法,説通俗一點就是奕輕城的牀伴,説難聽一點就是應招女郎,供他發慾的女人。”
“雨桐,你今天心情不好,別再説了,等你心情好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不,我偏要説,我早該告訴你這些話了,只是我不想再提這個男人,他是個惡魔,新月,他不是你可以碰的男人,你最好遠遠地離開他,能走多遠走多遠,千萬不要像我這麼傻,居然愛上了他,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的確是我違約了,協議上寫的清清楚楚,打理他生活中的一切,包括滿足他的慾,而且不可以對他產生情,否則後果自負。是我不自量力地愛上了他,還天真地以為他起碼會對我有些情,為了得到他,我甚至偷偷地懷了他的孩子,用孩子威脅他和我結婚。我真傻,明知道他的身分、他的無情,卻還是拿雞蛋去碰石頭。這個男人本不需要女人的情,當我對他開始糾纏的時候他就開始厭惡我了,直到我告訴他我懷孕了,他就徹底從我生活中消失了。那個裴森居然找人強姦了我,還給我灌了藥,錄下了那盤錄像,我打掉孩子,這些雖然不是他直接對我做的,可也是他授意的,他只需下個命令,只是輕輕鬆鬆的一句話:想辦法把那個女人的孩子處理掉。不管他的手下用多麼卑劣的手段,只要能達到他想要的結果,他都任其所為,他都會默許。你説這樣的男人不可怕嗎?千萬不要愛上這個男人,愛上他的結果可能會比我還要慘。”原來這就是事情的真相,江新月佩服自己心理夠強大,居然沒有什麼不良反應。因為她早已經猜到了,甚至想得比真相還要不堪。從認識奕輕城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他不是個簡單的男人,他的歷史註定不是那麼清白的,既然愛上了他,她就沒什麼好後悔的,或許也因為,她從第一天認識他,就預知了他們的結局,他們的愛情比綻放的煙花還要短暫,她本沒有時間計較這麼多。
三人成狼第140章出手那天江新月堅決拒絕了鍾雨桐的要求。掛斷電話,她心裏有淡淡的惆悵,恐怕今後她和鍾雨桐連起碼的朋友都算不上了。雖然知道鄭奕航喜歡自己,但她不可能出面去勸説他,怎麼處理夫關係是他自己的事,她怎麼會糊塗到對他們的事指手畫腳呢。而離開a市就更不可能了,她很驚訝原來温柔懂事的鐘雨桐居然為了愛情變得這樣自私,她怎麼會離開a市呢,在這個城市她生活了十幾年,幾乎相當於她的第二故鄉,況且這裏還有她的牽掛。
她的牽掛…她已經兩天都沒有見到奕輕城了,而且很意外的是他並沒有和她有任何的聯絡,這幾乎是不正常的,她因此而更加焦慮。各種事都雜糅在一起,此時她的心情無比的複雜,連她自己都難以理清。
南宮祭被軟了,南宮祭的爺爺她很早就聽説過,那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在社界有着很高的影響力,而奕輕城居然輕易就能説服他把寶貝孫子軟起來,可見奕輕城有多高的手腕。而現在江新月最擔心的就是江雕開的安全,她怕奕輕城會對他下手,她要馬上想辦法見奕輕城一面。
江新月沒想到她第二天就得到了機會,而這個機會是她死也不想要的。她做夢也沒想到那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那應該是電視劇裏的情節,警察在自己午睡的時候闖入家中,在江雕開卧室的牀下搜出兩包白粉。她簡直難以置信,她可以用人格保證江雕開不會毒,他雖然出格,卻還知道什麼東西不能碰。可是那兩包白粉是怎麼被放在他牀下的?她和江雕開居然沒有一點察覺,想到這裏,不讓人不寒而慄。
“這是誰的卧室?”警察問。
“我,我的。”江新月只想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她想到了鄭奕航,這事幾乎與他身上發生過的如出一轍,如果沒有大人物出面,鄭奕航估計現在都在監獄裏,想到這裏,她出了一身冷汗。
“你的?”警察環顧了一下房間四周,傻子都能看出江新月在撒謊,因為江雕開的房間太個鮮明瞭,沒有女孩兒會把自己的房間成這樣。
警察指了指書桌上的像冊問:“他是你什麼人?”
“我弟弟。”江新月戰戰兢兢地答。
“誰會在自己的房間擺滿弟弟的照片?”警察一臉懷疑。
“因為我們關係很好,我是看着他長大的…”
“江小姐。”江新月的解釋被人打斷“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你的弟弟江雕開參與了毒、販毒、售毒,這是我們的搜查令。”江新月腦子裏嗡的一聲,還是來了,他還是出手了,如果江雕開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接下來的時間她如坐針氈,警方布好了一個網,就等江雕開往網裏鑽,而江雕開本不知道家裏有什麼在等着他。她的心從來都沒有這麼痛苦和煎熬,明明知道家裏有警察在等着抓他,她卻幫不上任何的忙,還要眼睜睜看着他被抓。
她沒法忘記江雕開被警察控制住時的表情,少年是那麼震驚,她知道他一定會反抗,是她衝着他嚷,不讓他動手,讓他乖乖的跟他們回去調查,她知道他是無辜的,一定會想辦法救他。他一定看到了她臉上從未有過的焦急與擔心,所以他沒有動,任警察把他壓制住。她知道那對他來説是種莫大恥辱,而他卻第一次這麼聽她的話。
她做完筆錄出來,天已經有些微微黑了,從江雕開被押上警車,她的心就懸空了,似乎心頭有一塊被割走了一般。現在她不知道江雕開被抓到什麼地方去了,而他的子又那麼烈,她真怕會出什麼事。
她第一個電話打給了姜成,姜成一聽也急了,讓她放心他一定會關照江雕開,如果江雕開真沒有毒,警方會很快還江雕開一個清白的,他還問起了奕輕城的情況,因為職業讓他很快想到了這次可能是一個“警告”或者“報復”行動。江新月只説可能奕輕城有所覺察。
她沒有心思多説他們之間的事,姜成也很知趣地沒有多問。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督促她的任務,而網中網已經被江雕開破解了,所有的證據都在江新月手裏,可她卻在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在拖延着。
第二個電話她打給了奕輕城,手機關機,她又打給了裴森,裴森告訴她奕輕城剛剛飛去了紐約,她的心往下一沈,問奕輕城什麼時候能回來,裴森冷淡地告訴他,他也知道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