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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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輪坐”的遊戲規則是先籤配對,男生坐在椅子上轉圈坐好,女生在圈內轉圈,喊停的時候,女生必須迅速找準自己配對男生的位置並坐其大腿上,最慢的一對或坐錯的一對罰酒。
除了江雕開反對其他人都贊同玩,一班人嘴損得很。
“我知道老大為什麼不喜歡玩,嘿嘿。”
“這也太小氣了吧,坐坐別人大腿有什麼,乾脆移民阿拉伯好了,再整塊面紗不是更保險?”
“本來是讓壽星高興一下,他不玩,姐肯定也退出,算了吧,我們六個玩好了。”江雕開被他們一,嘴硬地説:“這種遊戲幼稚得要死,不過不玩好像我真的很小氣一樣,玩就玩,誰怕誰?”結果籤下來,江新月和南宮祭一組,包小月和江雕開一組,高照和包大龍到兩個剛認識的女生。
事情真是太巧了,江新月開始打退堂鼓,她本來就不怎麼想玩,覺他們玩的遊戲都太“瘋”了,只是大家都來給她慶祝生,她不想掃他們的興,可沒想到四選一居然到了南宮祭。
“我…我還是不玩了,我幫你們去切點水果…”江新月説。
大家異口同聲:“我們不吃水果!”讓江新月頗尷尬。南宮祭善解人意地説:“大家興致這麼高,姐還是參與一下吧,遊戲簡單卻很好玩,如果只是不想和我一組,我可以和開互換。”南宮祭明看是謙虛退讓實則是以退為進,果然同情的大旗都倒向他這邊,都説不能違反遊戲規則,南宮祭這麼一挑明,顯得江新月有點不懂待客之道,雖然嘴上都沒説,但心裏都對江新月有了點小意見。
這時江雕開走過來,微微攬了江新月的肩,替她下台階:“她不是不想玩,是身為女主人不僅要照顧大家的情緒還要照顧大家的胃。”然後他低頭對江新月説:“和我們一起玩吧,今天你是壽星,想怎麼high都可以,不必顧慮我們大家,再説祭也是不錯的搭檔。”江新月點點頭,偏頭看了南宮祭一眼,她眼裏帶了點情緒,南宮祭看出來了,卻對她燦然一笑。
遊戲開始了,江新月雖然第一次玩卻勝在身姿靈巧,每一輪下來,她總是第一個或第二個坐好,從來都沒被罰過酒。她也是年輕女孩,脾氣再好也是有一點小脾氣的,南宮祭的“小惡劣”讓她有點牙癢,為了“報復”他剛剛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她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直到耳邊傳來一聲悶哼,心底才升起“雪恥”的快意。
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時,她覺到了尷尬和危險,她腿雙叉開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點相互貼,他那兒起了反應,如一支堅硬的鑽子抵在她部位,她只覺得身子被他“電”得一顫,剛要逃開,他暗暗扣住了她的腿雙,小聲對她説:“我還想我們的孩子呢,你要讓我斷子絕孫了我會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卻讓她脊背發涼。
下一輪的時候,她就猶豫了,這一猶豫就落在了最後,那幾對吃了苦頭的巴不得她和南宮祭輸一次呢,嚷着要罰他們酒,還要罰喝杯酒。
南宮祭很風度地微笑,不説行也不説不行。江新月卻看向江雕開,高照不幹了:“嘿,看阿開幹嘛?罰的是你呀,快點,快點,杯酒!”
“看老大也沒用,遊戲就圖個熱鬧,又不要你們房。”江雕開臉上看不出情緒,他沒有説話,沒反對也沒表示贊成,江新月和南宮祭最終抵不過眾人的起鬨,喝了杯酒,遊戲再次開始。
這次剛喊“停”江新月就覺得自己的手被一隻大手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一股坐進了江雕開懷裏,江雕開就這麼明目張膽、毫不掩飾地宣佈他的佔有慾。
“違規,違規!”
“罰酒,罰酒!”江雕開才不怕他們起鬨,很率地站起來:“罰酒是吧?ok,杯酒。”他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進江新月手裏,手臂繞進她的臂彎裏,剛要喝,江新月説:“等等,為什麼我要喝,違規的是你又不是我。”眾人都笑開又起鬨,江雕開看着江新月:“是嗎?不是你我會違規嗎?”
“可我什麼都沒做呀,我是無辜的,如果強姦犯反過來還要怪被害人誘惑他,那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的伶牙俐齒來自於記者的職業病,説完了,才覺得這個例子並不恰當,看着大家的情緒都被調得這麼興奮,她有點後悔口不擇言。
江雕開永遠有對付她的方法,他慢條斯理地説:“情況不是這樣的嗎,我剛拉住你的手,還沒用力,你就自己撲進我懷裏來了,我不想説的,是你我的…”江新月的臉一下子紅了,有心再反駁,卻明顯像是小情侶間的調侃,她很識相地閉了嘴。
大家情緒高漲地嚷着:“杯酒,杯酒。”她只得乖乖地喝第二輪杯酒,只不過對象換成了江雕開。
南宮祭站在一邊,看着他們當眾情調,看着他們雙臂纏飲乾杯中酒,他角一直維持着淡淡的笑。
三人成狼第075章誰是柳下惠遊戲結束,包小月似真似假地報怨:“阿開,怎麼我坐你身上你都沒反應?是你定力太強還是我魅力不夠啊?”説完還比了一個很魅惑的pose。
江雕開揚了揚眉,也半真半假地説:“當然是…你魅力不夠。”
“討厭啦。”包小月嬌嗔地扭着身子,轉身問一起來的姐妹:“你們呢?對方有沒反應啊?”
“當然有。”兩個女孩兒異口同聲,還添油加醋地説:“硬死了,都把我戳疼了。”看她們説的大大方方,臉不紅心不跳,江新月反倒有些窘,現在這些年輕女孩説話怎麼都這麼大膽呀,正想着,誰知包小月一下子蹦到她面前,挽着她的胳膊,拉長聲音説:“姐,其實我最想知道我們南宮大少有沒有生理反應,是不是啊大家?”
“是,是。”尤其起勁附和的是兩個新加入的女生。
想起遊戲中途,南宮祭的反應着實嚇到了她還有他對她説的那些曖昧言語,江新月的臉微微漲紅。她怎麼肯説出來呢,正好江雕開挑着半邊眉向她看過來,她不敢看他,心裏直發。
而南宮祭只坐在那兒但笑不語。這種場景很調人胃口也很微妙,包小月慧狤地一笑:“哦,我知道了,姐姐不敢説,是怕阿開會吃醋。”江雕開嗤了一聲:“誰會吃醋?這也沒什麼啊,儘管説。”他又瞟了江新月一眼,一付大度的姿態。
“聽到了嗎?阿開都不在意了,姐,南宮大少到底有沒有?我們好奇死了。”包小月搖着江新月,江新月死活就是不肯説。
見問不出來包小月又去問南宮祭:“既然姐姐不肯説,那只有問南宮大少了,大少,姐姐坐上來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反應啊?”
“我説有或者沒有你們信嗎?這種問題總該是問女生的。”他笑笑地向江新月看過來,江新月和他目光一對,就趕緊轉移視線,連包大龍和高照都急了,着她問南宮祭到底有沒有反應。
“沒…沒有。”江新月被他們急了,只得開口。
“騙人,一看就是騙人!”一幫人嚷。
“真的沒有!”江新月紅着臉反駁,她不善説謊,底氣一點都不足,再觸到南宮祭帶笑的眸光,她人幾乎快崩潰。
“姐説的是真的。”南宮祭在一片混亂中開口“因為叫姐姐的關係吧,所以我一點都沒有興奮的覺。”他的語氣和神態總讓人信服。
“原來祭和開都是柳下惠再世,真沒看出來啊,開還能理解,和包小陽一組嘛,祭這邊我就不理解了,叫姐姐怎麼了,姐姐就不是女人啦?”高照説。
“高照,你去死!”包小月不幹了,過來掐高照的脖子,屋子裏頓時亂起來。
第二個遊戲是“摸鼻子”其實就是想讓江新月和江雕開多點互動,如果再製造一點小摩擦,就更順應眾意了。
江新月眼睛被白布矇住,包小月把她帶到男生們面前,只能通過摸鼻子辨識出江雕開。包小月很壞,第一個就讓她摸江雕開,江新月摸了幾秒,説:“有點像。”江新月説完,江雕開很瀟灑地向上吹了口氣,髮絲也跟着飛揚起來。
“那就先待定。”包小月向江雕開擠了擠眼,領着她摸第二個,其實第二個還是江雕開,江新月又摸了幾秒,搖了搖頭:“不是。”江雕開向後一仰,做了個差點暈過去的姿勢,眾人差點憋到內傷。
第三個是包大龍,pass過去,最後一個是南宮祭,江新月摸他鼻子的時候只覺得又高又,而且他輕皺了一下鼻子給了她一下小暗號,她一直摸了好半天,才篤定地説:“就是他。”
“確定?”包小月問。
“確定。”
“那第一個還用不用再摸一下?”包小月向江雕開擠眼故意氣他,江雕開倒是一臉的輕鬆隨意,好像滿不在意的樣子。
“嗯。”江新月想了想,還是點點頭。
包小月領着她又去摸江雕開,江新月只摸了一下就説:“就是第四個。”江雕開裝出一付受不了的樣子,大家都哈哈笑起來,江新月擔心地問:“怎麼了,錯了嗎?”
“沒錯,沒錯,現在是表白時間。”包小月讓江雕開和江新月面對面站立“那就趁這個機會向對方説一句最想説的話吧。”江新月想了半天,才説:“好好學習,放學早點回家。”
“唔…好温馨啊…”大家起鬨“該開少了。”江雕開自負地一笑,再抬起頭來時説道:“我愛你,永遠…”在大家的掌聲中,江雕開跨前一步,摟住了江新月,江新月仍帶着眼罩,還沒清楚狀況,他的嘴就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