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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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有分寸,只佔了她半個小時時間,然而以他的功力,半個小時足夠了,他噴在她的體內,直到滴滴嗒嗒從他退出的出口下來,他打開她的腿,用乾淨的紙巾一點點幫她清理,清理的整個過程,江新月一直通紅着臉。
江雕開果然在她剛進廚房不久就跑進來了,剛剛睡醒的他有些孩子氣,抱着她索吻,像塊牛皮糖一樣粘着她不放,還説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這一頓早餐比平時的時間多用了一半,直到把江雕開送走,江新月回廚房收拾餐具時,赫然發現南宮祭穿着江雕開的睡衣坐在江雕開坐過的位置,把她嚇了一大跳。
同樣的一件睡衣穿在不同人身上卻能穿出完全不一樣的味道,讓人不得不嘆造物主的神奇!江新月走近他的時候聞到淡淡的洗髮水味道,他剛剛已經洗過澡了,看到乾淨清的他她分神了,突然想到他不穿衣服時的樣子…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時,她不暗罵自己“齷齪”難道就因為他的風雅人,她這麼快就從迫不得已發展到浮想聯翩嗎?
“阿開去學校了,你也該走了…”她開始下逐客令。
他轉過頭來,目光温淡,但被這樣的目光盯久了也不舒服,她不再理會他,伸手收拾空餐盤。
卻聽見他説:“我的待遇差這麼多嗎,你要我餓着肚子去學校?”她的手滯了滯,語氣有些無奈和埋怨:“你還想怎麼樣?”
“我要吃你做的早餐,和阿開一模一樣的。”他説。
“對不起,我上班要遲到了。”她依舊垂着眼睛快速收拾餐具。
他坐在對面,修長的手指互相叉,悠閒地搭在素雅的桌布上:“如果現在做還來得及,但我不保證你收拾完以後再動手會不會遲到,或許現在我就幫你向爸爸請假?”他手分開來摸向口袋。
江新月識實務地迅速制止了他,她再次鑽進了廚房做第二份早餐,而南宮祭跟了進來,在她在灶前做煎蛋的時候,他從後面環住她的,親暱地吻她的後頸,她的反應很可愛,因為她很怕癢,他終於不再逗她,卻還是緊緊環着她,看她做他的早餐,如同江雕開無數次早晨所做的一樣,而他終於知道那是怎樣甜的滋味。
三人成狼第070章小温馨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有過體歡愛之後,不管女人情不情願,都會在神和心理上留下這個男人的印痕,如果這種關係保持的長久,這種印痕和影響會潛移默化地緩緩累積。和南宮祭已經是第二次發生關係,雖然每一次都非自願,心理上都矛盾而痛苦,可是江新月也不得不承認,南宮祭是一個非常完美的情人。
不管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愛不愛他,但至少都不會討厭他,而且都會對他念念不忘。因為他在最明媚的年紀,有着最青的風情,卻成而斯文,他骨子裏有男人的霸道,手段上卻曲徑通幽,他可以對你兇狠,之後卻又極盡温柔,他可以把你捧在手心裏寵愛,也可以把你摔下萬丈懸涯,他愛你的時候,也會寵你到骨子裏,讓你不得不動…和南宮祭兩次愛,江新月不得不羞恥地承認,他給過她歡愉,他和阿開不同,阿開太過強勢,而南宮祭他懂得放下架子,他可以俯首稱臣,卻並不會讓你牽着他的鼻子走,即使示弱,他仍掌握着主動權。
在她的內心裏,還是把阿開當孩子般寵着,任他予取予求,體上那種情人的親密,卻抵不過她心裏天然的母,而南宮祭,她的覺更復雜…江母已經催過很多次讓江新月和江雕開回b城探親,這個週末兩人終於成行。江家原本清靜的三居室裏終於熱鬧起來。
江母喜滋滋地買回了西瓜,趕緊吩咐江父去切瓜。見到父母江新月也恢復了小女兒的本,撒嬌説:“媽,好偏心啊,你從來都不問我愛吃什麼。”江雕開正從房裏出來,聽了個尾音,不切了一聲:“你不是愛吃涼拌瓜皮嗎,呆會兒我們吃完瓜剩下都是你的,媽一點都不偏心,是吧媽?”江母被江雕開逗樂了,點了下江新月的腦袋:“你呀,還吃阿開的醋,他愛吃西瓜還不是你那會兒…”發現自己説漏嘴了,江母連忙止了話,進廚房端瓜去了。
江新月和江雕開對了下眼,江雕開眼裏有些許笑意,嘴角卻微帶着嘲諷的弧度,江新月頗為尷尬地別過臉去。
江母在廚房裏和江父嘮叨,真是樂糊塗了,差點説漏嘴。江父就説你呀,也該讓阿開知道這事了。江母想了想還是搖頭,過一陣再説吧,別影響阿開的學業,兩人在走出廚房的時候默契地閉了嘴,招呼江新月和江雕開趕快吃瓜。
江母看江雕開拿了塊最大的,心裏還説這臭小子還是好這口啊,卻沒想到他一扭身兒把瓜進江新月的手裏,而江新月反應也很有意思,先是哦了一聲,之後很遲鈍地説了聲“謝謝”江父和江母不對看了一眼,目光中都有些許的嘆。兩人都發現了江雕開的變化,江新月是他們的寶貝女兒,從小就又乖巧又懂事,很招人喜歡,可唯獨在江雕開面前總是受奚落、受冷落、被無視、被揶揄的份兒,江新月上趕着江雕開,卻總是費力不討好,她也漸漸少回家,而每次回來情況就更糟糕,江父和江母沒少為他們彆扭的關係心。
而現在他們都有些欣,果然江新月的決定是對的,兩個人在一起生活雖然會出現矛盾,但情是真的慢慢積累起來。
晚上圍起了麻將牌,這還是有史以來一家人第一次真正意義的文化娛樂活動。江新月是江雕開的下家兒,兩人早已經私下商量好,故意輸牌,讓二老高興高興。
誰知幾圈下來,江雕開才真正見識了江新月的牌風,還大言不慚地和他商量要故意讓牌,她本就是瞎打,不會打,恐怕用盡吃的力氣輸的也還是她,明明胡二六條她愣把二條扔出去,次次都是她慘敗,把江雕開鼻子都氣歪了。
江雕開頭腦一,絕對是個牌,他早估摸出江新月胡什麼牌了,就故意往下扔牌讓她接,誰知江新月本四六不通,二三萬,她只一門心思等着一萬,他扔個四萬她愣説不要,江雕開氣得踢了她一腳。
江新月彎捂腿,不明所以地看江雕開,江雕開閒閒地説:“摸牌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你有個三萬,一直沒扔下來,四萬你真的不吃?”江新月哦了一聲看自己的牌,這才抓起了四萬,江父江母在一邊説不來這樣的啊,江新月撒嬌:“爸媽,都讓你們好多次了你們也不讓讓我…”江雕開差點沒把喝進去的水吐出來。
江新月終於胡了一次,孩子般的舉手歡呼,之前和江雕開的“協議”都忘了,她牌藝實在太爛,想贏一次不容易。看她的樣子,江雕開扯了扯角笑了。
下邊幾輪,江雕開照樣往下扔牌,江新月不知道吃的時候他就在下邊踢她,江新月就手忙腳亂地把牌抓起來。江父江母什麼都看出來了,卻笑而不語,這兩個孩子的關係和諧了許多,他們備欣。
江新月一連贏了好幾次之後,興奮勁兒過了,才想起自己的任務是讓爸媽高興來着,就給江雕開使眼,江雕開愣是看不見,一勁兒把好牌向她招呼,江新月就一直贏到最後。
江新月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都一樣,和她有過關係的男人都是早晨更興奮。昨晚,因為是在家裏,父母就在隔壁,兩人都不敢大聲,就有一種偷歡的刺,江雕開一直很興奮,折騰到後半夜。
早晨剛睜開眼,他又摟着她索歡,兩人捂在被子裏,他每一次都出入得很徹底,鈍鈍的聲響從被子裏傳出,被子也被他們的動作得七扭八歪,她的小股都被他拍打紅了,半個小時後他終於在了她體內,他顫抖地把她抱緊,她也近乎虛。
就在這時江母敲門叫她起牀,這是江母的習慣,她起得早,也很少讓孩子睡懶覺,以前江新月在家,她叫了新月,見她開門出來才去叫江雕開。
江新月胡亂穿衣,打開門縫鑽出去,趕緊把門帶上。
“去吃早飯。”江母指指廚房“我去叫阿開。”江新月連忙把她拉住:“媽,別叫了,讓他多睡會兒吧,他習慣晚睡,睡會兒懶覺也沒什麼的嘛。”説着就摟着江母往廚房裏推。
“好好好。”江母也不固執,臉上反而有了欣的笑容,這兩孩子知道互相心疼、互相照顧她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