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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上午才撿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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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名又狠狠的了幾下,玉芬的嘴微微張開,輕輕叫道:“親…親大大。”杜名沒想到她真的叫,她這麼保守的一個人這麼叫,讓他驚喜,停止,道:“叫大點兒聲,我聽不見。”

“親大大,親大大!”玉芬大聲叫道,叫完,竟嗚哭了起來,杜名慌了手腳,沒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顧她的用力掙扎,抱住她,輕聲細語道:“怎麼了,怎麼了?”玉芬只是捂着臉輕輕的泣,不理他。杜名輕拍着她的背,温聲道:“是我不好,不應該讓你那麼叫,這只是夫炕邊的胡言亂語,用來助興嘛,不必當真,好了,別哭了。

不叫就不叫嘛,我不你了,別哭了啊--”他的話好像有點用,玉芬漸漸停止了泣。兩人的下身仍然結合在一起,杜名慢慢的開始了,用手輕輕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捧起她梨花帶雨的粉臉,仔細的着嫣紅的臉上掛着的淚珠。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輕聲叫道:“親大大!”杜名又驚又喜,猛烈的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的,讓她呻不止。玉芬剛才哭,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心底一陣委屈與一股莫名的情緒,忽然就止不住哭起來,見杜名這麼温柔的呵護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踐,也心甘情願了,所以就順從的叫起了羞人的親大大,這一聲親大大像一導火索,引燃了一場爆炸,杜名興奮不已,最終還是食言,把玉芬了好幾次,最後她連小指頭都沒有力氣動彈,才停止。

歇下來時,已經是中午,玉芬慵懶的躺在杜名的懷裏,墊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換下,杜名一隻手還在玉芬的下身,正輕輕的撫摸她柔的花瓣,那兩片花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紅,正是杜名的功勞,每次完後,他總是幫她撫摸一陣,説是讓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顏。玉芬雖然羞澀,但已經無力反對,只能任由他,況且這樣她還很舒服。一天做了兩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來,抱着玉芬嬌小豐滿的身子沉沉睡去。三)杜名搬出那張古古香的搖椅在家門口曬太陽。

今天的天氣出奇的好,可能是因為前天剛下完雪,氣温雖然下降,陽光卻很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眯着眼睛享受陽光,讓他渾身懶洋洋的。

明天村裏的油坊就要開工了,那時候,整個村子將被油香籠罩,人們的心情都會好起來,看到收穫的成果,人們總是會高興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過年時開工,到過年時結束,短短几天,周圍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種都變成了油,或者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裏賣,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經到玉芬家幫忙撿花生了,他沒過去,一則他不喜歡幹這種挑挑撿撿的繁瑣活,還有就是他正等着一個人上門呢。

搖椅輕輕搖晃,他悠閒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來,秀珍也應該在今天過來,上次只是暫時壓制住她的疼痛,過兩天就應該失效,會再來求診的。

當然,如果她對自己很厭惡,自然會找別的醫生,如果對自己有點兒意思,就會再找自己的,這種心理試探的小把戲他玩的還是練的。

如果她不上門,自己以後就死了這條心,他自詡還是有這個懷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但他心底裏卻知道自己不會輕易罷休,越是這樣的女人,就越有興趣,他解釋為這是男人的本,然後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婦小眉,這會兒,恐怕已經去外面的醫院檢查了吧。

不過,藥石之力畢竟有限,像她那樣先天發育不全,沒有什麼有效的方法,醫院可能會給她吃一些藥。

但收效甚微,最終他們還得找自己的,反正他們有錢,不信自己,就讓他們去折騰吧,孫猴子是跳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的。

陽光越來越強,照得他渾身暖融融的,腦袋也朦朦朧朧的想睡過去,又想了想別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飽滿的小,冬梅那修長的大腿,‮花菊‬那滾圓的股,這幾天,家家户户忙着撿花生,那些女人們也沒閒情過來“看病”了,還真有點怪無聊的。

漸漸的,一切變得越來越模糊,他睡着了,這一覺睡着很舒服,醒來時,太陽正在當空,照得他全身懶懶的,臉頰曬得發熱,估計已經到晌午了,姐姐沒有回家,看來,得到玉芬家吃飯了。

這個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隨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經去別的地方就診,好,杜名對這樣的女人還是從心底裏敬重。

雖然她沒來讓他有些失望,但反而對她興趣大增,碰到一個好女人不容易,能把這樣的好女人收服,更是一種成就。

又磨蹭了一會兒,肚子有些餓了,才把門鎖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到了玉芬家,沒進屋,先跟小白戲耍了一會兒,直到杜月在屋裏招呼他,才走了進去。

兩人正坐在炕上,一東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黃緊身羊衫,使飽滿的脯更加驚人,雪白如玉的臉配上這個顏,更顯得嬌媚動人,陽光照到她身上,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籠罩上一層黃暈,竟有一種朦朧的不真實

玉芬仍穿着那件碎花銀小棉襖,那是杜名給她買的,挽着髮髻,一絲不亂,顯得又利索又嬌俏,兩人坐在那裏,屋裏像是盛開了兩朵鮮花。他剛一進屋,杜月就用清脆的聲音問:“過來了。怎麼不進屋?是不是想偷懶?”杜名正忙着與玉芬目光傳情呢,聽到這話,無力的道:“沒有哇,我剛才不就是跟小白打個招呼嘛。”杜月不依不饒的道:“你這個招呼打得倒是長呀,瞧你,整天慢慢,快過來幫着一塊兒撿!”杜名苦着臉道:“姐,你饒了我吧,我寧肯做那種需要出大力氣的活,撿花生?這麼瑣碎的活兒,我幹不來!”玉芬知道他的子,看他愁眉苦臉的模樣,早就心軟了。

忙道:“姐,他一個男人家,不喜歡幹這種細的活兒也怪不得他,讓他歇着吧。”杜月笑着橫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慣着他了,你看他懶成什麼樣了。”玉芬低頭抿嘴,温婉的笑了笑。杜月狠狠的對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讓你幹了,對了,我看這爐子有點冒煙,是不是煙囱堵了,你給看看。”杜名心裏嘆,這個姐姐,在家兩個人的時候,又温柔又體貼,罵自己的時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變得兇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農家的爐子,一般都是將爐筒通到炕裏,這樣,既能讓屋子暖和,又能使炕熱乎,但一旦炕的煙囱堵了。

爐子自然會冒煙,旺不起來,唉,這個姐姐,唯恐自己閒下來,杜名暗暗抱怨。他無奈答應一聲,開始忙活起來,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麼隨便,只能眉目傳情。

這種活兒就得男人幹,他忙活了一氣,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煙囱通了通,爐子開始呼呼的旺了起來。

沒有一會兒,就燒紅了爐子。待他忙完,杜月與玉芬已經做好了飯,炒了兩個菜,一個青椒炒大腸,一個酸辣土豆絲。

青椒炒大腸是他最愛吃的菜,玉芬每次去鳳凰集趕集都買些回來,等他過來的時候做給他吃。

小飯桌放到炕上,底下墊了塊塑料布,兩個菜端了上來,然後是幾塊饅頭與三碗稀飯,稀飯是黃黃的小米粥。玉芬又拿出一隻小酒盅與一瓶酒,酒的顏很深,看起來倒像是紅酒。

其實這是杜名自己配製的藥酒,絕對是極好的補酒。玉芬將酒盅放到杜名面前,給斟滿,然後將酒瓶收起來,這酒的度數太大,而且藥力很強,不宜多飲,一次一盅正合適。

杜月在旁邊嘖嘖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慣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怎麼沒見你喝酒呢?”玉芬將筷子遞給他,又遞給杜月一雙。

只是輕輕淺笑。杜名接過筷子,忙挑了一塊細細的小腸送到嘴裏,一邊嚼着一邊道:“姐,玉芬,你們快些吃飯,涼了就不好吃了。”説完,了一小口酒,眯着眼仔細品味。

旋即睜開眼,對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藝又有長進了,不錯,不錯,好吃,好吃。”挑了一塊放到杜月的碗裏。

然後再挑一塊放到玉芬碗裏,道:“姐,你嚐嚐她的手藝,這道菜讓她做絕了,就是外面的一級大廚也做不出這麼一道好菜。”杜月嚐了嚐,讚歎起來,把玉芬稱讚的臉都紅了,但看得出來,她非常的高興,這一頓飯,杜名吃得極舒暢。

杜月與玉芬將飯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窩裏,又開始撿花生,還剩下不少,得趕快了,杜月在這裏,杜名沒辦法跟玉芬太親熱,就覺得有些無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喚,是有人來了,玉芬走出去,將小白喚住,領進一人,姿容俏麗,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淡淡打了個招呼。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杜月雖然比秀珍大。

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對秀珍叫嫂子。玉芬親熱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來幫忙撿花生的。”秀珍對杜名視而不見,看着玉芬,臉上出幾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生撿不完,我上午才撿完我家的,就順便過來看看,看用不用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