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娘從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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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從今以後，我倆再不分離！”犽道，肌如火燒，母子倆身相擁，燙得望雲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孩兒…你不知娘罪孽深重…乃罪該萬死之人…”望雲哽咽，心頭一陣悲苦，難以言語。

“孩兒都知道，娘，孩兒已獲妖星之力，對娘生前之事早已瞭若指掌。”犽這一句話，讓望雲嚇得瞬間臉蒼白。

不…不會的…犽那時那麼小…不可能記得的…“不…你胡説…娘從沒告訴過你…”望雲顫聲道:“求求你…娘不u希望讓你知道那些事…”自法梵天招引之夜起，直至望雲死於不周林內的數年時光，乃是望雲深埋心底最不人知的污穢記憶，但一聽見犽這番話，那令人心寒的過去突然間又在她腦中復甦，狂嘯的恐懼與罪惡在口翻攪，幾乎要將她撕為兩半。

“娘，孩兒早已知道了，那夜你受明持王那畜生玷污之後，懷孕妖，心大變，有如換了個人般，長夏城內，凡是男子，每個人都…”不！他…他真的知道！他怎會知道的？

“別説了！犽，別説了！”望雲聲淚俱下，緊緊摟着犽厚實的雙臂，喊道:“娘不想憶起那些污穢的東西，求求你別再説了！”

“…直到這幾年，孩兒才明白，原來當初不周林裏那些人，並非真的對娘心存歹念…而是…”犽低聲道。

“啊！”望雲發狂似地尖叫，犽手一鬆，她便跌落在地，雙手將頭頂的狐耳緊緊捂着，泣不成聲。

“天啊…你為何要如此捉我…”望雲泣道:“我自縊之後，墮入地獄，心甘情願受萬古酷刑，只道從此罪孽可一筆勾消…為何卻令犽將我救活…

為何要讓我的孩兒知道那不堪入耳之事…難道我此生受的苦痛還不夠多嗎？

“犽蹲下身去，將幾近崩潰的望雲摟入懷中，靜靜待其回覆。

不知哭了多久，筋疲力盡的望雲依偎在犽懷中，兩人緊緊相擁，透過赤肌膚，犽的體熱透進望雲體內，與在修羅地獄時不同，望雲如今是血之軀，體內陰氣受犽引，挑動她凌亂心緒，呼也跟着急促起來。

像是風爐裏的火星，漆黑黏稠的毒像是萌芽的藤蔓，以望雲心中的罪惡與愧疚為沃壤，迅速在她身軀內部擴散。慾的亢奮絲毫不因望雲的痛苦而減緩，反而更為增強，她開始到下腹深處陣陣鬱結之意。

爹爹…爹爹…少女妖狐墨雲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望雲這才警醒過來，察覺在自己心中蠢糾動的慾。不！我不可再犯下同樣的大錯…犽是我的親生兒子啊！

“娘，你誤會了，孩兒一點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犽輕聲説道。

望雲心中一顫“孩兒…你…你不嫌棄娘？”

“嫌棄？孩兒怎麼可能會嫌棄娘呢！娘當時腹中懷的不就是我嗎？娘只是受到妖胎氣影響，本不是孃的錯。

天界諸神不通人情，只知以死板天律織人入罪，這筆帳我還要好好跟他們算呢！”

“犽…”望雲聽了，不動莫名，眼中落下淚來，把犽摟得更緊了“天下之大…只有你為娘説話…”

“娘…你可知孩兒等得多苦？”犽嘆道:“為了報答孃的養育之恩…十年來，孩兒思夜想，心中都是娘啊！

““孩兒…娘何嘗不想念你！”望雲壓抑着體內氾濫的愁毒“只是…娘罪孽深重至斯…如今未經輪迴轉世卻以狐媚之姿受重生…更是罪上加罪…”

“區區生死之別，豈能分隔我倆！”犽斬釘截鐵地道:“什麼罪孽，不過是天界諸神唬人的把戲，孩兒不但要讓娘重獲新生，還要將娘帶上天界，與星宿同居，與天地同壽，盡享宇宙一切美妙歡樂！”

“傻孩子…有你這分心就夠了…知道世上還有一人願意為娘身而出…雖死無憾…”犽説得真切，望雲聽得心中一片甜，悲苦之意漸退。

“娘…別胡説，我再也不會讓你死的…”犽低頭，將望雲摟得更緊，兩人四目相望，呼息相聞，耳中盡是彼此的心跳聲。犽慢慢貼近望雲的，望着親兒眸中烈燃燒的業火，望雲只覺心都要從口迸跳出來。

“不、不行…”望雲將臉扭過一邊“犽，我們…不可…”但犽不理，捧着望雲的臉龐，強行將她轉回來，硬是奪走了她的柔。

“犽…別這樣…嗯！”四相接，望雲渾身一顫，犽卻吻得更實了。受到犽的刺，望雲心中的情慾就像是吃飽了風的火，熾烈燃燒起來，她越是試圖克制，情慾便越是昂反撲，沒一會，望雲便拋棄了衿持，柔捲住厚濕熱的舌，啜飲犽的唾，越吻，體內越是糾結如絞。

望雲生前試圖以死逃避的諸多惡業，如今似乎凝結成一顆漆黑的核，在她下腹深處隱隱發熱，每當與犽肢體接觸，便醖釀出甜美的毒，滲入血脈之中，化為誘人的酥麻滋味。

“啾咂…啾咂…”舌纏之聲連綿不斷，母子倆的舌尖宛如一對尾的蛇，在彼此濕滑火熱的口腔裏來回翻滾。啊！爹爹！女兒終於可以和爹爹…狐女歡喜的嘆息聲在望雲腦中響起。

犽…我的犽…犽剛硬如鐵的陽物抵在望雲的下腹，就像是一燒紅的銅叉。他的陽物…長得如此雄偉…十年來，多少狐女為其爭寵奪愛…但那可是從我體內生出的…本是屬於我的呀…犽是我的…是我的孩兒啊！

那陽物…也是我的！一股妒忌之意油然而生，望雲驚覺自己腦中的思緒愈發，身子一僵。

“娘？”犽柔聲問道。

“不行啊…犽…我們是母子…這樣…”望雲滿面紅，方才吻得出神，邊一縷銀絲滴落。

“不只是母子，娘。”犽輕輕挽起母親的手，笑道:“現在我們也是父女了。方才孩兒躺着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喊我爹爹嗎？”

“那…那是…”望雲一聽，大羞窘，雖説記憶尚未恢復，但她親口喊親生兒子做爹，卻是不爭事實。

正羞惱之際，犽再度將母親的奪走。四相接，犽殘留在齒之間的熱意迅速復甦，望雲本無法抗拒。

犽…我的犽…我的孩兒…兇猛的漆黑慾火幾乎要燒穿望雲的口，她捧着愛子的臉龐，貪婪地想要將犽的一切納入體內。

母子的舌火辣糾纏，難分難解，妖星的厚重瘴氣滾滾滑入腹中，與血相融，望雲只覺體內酥麻上達腦髓，渾身如凌雲駕霧一般恍惚輕飄。

“犽…不行…”良久，兩人分開，望雲倚着犽的膛，音如蚊蚋“血緣至親…豈可如此…你這樣…不是又要讓娘入罪了嗎？”

“為何不可？娘，你在上面見過霜月和鳳玉了，仙帝一族千餘年來，父與女、母與子、兄與妹、姐與弟，甚至祖與孫，代代以亂倫傳宗，卻穩坐人間第一靈大位直至今，也不見有天律制裁啊。”望雲一聽，即刻憶起仙帝一族如今作為玩物，被九千院豢養在通天台頂，數年前她便透過墨雲的雙目親眼見過，其捨棄人智化為荒器的模樣，且正如丫所説，帝家以亂倫傳宗，百千年來卻從未見過有天神降下責罰。

是啊…仙帝一族代代亂倫，不但從未受天律責罰，還穩坐人間帝位近兩千餘年。

“娘，讓孩兒告訴你一件秘密。”犽微笑，輕輕含住望雲的耳朵“人間以血緣至親之合為亂倫惡事，殊不知在天界，至親血緣之合才是正軌真道，試問紅鼓天王以誰為？天樞神君擁七千佳麗又是從何而來？”

“紅鼓天王…以其妹銀輪院君為…天樞神君後宮七千…均為其與母所生…”望雲顫聲道，經犽提點，她驚覺過去所研讀的經綸神話裏，星宿神明之竟是亂倫者佔了絕大多數。

“就連斷絕六慾的佛祖…在出家之前…也是娶了六個表妹為…”望雲越想越是驚奇“難道…神佛之教誨…均是虛偽？”深埋在望雲體內的漆黑核心無聲的膨脹，罪惡與恐懼在心中發酵，轉化成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

用顫抖的雙手，望雲緊擁着犽筋糾結的肢，就像是在擁抱自己心中的念與罪惡。我…我怎麼了…為什麼…神佛之教若是虛偽…我竟然覺得開心？

“娘，只有血緣至親相，父女歡合，母子相愛，才是真正的天倫之樂。”犽輕聲説道。心音如雷，望雲只覺心臟快要迸裂了，恐懼、喜悦和渴望融合成巨大的漩渦，她在其中上下顛轉，目眩神。

若犽所説是真…那我和爹爹合…本就無罪…本無需如此悔恨…一切都只是天神欺瞞罷了…而且…後那諸多行也只是受妖星魔力影響，本就不是我的罪過…

犽也説了…自始至終只是天律作祟而已…那不是我的錯…全部都不是我的錯呀！是啊…這一切都是那可恨天律及天界諸神的錯…他們擺人間眾生…讓我一族受此等痛苦…若非犽以妖星之力相救…今我恐怕還在地獄受苦…對，那不是我的錯…那一夜之後的事…不是我的錯…犽巧妙而充滿魅力的話語，對急於逃避心中罪惡陰影的望雲來説，就像是一線曙光，短短不到兩刻鐘，已在她心中落地生，堅定不移。

“娘…孩兒一直在想，該如何回報你的養育之恩。”犽柔聲道:“但孩兒駑鈍，亦無金銀財寶，最後只想到一點。”

“是…是什麼？”望雲問道，兩人的幾乎要貼在一起，口鼻中均是對方的呼息，她吻而怯。

“孩兒從娘那兒得到這具身，是以孩兒從頭到腳都是孃的，從今而後，孩兒便要用這具身軀，以人間絕無的銷魂悦妙，報答孃的生育之恩。”犽回答“孩兒把娘重新生過一次，不過是第一步。

“接下來，孩兒要娶娘為，夜歡愛，讓娘為孩兒懷孕產子，讓後世子子孫孫都奉娘為妖星聖母。s”娘，孩兒要你。

“犽柔聲道:”等了這麼久，我們母子倆終於可以靈合一，共享天倫之樂了。

““啊…犽…你怎可…説出如此敗壞天倫之事…”望雲顫聲道，嗓音中滿是喜悦，整個人如墜火爐，嬌軀熱豔紅，‮腿雙‬深處濕意綿綿，忽地身子一輕，整個人被犽橫抱在，擺回牀上。

“哈…”望雲嬌軀微顫，犽結實的腹肌橫過眼前，在那糾結的筋下，赤黑黝亮的大陽物震撼了她的雙眼。散發着驚人的熱氣，赤黑莖橫過望雲眼前，馬眼銀絲滴落，青筋在男上兇猛動。

牽過她的手，犽領着她握住懸在她恥丘上的燒燙陽物。

“犽…我的孩兒…”望雲的手掌被男內的渾厚陽氣深深引，説什麼也放不開。

望雲似乎聽見慾黑核在耳邊裂開的聲音，着犽身上甜美的罪惡香氣，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嬌軀為那即將到來的未知狂喜而顫慄。犽…我的孩兒…他是我的…他的身子…他的陽物…他身上所有東西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