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妖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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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妖力如此低微，雖勉強將爹爹搬進房裏安置，但之後又該如何是好？擦淨犽身上的血污後，墨雲雙手被其妖力震得麻木無覺，兩腿一軟，騰然坐倒。

“喀啦”一聲，房門被人推開。墨雲心思全放在犽身上，竟直到門開瞬間才應到來者的氣息。

“墨雲。”來者開口道，嗓音輕柔如水。

“娘！”墨雲驚道。一對水袖飄然飛舞，只見來者身着紅底紫紋的華服，衣裳上下緣皆鑲着銀絲邊，香肩玉頸在外，肌如雪，發如霜，相互輝映，高高的髮髻上着金釵，紅紫眉，容貌美豔，脯飽滿圓潤，幾躍出衣襟，如水蛇，如桃心，一‮腿雙‬有如水晶打造，大腿腳踝處各有一對大小蘇金環，葱苗般的腳趾踩着紫漆木履，氣質雍容華貴，絕非尋常女子。

只見那人雖是銀髮，上九條尾巴卻是漆黑如墨，通天台上除了望雲，只有一人有這種，來者正是墨雲生母，霧凌公主。

“娘，爹爹他…你快救救爹爹！”墨雲從地上彈起，撲進霧凌的懷中。

“…傻孩子，唉。”霧凌雙手一翻，蝶袖一捲，摟住墨雲，嘆道:“你怎麼會去頂撞娘娘呢？”

“我…我只想要保護爹爹…”墨雲泣道。

“娘娘下令，誰也不可出手救治天尊。”霧凌無奈“我還在擔心，沒想到你果然違反娘娘的旨意了。”

“娘…不會連你也不願救爹爹吧？”墨雲一聽，驚道:“爹爹他雖是娘娘夫君…但也是你的夫君啊！”

“娘娘既已下令，我們晚輩又豈敢違抗？”霧凌放開墨雲，話鋒一轉“不過，墨雲，你既已破了娘娘律令，可願代娘和貴妃協助天尊養傷？

娘娘那邊由我倆替你説情，娘娘素知你愛父心切，念在你年紀尚小，或有可能寬宥不怪，若是換成娘或貴妃，定會施以嚴懲。”

“當然！只要能幫爹爹，我什麼都願意！”墨雲立刻一口答應。

“要是爹爹他平時也能聽到你這麼説，定會滿心歡喜的。”霧凌神情略帶悲傷，微笑道:“這回娘娘雖然震怒，但只要天尊早復原，親口道歉，想來兩人自會重歸舊好，是以當務之急，乃是早讓天尊復原。”墨雲聽了，不深內疚，低頭不語。

“過去的事先放到一旁。”霧凌正道:“娘現在和你説的話你要好好記在心裏，接下來每兩個時辰便要依法行之，一共需行六次。”墨雲點頭。

於是霧凌緩緩説道，但所言救助天尊恢復之法卻讓墨雲聽得是又驚又羞。

“如此，你可做得到？”説完，霧凌問道。

“我…我一定會讓爹爹恢復的！”墨雲雙頰羞紅，答道。

“那娘就把爹爹給你了。”霧凌在墨雲額上一吻“娘娘在上頭生氣，娘得趕快回去陪陪她，這幾乃緊要關頭，你切記不可離開爹爹身邊，若有什麼事儘管遣橙蝶和翠蛾來找娘。”墨雲再次點頭答應，霧凌微笑，又將墨雲摟在懷裏。

“只盼…有朝一，我們三人…能共享天倫之樂…”霧凌輕聲道。

“娘…”墨雲嘆道，想起自己總是迴避親父，心中又是一陣自責。放開墨雲，霧凌公主推門離去，氣息往上攀升，迅速消失。房內是昏不醒的犽，和孤身一人的墨雲。

沙沙輕響，墨雲身子一抖，身上素衣幻去，出狐媚原形。頂着一對尖尖的高耳，在筆直如瀑的黑髮絲下，是墨雲青澀嬌小，有如風碧草的身軀，雪白的四肢骨纖細，微隆的脯缺乏起伏，身與形隱約不顯，竟無一獨特出之處。

出於莫名心病之故，墨雲對男女歡愛、陰陽採補之事極為疏遠，是以年紀雖比橙蝶、翠蛾都還要長，姿態模樣卻比兩個晚輩遜頗多，若不知其中緣故，任誰看了，都會以為墨雲是妹妹，而橙蝶、翠蛾才是姐姐。

而這樣的她如今卻耳盡紅，站在親父牀邊，一手掩，漆黑尾巴橫在身前遮住下體，另一手撐着牀沿，羞窘萬分地試圖爬上牀去。

“天尊身上的傷勢乃娘娘所留，以我輩陰柔之力無計可施，只有引天尊本身陽氣相抗，陰陽和合，始可痊癒。”墨雲憶起不久之前霧凌所言“你要做的便是每兩個時辰，身與天尊同牀共榻一刻鐘。”

“但…娘，這…我…”墨雲聞言，又羞又窘“你知道我天生缺陷，42不能和其他姐妹那樣與天尊合補…”

“娘知道，娘豈不知你的子。放心吧，不需合補，你只要躺在天尊身上就行了，你體內陰氣雖弱，但現在天尊傷重，能起運之陽氣不多，既使妖力微薄如你，亦綽綽有餘。”

“可是…娘…天尊妖力強悍，我光是將他搬進屋內，便眼冒金星，手腳痠軟，要我和天尊共眠，實在…”

“別説了，墨雲，娘只問你，你願不願救天尊？娘吩咐你的事，你做不做得到？”墨雲一咬牙，身子一縱，躍上犽的際。

“我…我一定要讓爹爹復原！”墨雲低聲道。抱着即將被天尊妖力震昏的決心，墨雲閉上雙眼，放開掩的手，緩緩趴卧在犽的上，她身材嬌小，還沒有犽一半高，頭甚至還構不到他的下顎。

然而，出乎墨雲的意料，透過犽燒燙的肌膚，傳來的卻不是排斥抗拒的妖力，而是陣陣的熱燙體温。驚訝之餘，墨雲仰頭一望，只見犽兩眼緊閉，呼微弱，仍舊意識不清。

莫非…爹爹他…在渾噩之中仍知道是我，所以收起了護身妖力？而且…我怎麼能這麼順利地躺在爹爹身上？平常連看見他都覺得難受的…

今不但徒手將他扛進房中，甚至還身與他肌膚相親，自有記憶以來，墨雲從未與他如此親近，而平時萬般折磨人的心病卻全無發作徵兆，墨雲實在不懂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生怕壓到犽身上的傷勢，墨雲雖是躺在他的口上，人卻不敢妄動，閉起眼睛，靜待時間經過。犽的體温緩緩透進墨雲的四肢百骸，他的呼、氣味無形中將墨雲籠罩。

這是爹爹的味道…平時那樣令人難受…今天為什麼讓人這麼舒服？就像是回到了悉的故鄉，犽的體温和氣味讓墨雲心安氣祥，將諸多紛擾都拋諸腦後。睡意襲來，墨雲墜入夢鄉。＊＊＊悉的夢境又再度上演，解救了受枷鎖和炎漿之刑的自己，那人正踏過赤煙靠近。不行…不能看他！快回頭！那悉又陌生的嗓音急切的説。

“不，我要看，我要看他到底是誰。”墨雲心道，拒絕離開夢境。赤煙散去，煙霧中走出一人，膚髮盡紅如火，身上刻滿了歪扭的秘符，除間繫着一條黑巾外，幾乎一絲不掛。那有如滾滾業火的閃爍雙眸，剛強剽悍，筋糾結的高大身軀，正是赤賁天尊犽。

“爹…果然是爹爹！”墨雲驚喜，撲上前去，手腳卻無法動彈。

“娘，孩兒來救你了。”只聞犽如此説道。

“娘？爹爹，我是女兒啊？”墨雲奇道，但她的聲音似乎無法傳遞給面前的犽。犽…住手…別為娘釀下大錯…那奇妙的嗓音又在腦中響起。

“娘，你在胡説什麼！”犽動起來，雙爪往墨雲腳下的木樁擊去“這爛木頭，我馬上就斷了它！”墨雲困惑不解，只能默默觀看夢境發展。

不論犽如何施展妖力，木樁卻是紋風不動，最後他無奈，只能扯下墨雲身上的枷鎖，雙臂一展，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啊…爹爹…”犽的體温將墨雲團團包圍，墨雲只覺耳邊心跳如雷，從頭到腳都熱了起來。

“娘…”犽顫聲道。孩兒…我的孩兒…只恨上天玩…否則…娘多希望能和你做對平凡母子…愛恨織，難以形容的烈情瞬間湧上了墨雲心頭，將她整個人都沒了。夢境消滅。

睜開眼睛，墨雲發現自己緊摟着犽，淚滿面。

“爹爹…”墨雲慌張從牀上跳下，拭去臉上淚水，一顆心跳個不停。難以理解的狂暴情緒在體內咆哮，墨雲不知這情由何而來，更加混亂困惑了。

“我…我是爹爹的女兒…但…夢裏所見到的究竟是…”墨雲按着口，在牀邊坐下，口裏喃喃自語。自己身為天尊之女乃是無庸置疑，但夢境中所見到的天尊卻喊自己為娘，這令墨雲大惑不解。

再往犽口望去，九千院娘娘留下的傷口如今多已結痂，大的爪痕凝聚成土茶的痂塊，橫過犽身軀各處，看來極為猙獰。爹爹的傷口結痂了，看來娘所説的法子真的有用…墨雲稍稍寬心，目光遂往犽下身望去。

“啊！”一瞬間，墨雲雙頰羞紅。只見一通體赤黑、銅鐵骨的陽物在犽‮腿雙‬間高高聳立，幾有半臂長短。烏黑的龜頭冠怒張，莖上爬滿盤錯節的紫筋，兇猛猙獰的模樣，一點也不遜於九千院留在他身上的爪痕。

“啊…啊！”墨雲背脊一陣寒意，臉上忽紅忽白，顫聲呻，退開半步。令人痛恨的心病又發作了。兩個時辰之後，墨雲拉扯着沉重的身軀再度來到犽身旁。

“別…別去看那邊就好了。”墨雲喃喃自語，但話才出口，一雙眸子便不由自主地往犽下望去。儘管馬上便轉回頭來，但男高昂揚的形狀已像烙印般深深刻劃在墨雲的眼底，揮之不去。

“啊…啊！”墨雲按着口，只覺身上像是有萬斤重擔，難以呼。

“不…不要去想它。”墨雲顫聲道，將身上衣物隱去，緩緩爬上犽際。犽的體温滲進墨雲的肌膚，多少減緩了她心中的痛苦與恐懼。

“爹爹。”墨雲低聲呼喚，在犽膛躺下，肌膚緊密疊。突然，墨雲到一塊烙鐵樣的東西燒燙在她‮腿雙‬之間，渾身為之一顫。原來以墨雲的姿勢，犽高聳的陽物竟正好抵在她光滑的裂下方。

“糟了…爹爹的…正好在那兒…”墨雲驚道，連忙想變換姿勢。此時，仍處昏的犽竟雙手一環抱，將墨雲緊緊摟住。

“爹爹？”墨雲大驚，但仔細一看，犽雙眼依舊緊閉，呼亦仍微弱，不像恢復意識的模樣。

“娘…娘…”犽枯噥道，似是夢囈。墨雲掙扎了好一會，卻無法掙犽的雙臂，不得已只能讓犽就這麼抱着，那火燙陽便這麼貼着她嬌小的，高亢的體温不斷滲入血之內。

“啊…”墨雲雙頰紅，心跳如雷，在心病作祟下，犽的摟抱令她手足無措，又驚又恐。一刻鐘的時間就像十個晝夜那麼漫長。好不容易犽的雙手鬆了，墨雲連忙翻身下牀，兩腳着地時一腿軟，還差點跌落在地。

“啊…哈…哈…”一邊氣，墨雲一邊拭去額上豆大的汗水。無意識的，墨雲的雙眸又飄向了那剛的陽物。赤黑莖上沾着一抹晶瑩水光。

“那是？”墨雲用顫抖的指尖，往自己‮腿雙‬深處探去，在發燙的周圍是一股黏暖的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