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哈哈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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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邊氣，櫻雪在牀邊坐下。一身素衣的霧凌靜靜地躺在牀上，身上蓋着雪白被褥，臉上神情安詳，外頭的一切似乎都與她無關。

“…你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見到霧凌的睡臉，櫻雪的心情也隨之穩定不少。今天的事，大概是娘娘大病初癒，尚無法完全控制妖力所致，假以時，等娘娘悉了身的覺，就會好了，我不要想太多…一邊自我安，櫻雪搖了搖頭，將方才在宮廊上所見所聞拋諸腦後，不再多想。

回過神，櫻雪輕輕撫摸愛女的面頰，在她耳邊説了許多温柔話語，希望能讓她早甦醒過來。

視線往下，櫻雪望向霧凌微隆的腹部，和剛回妖界那相較，霧凌的腹部已經消了不少，現在只是微微隆起。但是…櫻雪小心翼翼地掀開被褥，解開霧凌身上衣物，出腹部。

只見一輪有如漆黑太陽的歪扭紋路正以霧凌肚臍為中心，朝四周綻放，佔據了她整個腹部。這黑圖案是什麼？

隨着霧凌腹部消減，這紋路也漸加深加廣，但又和霧凌腹中之物不同，覺不出一點氣…正替霧凌穿回衣物時，櫻雪才赫然發現愛女身上的其他部位亦出現了異狀，雪白的豐滿雙峯雖是靜靜仰卧，但峯頂高聳的櫻紅暈卻充血隆起，頭竟有一個指節那麼高，顯然也和外頭的女狐一樣，受到了九千院的影響。

她的部突然長得這麼大，定是有了夫君，而且兩人已發展到受孕懷胎的地步了。只是不知那男子究竟是誰…娘娘也不告訴我…櫻雪快要平復的心情又盪起來，宮廊上那女狐的聲音又在耳中響起。

“…二女相好，雖有違自然，但其中美妙，卻更勝陰陽合…”現在這兒只有我和霧凌…若是…“我…我在胡思亂想什麼！”櫻雪從牀邊跳起，就算只是一瞬間，但那念之穢已嚇得她臉蒼白。

櫻雪不敢再看霧凌體，閉着眼睛，想要趕快替霧凌穿回衣物。也不知是碰到了哪兒，櫻雪突然到掌心一熱，一股隱隱騷動的陽氣透過霧凌的肌膚傳到她身上。

宛如五雷灌頂，櫻雪身子一顫，跌坐在牀頭。重新睜開雙眼，櫻雪赫然發現，霧凌腹上那漆黑的紋路現在竟紅光閃爍，隱隱發亮。

“這…這是什麼…”櫻雪大驚，心底深處，她知道這紋路必為，但不知為何，就是無法轉過頭去。望着那閃爍的紅光，櫻雪只覺有人在耳邊輕聲細語，循循善誘，她不伸出手觸摸霧凌的腹部。雷電再度奔過櫻雪的身子，這回更重重發她體內的陰氣。

“啊！”櫻雪一軟，倒卧在霧凌的腹上，臉便貼着那奇妙紋路“這…這是…男子的陽氣…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至剛至猛的陽氣…”彷彿在回應着櫻雪的困惑，霧凌腹中的陽氣不斷刺櫻雪，強行沸騰她體內的陰氣，沒一會，櫻雪已是渾身燥熱，額上香汗淋漓。

“啊…是你嗎？”櫻雪嬌，在純陽之氣的侵襲下，她只覺自己彷彿正受到無數男子愛撫，已是心茫意亂，舌尖着霧凌的肚臍“就是你…讓霧凌…”

“啊！”話未説完，櫻雪已然身，雖只是小，卻足以令她腿酥軟。

“嗯…”因腹中陽氣顫之故，霧凌亦是雙頰紅，她兩眼緊閉，緩緩抖動，細柔絨覆蓋的恥丘下緩緩滲出了暖熱的體。那體是混濁的灰白，帶着刺的男子氣味。

“這…這不是…陽的味道嗎？”櫻雪恍然大悟“原來…霧凌腹中所懷…盡是男子陽…”

“犽…哥哥…”朦朧中，霧凌低聲夢囈。

“犽…他的名字叫犽…”櫻雪呢喃，情不自地往霧凌股間探去“就是他…就是這要死的…把我的女兒…成這樣…”二女相好，雖有違自然，但其中美妙，卻更勝陰陽合…現在這兒只有我和霧凌…若是…若是我和自己的女兒…若是母女相相愛…櫻雪不敢相信，方才還視為穢至極的念，還不到半刻時間，已經轉化為難以遏制的渴望。

毀壞倫常…乃逆天大罪…我等死後，必下地獄無疑…櫻雪的嬌軀止不住地顫抖，正因罪孽重大，她更因此興奮莫名。

我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只想着…只想着和自己的女兒…緩緩地，在極度狂放的情慾催下，櫻雪愛撫着霧凌的肚皮，用打顫的親吻霧凌的恥丘，將她的柔軟絨和滑肌膚一起含進嘴裏。

“嗯…”霧凌在睡夢中發出愉悦地歡鳴。

“舒服嗎？孃的心肝寶貝？”櫻雪笑道，再度親吻霧凌的恥丘，舌尖在處四周遊走，食着霧凌的體味。沉在美夢中的霧凌以肢的顫抖回應了母親。

“啊…霧凌…”櫻雪嘆道，一邊褪下自己的衣物“原諒娘…娘沒有辦法了…不過，你不用擔心…她們説…”

“…二女相好，雖有違自然，但其中美妙，卻更勝陰陽合…”櫻雪在霧凌耳邊輕聲呢喃“你是孃的骨，我們兩個氣血相通，在一起…一定比和誰都舒服…”霧凌輕輕哼了一聲，不知是不是在應答。

回到愛女的股間，櫻雪見到灰濁的濃已經沾滿了花瓣，她趴了下來，輕輕抬起霧凌的‮腿雙‬，將湊了上去，將霧凌懷了近月的納入口中。

瞬間，強大的陽氣充了櫻雪的經脈，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櫻雪顫抖，猛然身，但她的和舌卻止不住地。她嚥着霧凌懷中的，同時不自覺地扭動起肢，就好像虛空之中有男子正以陽物入一般。

愛從櫻雪猶如藝術品的處滴落，充血發燙的花瓣綻放開來，花門四周的粉紅田積滿了晶瑩銀漿，呼似地緩緩搐。母女的嬌媚息聲融為一體，在房中悠悠迴盪。

在涼意的催促下，霧凌從無夢的渾沌中睜開雙眼。從模糊視野中浮現出來的，是再悉不過的景象。

“這兒是…鳳昭宮裏頭？我…我怎麼回來了？”霧凌眨着沉重的眼皮，喃喃自語“我不是和哥哥在地底嗎？怎麼會…”勉強坐起身來，霧凌發現自己一身赤，腹間點點汗珠未乾，膚上微寒。

側頭一看，身旁竟還躺着一人。只見那人已恢復狐女模樣，生着一身綿軟櫻毫，細長鼻吻中呼氣暖香，前被薄絨簇擁的雪白房豐碩飽滿，渾圓如球，晶透肌膚下紅隱隱湧現。

“…娘？”霧凌好一會才認出眼前乃是生母櫻雪的原形。

“滋啾”兩聲，櫻雪肢顫動，只見她‮腿雙‬濕透，大腿內側毫相互沾黏，透着暖暖雌香的晶瑩汁涔涔滴。

那香味極其悉，霧凌隨即往自己下身望去，果然發現大腿深處亦是點點晶瑩，幾絲銀漿滑淌。隱約之中，霧凌到一絲歡快還遺留在體內。

“娘…莫非是…和我…”霧凌只覺腦袋一熱，口發脹，心狂意亂“我們是母女至親…卻仿行夫媾之事…”就在此時，翻湧血在霧凌心中烈鼓動，她眼前一黑，有如墮入無底深淵，好一會才恢復過來。

“哥哥在找我…我得回到他身邊才行…”霧凌低喃，應到最愛之人的呼喚，正從百里之遙的鏡泉國傳來。

鞭策軟弱無力的身軀，霧凌滑下牀沿，腳才觸地，便覺頭腦輕飄，‮腿雙‬虛浮，渾身無一處不受高壓妖力威，四周空氣就像是緊繃的弦，隨時都要迸裂。

“這是…娘娘的法力…為什麼？”霧凌難受地跪倒在牀邊。忽然，腹中一股熱意盪，舒緩了霧凌的難受。

霧凌按着下腹，受着腹中的微弱心跳，又驚又喜。啊…這是我和哥哥的孩子…哥哥他…真讓我懷孕了…霧凌低頭一望，只見腹上一道鮮紅輪光灼灼閃爍，宛如朝。

熾熱的純陽之氣在霧凌子宮中盤旋，化為陣陣暖，滲入血脈之中，宛如是腹中幼兒知道霧凌妖力耗盡，反將胎內陽轉予霧凌一般。霧凌遂閉眼呼，過了半晌，重拾氣力，站起身來。

“別怕…娘馬上帶你去找爹爹…”她輕撫下腹，微笑道:“爹爹不會讓你捱餓的…”穿上素衣，霧凌拖着沉重的腳步，解開寢室門上的封印，踏入充斥着九千院妖力的鳳昭宮。

“…看來有些玩過火了。”九千院輕輕搖頭，淡淡道。闔上雙眼，九千院收斂心神，口鼻吐，四周頓時風聲呼嘯，萬千瘴氣奔過她的喉頸，帶着扎燙的麻癢，迴歸脯之中。

空蕩大殿裏，大紅地毯上橫躺着一具骨瘦如柴的馬屍，四肢軀幹都已變成了皮包骨，唯有腹下一馬鞭依舊長如柱，吐着殘，比干癟身軀長出倍餘，模樣極為詭異。

“沒一下就死了，真是不中用的畜生。”九千院冷冷道，赤腳在寶座上輕輕一踩。

“啪咂”一聲，隔着近十尺遠，馬屍陽具爆裂，黏稠的黃漿帶着血四濺。九千院皺起眉頭，張口一呼，純白的三昧真火立刻將馬屍燒得一乾二淨，妖力被乾盡的驍汗毫無抵禦之能，轉眼連灰都不剩。

“驍汗一死，後要誰去統管攀雷峯下那一窩子的四腿畜生呢？”只因一時縱慾而折損手下一名良將，九千院不到有些後悔“也罷，就説驍汗對本宮無禮，本宮一怒之下將其處決，但念在其忠心耿耿，便讓他兒子、外甥什麼的繼承他的位置便是…”心思穩當後，九千院召喚眾女狐入殿，以繼續參叩儀式，遂自然地將五投至正殿之外。

“什麼…這是怎麼一回事？”豈料殿外情狀卻令九千院大驚失。只見鳳昭宮裏一片狼藉，長廊、房廳空蕩無人，眾女狐擅離職守，羣聚于山下別殿，個個大發，攬着夫君與來訪賓客，仗着九千院的妖力壓，彼等無可抗拒之力，強行合採補，陽納，毫無節制，短短數刻，已有近百男子陽氣耗盡而死。

“無恥丫頭們！當着本宮的面在做什麼！”九千院驚怒之餘，無匹妖力隨意念奔行施放，眨眼間地動天搖，將別殿裏一干人等，不分男女，盡皆震暈震倒。

“看來本宮平時對這些丫頭太過寵溺了，連今天這樣的重要子，就在本宮面前，也敢如此放形…”九千院震怒不已，口中怒罵，但罵着、罵着，心裏卻涼了起來。

因為她領悟到，今夜一族的荒蕩行為，並非是疏於管教之故。莫非是本宮…在不知不覺間，促使丫頭們做出這等無恥行徑？

靈合一之後，九千院的妖力較之單純元神的狀態更為強猛，就算是再怎麼微不足道的心念思緒，對承其血統的尾玄國眾女狐而言，也像聖旨一般無法抗拒，遑論方才九千院整個人沉溺於與馬頭巨人的荒遊戲裏，完全忘了自己的心會對後生晚輩產生多大的影響。…本宮只道是放縱一己私慾，卻對下頭的孩兒造成如此影響！此事要是傳了出去，我尾玄國必將蒙受萬世污名！九千院後悔萬分，遂將五再行遠放，察知除了被女狐們抓進別館的以外，入宮參拜的眾妖大多已逃離朱雀巖近百里之遙，其中不少目擊女狐們放縱形骸的舉止，正興奮地到處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