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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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到英國去了,你不知道嗎?”死盯着牛皮紙袋,柳香朵搖了搖頭。
“他沒有説。”為什麼呢?他為什麼要把契約書還給她?那意味着什麼,終止合約嗎?
“他出差嗎?什麼時候回來?”她要問清楚,非問清楚不可!
“他不是出差,是長駐,可能短時間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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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朵失魂落魄的拿着尹赫珩送她的風箏回家。她的模樣頗為狼狽,眼睛是腫的、鼻子是紅的,一看就知道不久前才大哭過。
她閃神的神情活像縷遊魂,腳步緩慢而飄忽,像是隨時會倒地不起。
“香香!”原本低着頭走路的她,直到身後有人叫她的名字才怔了一下,慢慢回頭。
“學長,有事?”現在的她有一種心神瘁的覺,真的提不起任何神去保持平常的禮貌,更何況…她和他説得非常清楚了,不是?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很不想見到唐君!
“你心情不好?”他這句話是白問了,那個樣子不會有正常人認為她有好心情,而他會出現在這裏,也是因為放心不下哭着走出舒曼小陛的她。
也許是心情太沉太悶,需要一個發的管道,柳香朵秀眉一皺,聲音立時提高了八度。
“我心情不好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是我的誰呢?為什麼要這樣關心我?你知道…你讓我覺很有壓力、很不舒服、很…”她情緒動,雙手在前比劃了半天,嘆了口氣,放棄解釋,一雙充血的眼又起了水霧。
唐君完全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失控。他嘆了口氣“是朋友不是嗎?你説過我們起碼是朋友,朋友不就是該在一方心情低落的時候陪在身旁的嗎?”他越是這樣她心裏越是難過。
“我不想欠你。”
“當年我欠你的更多,不是?”
“我説的‘朋友’就真的只是朋友,不要在我身上賭那種不可能。”她看着他“十個烈女九個怕纏,可是…”
“你正巧是那第十個?”
“不,我本來就不是烈女。”唐君哭笑不得,視線移向她手上的風箏。
“今天的風有點大,很適合放風箏,想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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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箏升空了,拿着線卷的女孩,看着飛得又高又遠的風箏卻淚不止。
不要用悲傷的眼神看着我的風箏,我的風箏只乘載幸福和希望。某個男人曾經這樣説。
想着想着,柳香朵的淚掉得更兇了。
“王八蛋!今天…風沙怎麼那麼多,多到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她用手着眼,不久有人掏了手帕借給她。
“風沙大,那就用這個遮吧!”
“嗚…”等她哭了一陣子,心情平靜了些,坐在沙灘上的唐君才問:“風箏…是他送你的?”看着高高在天上飛的“財源滾滾”風箏,他出平靜的表情。
即使不説,彼此都有默契知道“他”是指誰。
“嗯。”
“他還真是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