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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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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毒!”皓平嚇得一臉慘白。

麗莎於心不忍地向信彥説:“這樣做好嗎?”

“我們別無選擇了,凡事小心一點比較好。”麗莎點頭表示同意,為了安撫皓平,她口氣温和的説:“皓平,你放心,只要你保證不作怪,暫時留在本幾天,我也保證會常去看你。”皓平這下子總算有了“值回票價”的覺,他得意洋洋地揚起下巴。向信彥“説”道:“哼,這還差不多!你看,麗莎對我夠好了吧?”信彥“老神在在”不動聲地説:“伍先生,忘了告訴你,現在是本的觀光旺季,東京的五星級飯店早已客滿了,只能委屈你去住一星的。”皓平氣得舌頭打死結,杵了半天,才問:“那至少告訴我一下,你們究竟在做什麼大生意,幹嘛這麼神秘兮兮的!”麗莎和信彥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適時,高橋純子突然從房內衝出來,十萬火急地尖聲嚷道:“哥,哥!快…”

“怎麼啦?火燒房子啦?!”純子衝入大廳,立刻前去扭開電視機開關。

“你快看…剛才我在房內看電視,正好看到新聞快報,怎麼…怎麼有你跟麗莎?!”電視螢幕上現出一片混亂場面,拍攝地點正是波哈拉佛寺的大廣場上,一名女記者站在鏡頭前面,嘰哩呱啦地用文説:“這一次沙林毒氣事件,是否跟東京地下鐵事件有關聯,目前警方仍在做深入調查。不過據本台記者初步瞭解,今天下午的意外,可能有山口組黑社會涉入,並且有來自香港的非法分子。所幸毒氣的發生在户外,目前無人傷亡,只有三名人士因呼道不適,送醫院治療觀察…”麗莎趁着播報空檔,急問:“信彥,她説什麼?”信彥言簡意賅地很快翻譯一遍,又急説“等一下,還有…”女記者繼續報導道:“今天的毒氣意外,據在場目擊羣眾表示,很可能是針對外號叫‘紫紗密使’的宗教和平大使而來,這位特使據説帶來達賴喇嘛的和平訊息,主要是來參加波哈拉佛寺的祈福大會,她雖是以非官方身份訪問本,但是據側面瞭解,這位和平大使具有非常大的宗教號召力,傳聞她在印度時還曾遭到劫持。現在我們來回顧一下今天下午記者在現場所拍到的祈福大會實況…”電視畫面轉換成意外事件發生之前的情況,廣場上一片肅穆,佛寺主持上台講話,介紹“紫紗密使出場…”信彥趁這時側身向身旁的麗莎譯剛才女記者所説的話,一旁的純子看得愣頭愣腦的,不時以驚訝不已的目光投向信彥和麗莎。

半句文也聽不懂的皓平,卻看電視看得很過癮,嘴説:“麗莎,你怎麼‘殿殿呷三碗公半’?原來你在本變成電視明星了,你那身打扮好像王祖賢喔!你要在本開演唱會是不是?哇那麼多人…”其他三人聽了,差點倒地不起!

麗莎頓哭笑不得,很生氣地向皓平啐道:“你沒看見那麼多人趴在地上嗎?”皓平仍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螢幕,頗“與有榮焉”地笑説:“是呀,連那些阿公,阿媽都這麼崇拜你,你會紅!”麗莎狠狠地朝皓平的膝蓋踢過去,大聲嚷道:“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他們是中了抄林毒氣!”

“啊?沙林…你是説最近很紅的那種毒氣?!”麗莎懶得再跟皓平説話,故意撇過頭去。

“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麗莎,你又怎麼會去那裏當…當‘紫紗密使’?”純子不解地問。

事情到了這個地方,信彥也不想再瞞純子,不過他可不想讓伍皓平知道太多,於是改用語向妹妹説:“純子,你剛才也看到了報導,我和麗莎現在正為一個國際和平組織從事秘密任務…”信彥很快地將前因後果説了一遍。

純子越聽越到匪夷所思,末了她很興奮地説:“好刺喔,你怎麼也不會叫我參一腳?”信彥一本正經地訓道:“別鬧了!純子,這是相當危險的任務。還有,這件事千萬不能讓爸媽知道,免得他們擔心。”

“他們也會看到新聞報導啊!”信彥想都不用想,立刻叮嚀道:“那你就睜着眼睛説瞎話,一口咬定電視上那個蒙面紗的女孩不是麗莎。”

“0k,沒問題,我以女童軍的信譽做保證。上次你那個寶貝保鏢‘暗戀’你的事,我不也守口什麼都沒説?!純子舉起三手指頭髮誓保證。

信彥嘆了口氣,捏了一下她鼻尖笑説:“好啦,我還不瞭解你嗎?改天再帶你去吃一頓‘神户牛排’就是。”純子拍手叫好,繼而轉向麗莎,崇拜地説:“麗莎、你好勇敢、好偉大喔!這麼緊張刺的事,我等了一輩子都等不到。”麗莎被誇得很不好意思地説:“哪裏,這是我應該的。”

“呃,什麼事很勇敢、很偉大?麗莎,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憋得好難過。”皓平又問道。

“憋?!那你不會去上廁所?!”麗莎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時候不早了,我看也該派人送伍先生去旅館休息。”信彥接着説。

“我不要!”皓平滿臉不情不願。

麗莎立刻假笑哄道:“皓平,聽話一點,我有空就會過去看你,要不然——你就給我滾回去吃自己的!”皓平終於閉上尊口不敢再多嘴,信彥半秒鐘也不願“費”立刻差來一名安全警衞開車送皓平到旅館。

皓平離去之後,純子存心要“刺”哥哥,向麗莎笑説:“麗莎,這位伍先生除了有些婆婆媽媽、礙手礙腳的之外,其實人長得還不錯嘛!”麗莎半真半假地笑道:“如果你覺得不錯的話,我可以轉送給你,你留着自己用。”純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敬謝不地説:“噢…愛説笑!”信彥氣得眯起眼睛,近妹妹,咬牙切齒説:“你是唯恐天下不亂是不是?你還想不想吃‘神户牛排’?”純子朝麗莎吐了一舌頭,頑皮笑道:“為了牛排,我還是乖一點吧!這裏留給你們談情説愛,我要回房補個美容覺,吃晚飯的時候記得叫我!”純子-陣風似地旋迴房間,大廳內總算“清場”到剩下兩個人。

信彥目光灼灼地睇睨着麗莎,心中無限愛憐地柔聲説:“今天下午害你受驚了…”

“噢,沒什麼,受驚幾遍,膽子也‘長大’了。”

“麗莎…”他走近她,伸手輕撫着她的秀髮。麗莎嬌羞不已地垂下頭,心跳又加速起來。

信彥輕輕托起她的下巴,靜靜凝視她花般容顏良久,正蓋上眼,想俯身吻下去,門口卻適時傳來高橋太大的聲音——“信彥,今天怎麼沒帶麗莎出去走走?”信彥無奈地嘆口氣,喃喃説:“唉,真掃興!要是我媽知道我們今天出了什麼事,看她還會不會叫我們出去走走?!”高橋太太手提大包小包地走進大廳,見小倆口臉紅紅地各坐長沙發一頭,也大概猜出是怎麼回事,她看在眼裏,喜在心上,一切盡在不言中…

接下來三天,信彥和純子輪帶麗莎到東京附近的名勝古蹟觀光,麗莎總算有了一些“度假”的覺,但是不管他們走到哪裏,身旁如影隨形的多名貼身保鏢,總會適時提醒他們危險尚未過去。

這一天下午,信彥剛帶着麗莎參加完東京鐵塔,兩人正商量着要去吃什麼點心時,他口袋內的“鋼筆”突然響起來。

信彥低聲向麗莎説:“z在呼叫我,我去接聽一下。”麗莎由一名保鏢陪着,信彥筆直走進一座公用電話亭,他拿下電話筒,將鋼筆捏在手上,裝着打電話。

“z桑,有何貴幹?”

“東方四號,我剛得到一個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