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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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道希爾頓酒店漫的晚餐,美麗的夜晚——吃也吃飽了,喝也喝足了,人家伊麗莎也不要他護送回家,那高橋信彥又能怎麼樣?當然只有回下榻旅館了!
信彥回到酒店房間後,中心還充滿着麗莎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他的邊掛着一朵滿意而甜密的微笑。
但願他的選擇沒有錯,而麗莎也不會讓他失望才對;然而,除了這些之外呢?
為什麼他還有一股前所未有的蠢蠢動?或者該説是怦然心動?哎,管它什麼動不動,他心底深處一個多年來長滿蜘蛛網的角落裏,似乎有一情弦被牽動了…
這一切,似乎都從那一次在台中救了章宥苓和祁艾均那一刻起,因着和這名“毒箭小苗女”伊麗莎鋒之後,他的一顆“年少、純潔”的心,就一刻不會再平靜過。
當然羅,他不會像台灣某個衞生紙的廣告詞一樣——“少一個字就不是純潔喔”!他還是很“純潔”的,但是這幾個星期以來對麗莎的緊迫跟蹤,每一次只要她的倩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他的心就充滿美麗的憧憬與遐想…
活到二十八歲,他還不曾有過這種覺呢!也不知道該算是幸運,還是悲哀。
“不過,無論如何,現在麗莎已經答應假扮“紫紗密使”下個星期她就將出“任務”隨他前往本東京,而在本的這一段時間,他至少可以和她朝夕相處,進一步彼此瞭解,而且希望能很快迸出愛的火花。
他已經沒有餘心多想了,他的心此刻正雀躍着,迫不及待地想帶麗莎一起回本…
想着麗莎倩麗的笑容,想得他自己也傻呼呼地笑了,今夜他應該會很好睡,並且有一個甜美的夢。他打算先去泡個熱水澡。
他卸下身上的“機司頭仔”——你能冀望什麼?他是一名…呃,或“一隻”忍者龜,他的身上當然到處藏滿獨門暗器,還好沒有旁人在,要不然真會以為他是在搞“走私軍火”生意,或開“軍火庫”的!
他把衣領、衣袖、口袋、手腕、際的各種“裝備”卸下來擺在小桌上。有八顆鋼珠、十三把小飛刀、七個星形飛鏢、銅絲、扁鑽、雙節、一可以從五公分伸成兩公尺的鋼、一顆手榴彈、十顆小煙霧彈、六粒“震天雷”(這種小玩意不會傷人,但是用力丟在地上會爆出火光和巨響來嚇人),他又摸了摸口袋,最後掏出“漏網”的一把彈簧刀。
這還沒完哪,他下鞋子,捲起褲管,兩腳上各纏一圈小銀鏢,一把左輪手槍(誰説忍者不能用槍?)、一副可以出鋼絲好攀牆爬壁的“勾槍”那尖端一出後可張成一個爪形的箍環,好來勾住牆壁邊線。
總算“卸貨”完畢,信彥覺得輕鬆不少。這麼多“玩具”他是怎麼帶過海關的?放心好了,他都是到一個地方之後,再由當地的神秘忍者協會供就“玩具”而這個神秘協會目前已偏布全世界,只是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信彥把衣褲得只剩一條h0m的黑內褲,然後走進浴室裏去放洗澡水,這時一個嘩嘩聲像蚊鳴一般響了起來,哎,真是麻煩!他衝到小桌前堆積如山的“家當”中一陣翻找,然後摸出一把最普通不過的鋼筆——那枝鋼筆一端有一粒小紅燈正隨着嘩嘩聲一閃一燦。
信彥拿着鋼筆按了一下,然後對着一端説話。
“東方四號待命!”又按一下,就好像無線電對講機一樣地,這時輪到對方的聲音傳來,很小聲,但是夠清晰。
“東方四號,你的香港假期度得怎麼樣啊?”
“z”的聲音傳來。
信彥的聲音中,存有一種本人慣常對長輩的一板一眼和尊重,但是卻透着一抹刻意的客氣。
“z桑,您明知道我不是來度假的。請問有任何新的指令嗎?”這個“桑”字,在文裏面男女通用,但是朋友之間不會這般正式、客套。
“z”多半也聽出信彥語氣中故意想拉開的距離,乾笑兩聲之後,才説:“四號,你的幽默到哪裏去了?”信彥冷冷賭氣説:“對不起!我們本不太具有幽默。”
“可是你又不是本人!”
“更正!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本血統,而在這個時候,我沒心情討論我的身世問題。z桑,請指示吧!”
“z”頓了半響,才以安撫的語調問道:“東方四號,你還在為上次我誤會你的事生氣?”信彥簡簡單單地説:“被誤會的覺一點也不好玩!”
“z”突然向他“推心置腹”地説:“我可以理解你被誤會的覺,我自己也常被誤會。”信彥微吃一驚,他現在是在跟偉大、神秘的“z”講話嗎?
“z”從來不會用這種“我”的口氣,來談及私人情和情緒,今兒個突然變得如此有“人”莫非只想和他“重修舊好”?
信彥故意按兵不動,只是嘲諷地問:“‘z’桑,您也會被人誤會?”
“怎麼不會?只要是凡夫俗子…”
“哈哈,我一直以為z不是人!”信彥故意不讓他説完,逮着機會再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