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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梟雄末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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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夫人見馬超要拼死而戰,亦是彪悍無比,長槍飆飛狂搠,只見馬超、祝融夫人,兩人並馬衝突,儼然殺開一條血路衝破而去。

黃權在數員蠻將擁護下隨後亦出,晉兵奮勇攔截,卻只是攔到一半兵馬,不一時,黃忠引兵趕至,大喝一聲,衝入亂軍內,連連砍死三員蠻將。

蠻兵見是黃忠,無不心怯,紛紛倒戈投降,黃忠立即再拍馬匹,引兵馳麗追襲。

另一邊,在石城之內,龐統已整頓兵馬,擒下近五、千蠻兵俘虜,少頃,程翼、王雙齊齊來見。

龐統見程翼面帶疑言又止,當即笑問道:“程將軍,你若心有疑慮,但説無妨!”程翼一聽,遂向沮授投去一個眼,沮授暗暗頷首,程翼見狀,凝聲問道:“某才智疏淺,實在不明軍師為何有意放走那馬超,此人野心磅礴,且有絕世武勇,若讓他逃回南蠻,豈不是放虎歸山?”龐統似乎早已料到程翼會有此一問,淡然一笑,徐徐而道:“程將軍所言極是,馬超乃虎狼之輩,定當儘早除之,以絕後患!”

“哦,竟是如此,軍師當應在臨戰前,早做埋伏,可為何現在才撥以伏軍,如此一來,馬超早有料得,憑其武勇,只恐難以成事!”程翼眉頭深鎖,疑慮更濃。

沮授聞言,搖首叱道:“豎子不知軍師高智,胡言亂語,實在不知好歹。軍師此舉正是誘得馬超棄城而出。否則我等豈能如此輕易攻克此城?”程翼一聽。頓時臉連變,滿臉的不知所然,眼神又有幾分痛苦之,好似想破了腦袋也不知其中究竟。

龐統也不賣關子,遂凝聲而道:“戰法之詭,不可預測,出其不意,方可出奇制勝。我今在揮兵攻城前,早已調撥伏軍,戰時再往調撥,乃為誘耳!”

“倘非如此,以馬超剛烈脾,除非勢極窮也,絕不肯輕易棄城而逃,即時縱然我軍攻破城門,彼軍尚有兵力,若是皆背水一戰。我軍雖能得勝,亦要大折兵馬!”

“而我戰時布兵。分明告之我設埋伏,斷其退路,馬超見之,方寸先亂,自然不死戰,早先撤軍!”

“我已佈下兩撥埋伏,第二撥臨時而置,雖難以截殺,但起碼可損其兵馬,待馬超以為埋伏已破,必定心有鬆懈!”

“我早先第一撥埋伏忽然殺出,定然殺其個措手不及,兼之黃老將軍引兵追襲,前後夾攻,馬超縱有天大能耐,亦是翼難飛!”龐統將其計策全盤托出,程翼一聽,詫異連連,驚為天人,整個人宛如遲滯一般,遲遲未能回過神來,龐統善於連環計,計計相扣,一旦計成,無處可逃。

卻説馬超殺破埋伏逃,行至一處林口,緊繃的心神方是松下,猝然間,前方竟出現一員身穿赤紅鎧甲的女將。

眾人見狀,頓時大驚,正拼死作戰,忽然卻聽馬超淚水直,口中急切呼道:“小妹,你為何在此?”馬超此言一出,眾人皆是驚疑,哪敢發作,馬雲祿亦是滿含淚水,手指西南方向説道。

“兄長謹記,前方大路有晉兵埋伏,背後黃忠正引兵來襲,兄長若行走大路,定被截殺,待黃忠驅兵殺至,前後夾攻,兄長必死無疑!”

“兄長且走這條小路,此乃歸往南蠻捷徑,兄長一生反覆無常,背叛甚多,多行不義,只怕難以善終,兄長若有心悔改,但需提備他人背叛!”

“倘若當真到了絕路之時,可投於晉王麾下,晉王雖與你水火不容,但全因你與他處處作對,兄長若肯誠心而投,晉王必願以國士之禮相待!”馬雲祿説罷,卻是勒馬疾馳而去,消失在夜空中,馬超望着馬雲祿離去方向,淚泉湧,心中滿是動。

“小妹,願你幸福!”馬超心中暗暗默唸,少頃,馬超拭去淚水,神一震,依着馬雲祿所指方向引兵速行。

果然如馬雲祿所言,前頭一路平坦無事,到了次一早,馬超到了一處山頭,登高而望。

只見山下不遠處的密林內有無數晉兵湧出,對面又有一彪人馬趕來,為首大將隱隱可見,正是黃忠。

眾人見狀,無不詫異,馬超更是對往事悔不及也,停頓少頃,馬超一聲令下,咬牙縱馬引兵速行。

而黃忠見馬超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逃遁而去,驚異不止,先屯兵林口,速派斥候前往打探,又教一隊兵馬前往石城通報龐統。

卻説此時在石城內,龐統正與眾將等候黃忠傳回捷報,忽有星馬來報,言馬騰於一月前隆冬之際,已是逝世。

留下遺書兩封,這兩封遺書,一封乃與龐統,一封乃與馬超,龐統聞報,面一變,緩緩地閉起雙眸。

過了一陣,龐統長嘆一聲,拆信而觀,龐統看了許久,又是一嘆,速教王雙,執馬騰遺書予馬超,同時傳令黃忠不可傷害馬超命。

若馬超見此信後,再做反抗,擒之便是,王雙領命,急忙而出,這時,黃忠派來的兵士正急入殿,報之前事。

龐統聽得馬超逃,不怒反喜,速教王雙趕快前去傳達,世事變化無常,馬超幸逃一劫後,連星夜趕路望南蠻而走。

後,馬超將到烏戈國境,在一處山腳傍河歇息,黃權忽然向馬超諫道:“眼下我軍雖擺彼軍追勢,但眾將士皆已疲乏,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倘若彼軍追兵一至,勢必危矣,將軍且在此處歇息,某引一部兵馬先往關口,調來援軍接應!”馬超聞言,環視一望,見眾人果真疲憊不堪,難以動身,亦覺是理,遂教黃權還有數十騎兵,速往關口調兵馬趕來接應。

黃權慨然領命,心中卻在冷笑,於是黃權引數十騎速速離去,馬超便在山腳歇息,直到次黎明,卻遲遲不見黃權歸來。

馬超心中疑慮,唯恐晉兵追到,不敢怠慢,立馬引軍望烏戈關口前往,就在馬超離開不久,忽然一陣陣喊殺聲傳來。

只見背後晉兵漫山遍野撲殺而至,為首之將正是黃忠,黃忠縱馬狂奔,口中喝道:“馬超休走,馬公有遺書付與你!”殺兵追來,馬超哪裏相信黃忠的話,只道是計,連忙加鞭而趕,雖然當馬雲祿有言,教馬超在萬不得已之時,可向晉國投誠。

但馬超心知,他與呂布兩人仇恨之深,實難解矣,馬超豈敢輕易相投,馬超縱馬飆飛,徑直望關口而走。

黃忠引兵從後掩殺,緊追不放,直到晌午時分,風雲變,忽然大雨驟發,馬超冒雨飛行,經過一片密林後,直到關前,急忙扯聲喝道:“快快打開閘口!”馬超疾聲呼喝,聲若轟雷,關上烏戈兵士卻毫無反應,那關閘仍是緊閉,馬超一見頓時回想馬雲祿之言,只覺靈魂好似被狠狠撞擊一般。

馬超整個人剎地變得呆滯下來,渾身冰寒切骨,這時,只見在關頭之上,黃權厲聲喝道:“馬超,你狼子野心,身為漢臣,卻割據南蠻,聯合蠻夷,稱為夷王,蜀王早知你之歹心,諒你昔曾三番四次捨生相救,故而屢屢相讓,望你途知返!”

“可你不知悔改,擁兵自重,前番北晉賊子兵犯大蜀國境,你不聽軍令,作戰不力,而至我軍連番挫敗,以致國有累卵之危,你之罪實不可赦!”

“幸蒙烏戈國主兀突骨乃忠義之士,識穿你之歹意,烏戈國早已降了我蜀漢,馬超,你反覆無常,人人得以誅之,如今你害人害己,怨不得他人!”黃權喝畢,一聲令下,關上箭雨驟發,雷雨翻騰,血迸飛,一眾蠻兵將士料之不及,被死大半。

祝融夫人厲聲大喝,策馬槍為馬超抵擋箭雨,箭雨落畢,馬超猛地回過神來,獅容猙獰兇戾,竭斯底裏地吼道:“大耳賊,我為你捨生忘死,屢屢救你命,你焉敢叛我?”馬超吼得撕心裂肺,吼聲伴隨雷霆暴落,嚇得城上一眾烏戈將士無不心驚駭然。

黃權面目冷寒,速教軍士發箭,箭矢亂飛,馬超眼角迸裂,渾身恨意之濃,簡直驚天地泣鬼神。

只見馬超忽猛地發作,一手奪了一員將士的長槍,奔馬徑直而衝,舞動雙槍撥打箭雨,雷霆滾滾,炸響不絕。

馬超宛如一道迅雷般赫然飛起,陡然間手中猛地一投長槍,那長槍宛如驚鴻掣電,破天飆飛。

城上一眾烏戈將士見狀,嚇得無不變,黃權早被那槍上的威勢,嚇得魂魄俱飛,長槍倏然飛疾,剎地中黃權的面門,狠狠穿透而出。

黃權連慘叫都來不及,整個身體便暴飛而去,在城樓的牆上,整個人釘在懸空,死相極為恐怖。

烏戈守將看得,連忙抖數神,連聲暴喝,命令軍士亂箭飛,一時間,那些烏戈兵士好似在亂箭阻殺妖物一般,心裏有多怕,手中箭便越快。

馬超縱是武藝登峯造極,也難擋萬箭之威,被得節節暴退,祝融夫人唯恐馬超有失,連忙前去接應。

矢石飆飛下落,祝融夫人兩番中箭,馬超怒得要鯨天下,毀盡一切,縱聲喝道:“烏戈狗賊,你等叛我,遲早必會付出代價!”馬超喝聲如同毒咒一般,深深地刻在每一個烏戈兵士的心頭之上,一道雷霆閃過,那烏戈守將,忽地轉身一望,看着黃權那恐怖的死狀,竟嚇得猛地墜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