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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涼州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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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氣氛頗為詭異,呂布單刀直入而問道:"先生展宏圖耶?亦或全忠義乎?"此言一落,鍾繇先是眉頭一皺,隨後便是閉上了眼睛,似乎內心在做着艱難的抉擇。

時間一點點逝,鍾繇儒雅的臉龐漸漸失去血,愈來愈蒼白,呂布見得,心頭一動,知曉鍾老頭心中有着執念。

當下,呂布暫時放下策反鍾繇的念頭,隨後又是問道:"先生可知‘曹呂之盟’乎?曹孟德既出爾反爾不將潼關出,想必其還有後手吧?!"鍾繇聞言,臉龐一,眼睛倏然睜開,一絲驚意隨着華光迸而出,但很快又是平復下來。

儘管鍾繇未發一言,但呂布從剛才鍾繇的反應中,還是得到了一絲蛛絲馬跡,當即出了城樓,急尋賈詡商議。

見着賈詡,兩人敍禮畢,呂布當先問道:"文和,我方才見着了鍾繇,在與其一番接觸中,我隱約覺得曹對關中似乎還有佈局,此番張,文兩位將軍奔襲長安,恐怕會遇着不測!不知文和以為如何?"賈詡聞言,眼睛一眯,陷入沉思當中,數十個呼後,賈詡突然神一震,似乎想到什麼可怕的人,可怕的事。

當下賈詡在呂布耳邊耳語數句,呂布聞得心下大驚,臉連變不止,當即疾馳而出,號令兵馬集結,便速往長安接應文,張二人。

························許昌丞相府,曹書房,曹正與郭嘉對坐而談,只見曹滿臉憂慮地問道:"奉孝,時下關中局勢頗為微妙,你説這呂布為何明知我等不出潼關,還在潼關城下空耗近月?"郭嘉聞言,未有立即回答,而是取下牆壁上一張關中詳圖細看起來,郭嘉看得非常仔細,一看便是近半個時辰未有言語。

會意,當下亦不打擾,只是如郭嘉一般細看起來,又是過了約莫一刻鐘後,郭嘉剎地朗聲大笑起來。

不解,遂急問道:"奉孝為何發笑,箇中緣由速速道來?"郭嘉聽得,先是欠身一禮,隨後面凝重道:"丞相,此番我等中了呂布的障眼法!潼關乃是天險要,加之元常引三萬兵馬親自鎮守,呂布僅以五萬兵馬絕不可能將其攻破!"

"呂布之所乃關中三郡爾!其若久困潼關,不説我等已取青州,即便馬韓二人,亦已佈局完畢,那時呂布再取關中三郡,則難如登天!"

"丞相請看,河東郡內有一處名為蒲阪渡,若呂軍則一鋭偏師,自蒲阪渡河,繞潼關而入關中,則不僅潼關危矣,長安亦大有可能被其襲破!此乃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爾!"

"什麼?如此,我等該如何是好?!"此言一落,曹頓時大驚,當即又是急出言問道,郭嘉那如能料定一切的晧目微眯,當即開解道:"丞相勿憂!潼關本乃‘會盟’易之地,予其亦是無妨,我等所慮者,乃馬韓無備,為呂布所敗,如此便無人可牽制呂布取雍州,下涼州!"曹聽言,眉頭微舒,隨後又是擔憂而道:"若如奉孝所言,時下潼關大有可能不保,長安亦是呂布囊中之物,如此,我等算計豈不是皆已落空?"郭嘉燦然而笑,似乎早有料到曹會有此問,當即朗聲回道:"丞相可曾記得嘉曾向丞相言及西涼一大賢?!此前,我已給其去了一封書信,以其之能必會説動馬韓早做防備!"

"哦?依奉孝之意,此番有那人在馬韓軍中,必可化解此番困局!"經郭嘉一提醒,曹亦是想到了那涼州大賢。

郭嘉聞言先是搖頭,隨後再是點頭而道:"非也!那人雖是不凡,但呂布麾下亦是藏龍卧虎,聽聞此番呂布出兵關中,那賈文和亦是隨行參贊,以賈文和之能,那人若想成事,只能是五五之局!"

"不過,有那人協助馬韓對抗呂布,亦可讓呂布頗為頭疼!如此我等便可安心籌劃南方之事!"此言一落,曹心中之憂,頓時煙消雲散,兩人朗聲大笑一陣,又是開始密議起來。

························長安城東三十里外,韓遂,馬騰襲破長安城後,正引着八萬涼州大軍,旌旗蔽,塵土遮天望潼關而行,時下行經一穀道中。

韓遂身旁有一面如白玉,眸如珠,笑容可掬,暗藏睿智的青年俊傑,此人乃韓遂帳下謀士,複姓成公,名英,字文智,乃是涼州金城名士。

成公英此人不但智謀超羣,高瞻遠矚,文武雙全,更為難得的是,他有一份願與主共赴生死的忠烈。

歷史上記載,成公英隨韓遂投靠曹,不久後,韓遂逝世,曹素聞成公英才智超凡,遂拜成公英為軍師,封為列侯。

成公英隨曹打獵,有三隻鹿在面前跑過,曹讓成公英鹿,成公英三發三中,曹見成公英三箭皆中,獵有所得,卻全無半分喜意表,興致寥寥。

以曹毒辣的眼光又豈會不知成公英心中所想,曹執成公英之手,笑言道:"但韓文約可為盡節,而孤獨不可乎?"成公英滾鞍下馬,痛哭涕,哽咽跪言道:"不欺明公,假使英本主人在,實不來此也!"曹其忠義,對他更為敬重,後於延康,黃初之際,成公英以參軍之身輔佐張既平定涼州隴右叛亂,大破叛軍,斬首,生擒以萬數,此戰乃成公英臨終前最後的輝煌。

猝然間,正騎馬緩行的成公英神一變,略一沉思,又是朗聲大笑起來,只見其策馬來到韓遂身邊,附耳低聲説了幾句。

韓遂深邃的眼眸霎時一亮,慎重地點了點頭後,便往馬騰身邊趕去。

"兄長,此穀道地勢險峻,貿然前進的話,我等大軍恐遭敵軍所伏!"馬騰聽罷,便將目光投向穀道周邊,見周邊升起了不少的灰塵,且在穀道兩邊亦好像有許多人留下足跡。

馬騰皺了皺眉頭,向韓遂問道:"莫非賢弟以為,鍾繇會在此埋下伏兵?"此言一落,韓遂當即搖頭言道:"非也!此處若有伏兵,我料定是呂軍?!"

"什麼?呂軍?!呂布大軍難不成已從潼關城下困,若果真如此,賢弟有何良策相對?"雖然韓遂心中頗為得瑟,但他還是保持臉上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然後將成公英告之計策,在馬騰面前,照説了一遍。

馬騰越聽臉上喜越濃,連聲説妙,當即便依着韓遂的計策,將大軍後撤。

原本正埋伏於穀道兩邊的張繡還有文丑,見馬韓大軍忽然退出了穀道,兩人心中都是一陣驚疑。

"此番長安城被襲破,如今伏兵於此,又被看破,莫非這涼州大軍內有高人坐鎮?!"張繡低頭沉思,他的眼眉不斷在跳,得他一陣躁動,張繡想了一陣後,便向對面的文丑投去了一個眼,示意他多派斥候視察周圍,隨時留意涼州大軍的動向。

等待良久,張繡,文丑再也未見,那後退的涼州大軍接近過穀道,張繡心中那絲不祥預兆更盛。

少頃,被張繡派出的斥候隊伍急急跑來,告知張繡涼州大軍忽然隱入林間,失去了蹤影。

張繡聞得,頓時心中一驚,心中暗想道:"若是涼州軍內,當真有高人發現我等伏軍,其選一處或者兩處同時攻之,無疑是將我等入死境!"當下,張繡連忙又是向斥候詢問,在他們周邊百米之處可曾見得敵軍蹤跡,那鏽候想了一陣後,皆告知張繡,在探查期間,周圍十里外都不見人影。

"難道!"張繡眼睛微眯,在腦中快速閃過無數念頭,做出抉擇之後,立馬朝着對面的文丑喝道。

"文將軍!涼州大軍忽然失去行蹤,其軍內必有高人坐鎮,此番大有可能已發現我等伏軍!如今我等所處位置,一旦被他們偷襲,後果不堪設想!"

"方才我已問過回報斥候,我這邊十里外並不見任何蹤跡,因而,涼州大軍若要偷襲,必選你處,你務必多做防備,廣派斥候勘察周圍,我這便引兵與你合兵一處,以防萬一!"文丑聽罷,面一凝,張繡的能耐,作為同袍的他可是深知,張繡如此思慮,必有其道理,當即便是重重地點頭,按張繡所言,又派了兩支斥候隊伍打探。

而張繡則快速令全軍撤離,急速地奔下穀道,望文丑那邊趕去,又是過了一陣後,文丑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他連番派出的數支斥候隊伍都未有回來,因而方才張繡所言,大有可能是真,當下,文丑不敢遲疑,令全軍戒備。

"衝啊!殺呀!"忽然一片鋪天蓋地的喊殺聲,從山道下暴然傳來,跑在前頭的涼州鐵騎,身上的鐵甲隨着戰馬的移動,發出砰砰的暴響。

一時間,整條山道彷彿被戰馬狂奔的聲響淹沒,其後一支支充滿殺意的涼州兵馬,帶着滾滾喊殺聲,手抬長槍,驚天動地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