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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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騷貨，和你媽一個樣，只要被男人幹就發騷，老子乾死你個賤貨。”此時在趙勝賢眼裏，母女二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到牀上就蕩得象個妖。

“爸…我愛你！求你了，輕點。”趙欣主動摟住趙勝賢的脖子，獻上甜甜的一吻。

“下賤貨，呵哼…”趙欣主動的投懷送抱，讓趙勝賢的慾更是無所顧忌。他緩緩的動逐漸讓壺適應，等完全滋潤之後，便開始迅猛的進來。

“嗯…”可趙欣卻沒有愉悦的表情，緊皺眉頭似乎很是難受。

“怎麼，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不高興？被那個男人幹你更嗎？”趙勝賢很鬱悶，在牀上，他一向是所向披靡，哪個女人不都被他得舒舒服服，給臉你老爹看麼？

不過狹窄的甬道緊緊擠壓着，那是女們松馳的爛無法給於的緊握和刺。也沒有討厭的塑料包裹，趙勝賢得更加暢快和酥。大概是出於嫉妒，嫉妒第一個佔用女兒的男人，他又進出得越發兇猛。

“啊…不，不行，痛…好痛…”可能受不了父親的暴，趙欣推着他的膛想要掙。

“又不是‮女處‬，痛什麼痛，別他媽的一裝，就要老子心疼你，你就是個十足的騷貨。”光是面對攝像機的勇氣，絕對不是一個‮女處‬所具有的，而女兒手時的技巧，和撥男人情慾的手段都顯得過餘嫺。

“嗯，嗯…”女兒的綿彈般球在他的聳下波起雲動，鼻腔的哼彷彿默認了他辱罵。

“那個王八羔子，搞你的時候，不痛嗎？”一個陌生、模糊的男人在她的雪肌頸上猥瑣的，還有他眯在女兒壺中進出畫面，讓趙勝賢為之到痛苦和錐心，就象看到他的前也在別的男人下承歡一樣。

“你為什麼好好的不學，要學你媽？”前的不忠象是難以癒合，膿的傷口，而女兒墮落的，偏偏要扒開瘡疤，撒了一把鹽，還吐了口唾沫。

“乾死你，乾死你個娃、賤貨。”母女的先後墮落，給他的雙重打擊，幾乎造成他人格的分裂。

象是命運的捉，失去子，現在又要失去女兒嗎？趙勝賢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啊…啊”趙欣在他的大進大出之下，短促的嬌，讓人分不清是愉悦還是痛苦。

娼做作的假意叫，多年來混淆了他的視聽，他甚至更願意相信女兒的鼻音，是因為快的來臨。

“被得很吧？看你的樣子，被他過很多次了吧？”趙勝賢其實很糾結，明明他最不願意知道到女兒和別人發生過多少次關係，卻忍不住想問。就象愛上一個女人，偏偏又在意她之前有過的男人，特別是奪走她第一的男人，無數想象那男人同他歡好的情節。

“沒…沒有…”聽到女兒找矢口否認，他雖然不相信，起碼覺不壞。

“沒有嗎？沒有很多次？你還願意為他手？”和前從相戀到結婚生女，五六年的光景，她也從來沒當着自己的面自過。連口都是在極不情願之下完成。

女兒竟然會為了一個沒有多深情的人，做這麼大犧牲。不是她很開放，就是那個男生的手段不一般“不…不是…啊…啊…痛啊…”趙欣夾着股，向後退縮，但被趙勝賢牢牢控制住，沒有成功。

“馬的，喊兩聲疼，就想要我放過你。”趙勝賢因為女兒的不配合，有點心煩意亂。

“老子幹得你不，是不是？”鬱悶的情緒堆積在他心頭。

在外面蕩得就象娼婦，回到家就在他面前裝純潔。和她媽一路貨，指不定什麼時候，又讓他的老臉丟盡，叫他生不如死。

“人，人…家是第，第一次…不…要了…啊，痛…好痛…”看來趙欣並不象是在説慌一樣，可趙勝賢停不下送的慾望。

‘第一次！不可能，那個在視頻…之後…’聽到女兒苦悶的訴求，趙勝賢有點猶豫。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看到女人自而無動於衷，連他僅僅通過視頻錄像就忍不住手一翻。

並且那段短片絕不會是固定着，自動拍攝。傻瓜也看得出來，對焦和移動都是由另一個人完成，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男人的身影和嗓音。

‘她在騙我嗎？沒理由啊！’女兒不可能拿貞開玩笑，是什麼地方出了錯？越理越是亂，宿醉後的頭腦本就不夠靈，正處於快集聚的過程之中，任何關於邏輯方面的思考都是白費。

“真？真的？”趙勝賢無法相信，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試探着問了一句。心中暗想，應該不會是她玩得什麼把戲吧？

“嗯…”是呻，還是回應，他已分不清。

是不情願，也是不捨，趙勝賢就是沒有辦法減緩速度，冠處膨脹的意十分明顯。只差一點點，只需要再多一會，就可以實現夢寐以求的，在少女的壺之中。

人的貪婪和自私都在赤醜惡的慾望之中得到充分體現，姦女兒的不倫之罪，也由於所謂酒的作用，和對女兒的憎怒變成合理的懲罰。

“噝…噝…”緊緻的起到了關鍵的作用，強有力的摩擦迅速、增加並提升了龜頭前端的快，噴由衝動即將成為現實。

“嗯…”趙欣大概發現父親正處於亢奮的中心，不忍打斷似的，停止了掙扎。受着父親在自己體內的脈動，而她沒有再乞求停下，強忍着疼痛，從鼻腔中擠出輕輕的哼誦。

“馬的，賤貨…騷這麼緊，想死你男人啊！”無論如何，他都不敢相信女兒真的是第一次。

嘴裏的辱罵，更象是麻痹欺騙自己的理由。趙欣咬着下，即使父親説得相當難聽，也都不回應，不辯駁。一心想要他進體內一樣。

“哈…噝…哈…”趙勝賢的動作在最後，終於緩慢下來，他顫動着將灼熱的濃漿澆灌進女兒的花房，然後匍匐的她柔弱的體上疲憊得連眼睛都睜不開。

“爸…爸爸…了嗎？”父親停下，好似也止住了下體的疼痛。温柔的撫着父親的短髮，關切的問詢。一身汗一出，酒好象全醒了。

所有的怒火都隨着白濁的被送出體外，對懷中的女兒也再恨不起來，只是女兒的關心透着種怪異的覺。[了嗎？]趙勝賢很是錯愕，他在幹什麼？

他強姦了自己的女兒？因為一段自的視頻？頭很痛，他覺自己糊里糊塗得犯下濤天罪惡。

“爸，我愛你…爸，欣兒一直做的夢終於實現了。”怎麼回事？女兒忽然提到實現了夢，是什麼夢，和他有關嗎？欣欣無厘頭的‘痴語’使他很惑。

“不知道為什麼，我常常會幻想被爸爸強姦！”趙勝賢一個靈，從女兒身上跳起，慎慎的盯着一臉羞怯的趙欣。

“你…”趙勝賢蒙了，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女兒説幻想被自己強姦。

太過離譜得就象天方夜譚，可又是實實在在的親耳聽到，實實在在的發生，正如他的陰莖仍放在女兒的壺中一樣。

“每次想象被爸爸強姦的鏡頭，我就忍不住，想要…”趙欣説到關鍵的地方，難為情起來“會忍不住手。所以…所以…”趙欣無意識的輕咬手指，是否在擔心接下來的話什麼嚴重的刺父親，趙勝賢那可怕模樣，讓她恐懼。

“所以什麼？”趙勝賢耐不住重新暴發的怒火大吼道，也許是太過震撼才會這樣。又或者是害怕自己聽到最不願聽到的答案而機械的產生排斥。欣欣先是被驚嚇得一愣，可能是怕錯過唯一一次解釋的機會，搶着説道。

“其實…其實那個視頻是雯雯幫我拍的。你認識她的，前天來過我們家張雯莘。”趙勝賢暈眩着差點支撐不住。視頻是另一個女生拍的，和女兒的幻想聯繫在一起。那麼短片就不是女兒無意中留下，而是為了有意怒他，完成不可能的強姦。

‘怎麼回事？’趙勝賢又產生還在酒醉的錯覺，象是場夢一般的不真實。也融化般幾乎知不到存在，只有一片乎乎、濕潤的包圍。

“那剛才…”女兒的掙扎、羞恥、抗拒在他心裏組成一幅幅幻燈片，重複回放着。

“為了讓爸爸覺更真實啊！”趙欣害臊似的抿着嘴，想了想決定再讓父親吃顆定心丸。

“我説喜歡他，其實那個人，就是爸爸你呀。”説着，女兒的臉浮現出千般嬌柔萬般嫵媚。

“我就是想着要讓爸爸看，才有勇氣那樣做的。”見父親的臉由暴風雨變為小雨，又轉成多雲，到危險過去，又不懷好意的笑笑。

“沒想到爸爸，會吃那麼大的飛醋，不過，我真的好高興。”這個玩笑開得太過過火，可女兒一臉洋溢的歡心，趙勝賢卻竟然生不起氣來。

“爸爸不相信嗎？嗯…”趙欣想極力證明自己所説的話，並擔憂父親不信任。剛才趙勝賢惱羞成怒得都不願承認自己是他女兒，那種陰影始終刻畫在她幼小的心靈上。

“我也拍了她自的樣子，爸爸要看嗎？”女兒同學的手鏡頭，聽起來就香豔無比。

“爸爸好哦，討厭…”趙欣嗔呢着捶打父親一拳，得趙勝賢莫名其妙，卻又哭笑不得。

應該是在中跳躍的陰莖被女兒查覺了吧，身體的機能反應，他有什麼辦法，僅僅只是透過女兒的話自然的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