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為創造契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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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真他媽懂我！那話怎麼説來的，士為知己者死！從此以後，我就是士，您就知己！但是這個也太極品了，我是真心不好意思，起碼我要是約了這麼個女人，我肯定不會給你機會，老大，你別怪我自私哈。”小馬腆着個臉。

“拉倒吧，上次你叫了那姑娘，也算是解我那陣子的乏了，我這算是回禮吧，至於對不對等，你小子心裏有數就行。”

“得嘞，從今以後，鞍前馬後，您也甭管我小馬，管我小狗都成！”

“牛！下半身控下，完全沒有做人底限，我看好你！

怎麼樣，等會兒我先跟你們一起暖場，氣氛差不多之後我就閃，給你小子創造私人空間？”

“別了，這玩意兒不能之過急，今兒又不是世界末，我要來她個細水長，説實話，就剛剛，我受到一種情緒油然而生，你知道是啥嗎？”

“啥？”我看他神神秘秘的。

“愛情！”這小子刷新了我對不要臉的認知。

“滾吧，再這麼無恥別怪我給你這事捅了！”

“別呀哥，玩笑，玩笑，嘿嘿！”小馬能屈能伸，格像雞巴。

“那我等會兒具體怎麼？”

“説了呀，喝好玩好，玩盡興，不醉不歸”

“不要空間啦？”

“不存在，其實人多才熱鬧，氣氛才能起來，小青年求婚需要的是什麼？邊上起鬨的羣眾吶！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會兒就尷尬了，您還得幫我撮合着呢！”説話間，衞生間鎖響了起來，小穎出來了。

看着我們倆，愣了下:“怎麼沒點歌？倆男人過來談戀愛來了？”＊＊＊“穎姐，不存在，唱歌也講究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再者説，我跟我老大都聚過那麼多次了，唱都唱膩了。

今天你是主角，這第一首呢，一定得是我穎姐女神的，穎姐，你來首天籟之音給咱打個樣，來個合唱如何，跟我老大先來一個？”小馬的牛之處在於一陣子奴才，一陣子主子。

“別介了，我五音不全你可不是第一次受，而且美女的樣子一看就是更喜歡跟小鮮合作。”我清楚自己的定位與職責。

“呵呵，説得對，我是喜歡小鮮，但這兒我看到的是一塊老臘和一塊小臘。”老婆咯咯笑道。

小馬擺出一副萬箭穿心的滑稽模樣，老婆也沒繼續推點了首情歌，小馬靠近點歌台，便去搜歌了，老婆還是從我前面經過，回自己的位置。前腳剛坐下來，小馬便點好歌曲了。

前奏響起，小馬回到自己位置，把話筒遞過來。老婆想到手還有點濕，便撅着股去茶几上紙來擦拭，今天的短裙本來就短，裙角才將將蓋住股。

這一起身，簡直光大，黑‮絲蕾‬內褲印入眼簾，如果不是ktv燈光比較暗，估計黑森林都能依稀分辨。

余光中我看到小馬動了動喉結，嚥下一口動的口水，我覺我的雞巴又一下子來了反應，騰地硬起，漲得難受，真是太了，我的老婆跟我結婚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一刻這樣，覺得畫面如此有衝擊力！

老婆擦拭好之後，坐下來之餘還整了整裙襬，我看到都有點想笑，多此一舉，可能就是這種淑女與風騷靈活的切換，才會讓小馬這種花叢老手罷不能吧。

一個曲子時間很短，兩人嘻嘻哈哈很快便唱完了，期間合唱段，兩人還深情對望，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

我在下面看得是又心癢癢，又有點酸楚，可謂五味雜陳。一曲唱罷，大家開始沒有了生疏，各自點歌，歌單排下去幾頁，期間啤酒也上了兩箱，把酒言歡，互相捉對廝殺。

整個一晚上來看的話，小馬果然還算君子，或者説是夠耐心，就我看來沒有明顯的越俎行為，最大膽也只不過期間唱一首情歌的時候，他很自然地牽起了老婆的手，並在結束的時候施了吻手禮。

而老婆一副羞赧的小模樣，可人極了，轉眼便玩到了十點多，我已經幹下去七八瓶啤酒了，對於我來説，已經到位了，開始頭暈目眩了，胃裏經常有翻湧灼燒的覺，眼皮子卻是直打架，時不時半卧在沙發裏打盹，過了會兒再翻個身，給唱歌的兩位喝彩聲，抓點零食喂嘴裏，再倒下去眯着。

老婆和小馬倒是唱得興高采烈，意猶未盡，以前我還不知道老婆還有這個本事，會唱這麼多免費歌曲。老婆酒量好我是知道的，小馬以前聚的時候覺酒量也就跟我一個水平線，今天卻是讓我開了眼界，瞧那神可是好我一截。

“呵，年輕人，怕是荷爾蒙的力量吧…”我心裏嘆道，便又沉沉地睡去了，再度醒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幾點，我連起身都覺得乏力，只是動了動眼珠子，掃了掃包間的場景。老婆和小馬已經不唱歌了，估計也是累了。

鐵打的嗓子也就不過能連着唱個把小時就不得了了，他們倆今天算是情投意合，超常發揮了，兩人還在原來的位置上吃着零食喝着酒，輕聲地聊着什麼。因為我坐在最外側，中間是老婆，最裏側是小馬，照道理，他們倆聊天應該互相朝對方側着點臉。

但是奇怪的是，靠近我的老婆時不時轉頭朝向我着側，彷彿在觀察我的動靜，昏暗的燈光下，我又窩在沙發的角落，她應該看不清我的眼睛，不知道我是否醒着。

只是想通過肢體動作判斷我的清醒狀態，而我也不是特別看得清老婆的面部表情，雖然她那是整個卡包最光亮的地方了，我只能依稀受到她的一絲慌亂，我覺到那邊應該有情況，不由地興奮起來，並努力地使自己平靜下來，將聽覺能力盡量地發揮，想辨識到一些隻言片語的信息，從而將現在的實況整理出來。

我這邊還沒來得及聽出什麼信息來，只聽到老婆説了聲:“我要去趟洗手間。”便站起身來。

老婆起身的霎那，我看到小馬的手是搭在老婆光潔的大腿上的，這一幕讓我又動了一把，終於兩個人有進展了，看來小馬還是耐不住，原本以為這會是一個平淡無趣的夜晚了…不過老婆的表情又讓我五味雜陳了一把，看起來她沒接受小馬的輕薄，有點嗔怒的覺。

但是也沒打斷，與其説抗拒，不如説有點拒還。因為我正在睡覺，老婆便想從小馬那個方向去洗手間，我沒想到的是，小馬沒讓老婆走，他站起來不經意地攔着老婆，嘴裏帶着央求的語氣:“讓我摸一把，穎姐，求你了。一把就好！”雖然我不知道小馬具體的訴求是什麼，但是就從這個語氣來判斷，他肯定能成功。首先，老婆就是個耳子軟的女人，所以才讓前一個男人膩歪那麼久，其次，綜合今晚的表現，她對小馬是肯定有好的。

老婆背對着我，我看不到老婆的表情，也沒聽到她有説些什麼，只見老婆欠身把左側的針織衫拉下來一些，然後又在前扒拉了一下，雖然我看不到她的正面，但是我能想象得出，老婆左側的房應該已經跳了出來。

只見小馬往前又行進了半步，應該是靠近了老婆，我想應該是在把玩老婆的椒吧。大概撫摸了起碼有半分鐘之久，我看到小馬也欠身低下頭去，可能是想老婆的房。

老婆連忙支起手肘，應該是在抗拒小馬的動作，往外推小馬的頭部。大約僵持了幾秒鐘，小馬抬起頭來了，看起來是放棄了。

也不知道有沒得手，按照我的推斷，應該還未得手，就老婆的特點，一旦嘴巴攻佔她的頭，就憑小馬這種花叢殺手的口技，我想老婆不會輕易能中斷的。

僵持過後，小馬側身退到茶几之後，讓出空間給老婆去衞生間，老婆立刻提起了她的罩，並理了理針織衫，期間還不忘慌張地回頭看我這邊一眼，可惜從那個角度，她只能看到我的臉龐埋在一片陰影裏。

老婆進了衞生間之後，小馬有點頹然地坐在沙發上，悵然若失才不到兩秒，便突然來了神采，起身朝衞生間方向走去。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剛剛老婆進衞生間之後，門沒反鎖！果然，小馬輕輕地轉動門把手，一個閃身便進入了衞生間！隨即我便聽到老婆壓抑着的一聲“啊！”因為我睡在包間外側。

而衞生間也在門口邊側，不關門的情況下，從我這個角度，只要把頭調整下，正好能看到裏面的情形，小馬進去衞生間之後，因為老婆發出了尖叫，小馬便也來不及關門，跑上去用手唔住蹲坐在馬桶上的老婆的嘴。

看得出來小馬也是很緊張的，雖然小馬也是個情場老手，但是今晚的老婆太有魅力了，讓小馬有點患得患失，亂了方寸，看到老婆的神情貌似平靜下來之後，小馬便鬆開了手，跑上前去，輕輕地掩上了門。

“你來幹嘛？出去！”我努力地豎起耳朵，隱隱聽到老婆在斥責小馬。

“穎姐，我實在受不了你的魅力了，讓我含一下吧，就一下，我保證不動其他地方。”接下來便是漫長的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裏我聽不到什麼對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既然這麼長時間沒被攆出來。

老婆的房小馬肯定是得手了，估計細啜得正歡，而我由於腦袋一直暈暈的，時間概念不怎麼好。

也不知道這是一段很長的時間還是短暫的一段時間，如果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他倆的發展絕對不僅僅停留在房上！即使小馬甘於現狀，發了騷的老婆也不會甘心的，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都快睡着了。

只聽到稀稀嗦嗦的不知道是起身的聲音還是穿衣服的聲音，然後跟着門把手的轉動聲，小馬先行閃出身來，後面跟着臉紅撲撲的老婆，還瞄了我這邊一眼，那嬌羞的小模樣，我一瞬間覺得可愛至極。我想了下，對於我的情形與否，小馬是不在乎的，甚至可能他覺得我是故意裝醉的，為他創造契機而已，而老婆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