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再到萬魔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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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眸中卻透着一股淡然的自信,而丁尚涴則與他並肩而坐,玉面雪靨,更顯得美人如花。墨玄見此情形大致猜出了一二,這白麪男子應該就是丁尚涴的未婚夫婿。
但第一印象並不突出,既沒有呂關張那般神勇,亦無出塵仙姿,似乎只是一介凡人武將。他不由喃喃細語道:“奇怪,聚寶仙子在地仙界也小有名聲,為何會選此人做夫婿呢?”雷霄傳音道:“傻小子,此人氣度內斂而又外放,目光明鋭。再者,王侯之尊身旁皆有將星拱衞,如那劉備身旁有關張,這白麪男子身旁亦有這對勇將護持,可見他絕非平凡。絕非一般凡夫也!”墨玄瞧了瞧白麪男子,只見他身後昂立着兩道威武身姿,左側一人單手持刀駐地,正是夏侯惇,右側一人手持碗口細的鋼鞭,懸箭袋,揹負長弓,容貌與夏侯惇有幾分相似,但少了幾分夏侯惇的孤傲。
而多了幾分笑容,乃夏侯惇之族弟,名為夏侯淵,字妙才。白麪男子和丁尚涴一齊站起身來,朝眾人行禮:“貴客光臨,曹孟德有失遠,還望恕罪!”劉備作揖道:“不敢不敢。”雷霄微微拱手,以作回禮。白麪男子道:“在下朝廷騎都尉曹孟德,見過兩位仙人,此番得崑崙仙人相助,何愁黃巾不滅!”雷霄道:“曹大人不必客氣,吾等只為收復太平妖道而來,行軍打仗依賴你們這些能征善戰的將領負責!”曹笑道:“仙長客氣了,崑崙仙道,玉虛法脈,威震三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丁尚涴也説道:“雷霄宗主神通蓋世,太羽師兄乃玉虛首徒,還有另外兩位宗主以及多名師兄師姐,張角區區小丑何足道哉!”太羽作揖還禮道:“丁仙子過獎了,某不過後學晚輩,一切都得仰仗諸位師長!”招呼崑崙仙人坐下後,曹又親自走到劉備跟前,見此人大耳長臂,儀態不凡,隱有一股尊貴之氣,不暗自驚奇,説道:“這位將軍可是來自涿郡之名將?”劉備道:“備不過一介莽夫,如何配稱名將!”兩人互相通報姓名。氣氛倒也是客客氣氣。入席後,眾人各飲三杯,劉備問道:“敢問曹將軍,如今潁州是何狀況?”曹道:“張角親率三十萬賊兵攻打潁州,朝廷拜盧植大人為中郎將,與張角本部主力周旋。
此外皇甫嵩和朱雋兩位將軍各引一軍戰潁州一帶的黃巾賊,有這三位名將出馬,黃巾賊斷不會是對手,盧植大人在翼州連勝張角主力,形勢一片大好!”墨玄雖未見過張角本人。
但卻通過波才見過其能耐,當時只是一張符咒和一個分身便技驚四座,如今卻得知張角被人打退,不一陣驚歎:“張角神通過人,吾也曾見識過一二,居然能被他人打得節節敗退,不知這盧植是何方聖神?”雷霄道:“你閲歷尚淺,不知世間能人異士也不奇怪。這位盧植乃儒教大賢託世,一身浩然正氣,羣莫近,張角雖偷學我教太平道,但基尚淺,如何是盧植之敵!”説到這裏,雷霄忽然望向劉備,笑道:“玄德將軍,不知貧道説得可對?”劉備微微一愣,道:“仙長所言不差!”曹好奇道:“玄德認得盧大人?”劉備道:“備曾向盧老師討教過學問。”曹豎然起敬,道:“原來是盧公高徒,失禮了!”劉備連忙回禮道:“曹將軍真是羞煞我也,備資質愚鈍,連盧師的半成未曾學得,着實有辱師門,愧對高徒二字!”墨玄不由好奇,傳音詢問道:“師尊,您是如何瞧出劉玄德之身份?”雷霄暗笑,迴音道:“傻小子,若為師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還如何行走於三界!”這時,曹繼續説道:“誰知就在上個月底,朱雋所部遭到一支神秘軍馬的襲擊,接連敗退,而皇甫嵩的大軍也同樣吃了敗仗,如今只得退守長社。”劉備問道:“敢問孟德兄,襲擊朱將軍的賊軍首腦是何方人物?”曹道:“波才!”墨玄心忖道:“上個月底…那不正是烏壘惡戰?對了,定是他們跟魔闕達成協議!”雷霄也猜到了個大概,心中卻依舊有些疑惑,問道:“既然張角被盧公壓制住,為何傳來的消息又是張角親率大軍進犯潁州呢?”曹道:“回仙長之話,此處便是最讓人費解,因為張角曾不斷地出現在這幾處戰場之上,而且每次現身都施展妖術,除了盧大人那一軍之外,其他兵馬都被他打敗。”説到這裏,曹起身朝雷霄三人行禮道:“張角術難以捉摸,曹孟德還請三位仙長指點津!”雷霄輕嘆道:“若真如曹將軍所言,那張角定是施展了太平道的秘法…神遊大法!”曹不識仙家秘法,表情倒也沒有什麼,反觀丁尚涴似乎曾聽聞過一些傳説,此刻已是花容驚變。曹問道:“仙長,這究竟有何驚人之處?”雷霄道:“此術能使人在魂體和身間互相轉變,亦能化為五行元素,可以附身他人,亦能借助五行千里遠遁!”丁尚涴道:“依照前輩所言,張角在被盧公打退後,便以魂體的形式出現在千里之外,今打這一座城,明打另一座城,當本部主力戰局不利時,他又能及時趕回去主持大局!”雷霄道:“確實如此。”曹道:“前曹某行軍至前方十里處的磨沙嶺遭遇一股莫名濃霧,凡進入霧中的士兵全部意識喪失,被魔化成一個個嗜血殺神,不分敵我亂殺一通,使得我軍傷亡不輕。此濃霧來得詭異,還請仙長指點津!”雷霄道:“敢問曹將軍,霧氣之中是否帶着血腥之氣,而且在月光映照下,霧氣便會透着硃紅?”丁尚涴道:“正是如此,晚輩費盡心思也無法破解,晚輩甚是慚愧,懇請前輩助我!”雷霄道:“這叫血靈霧,乃天湮魔闕的法,蓬萊派避世多年,又遠居海外,鮮跟魔闕接觸,賢侄女不識此法也不奇怪。”丁尚涴花容微沉,蹙眉道:“前輩,可又破解之法?”雷霄道:“破解之法倒是有,但過程卻未必簡單,霧氣之中難保還藏有其他障礙!”丁尚涴道:“請前輩吩咐,晚輩一定竭盡所能幫前輩排除障礙!”雷霄道:“所為的障礙便是魔闕妖人所佈之伏兵,要想破這股霧氣,就不可避免一番大戰!”丁尚涴道:“前輩,晚輩雖然只學到家師的一些皮,但還有幾分綿薄之力,願跟那些妖人鬥上一鬥!”曹眉頭擰成一團,沉聲道:“兵兇戰險,你一個婦道人家就留在軍中,不許參戰!”丁尚涴柳眉陡然一挑。
也不顧外人在場,揚聲怒道:“曹孟德,你説什麼!憑什麼看不起人,當要不是本姑娘冒死來救你,你早就被血霧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曹嘆道:“姑,這次打賭算你贏了還不成,這兩軍一旦開戰可不是鬧着玩的。”丁尚涴氣得粉面酡紅,呸道:“算什麼算,本姑娘不要你讓,照樣能拿下黃巾妖人!”説着拂袖離去,曹卻是哭笑不得。
雷霄乾咳一聲,拱手道:“時候不早了,貧道仍需花些時辰來推演破敵良策,就此告辭!”曹道:“來人,送三位貴賓出營。不知玄德是否願意多留片刻,同曹某暢談一番?”劉備道:“求之不得!”出了曹營,雷霄忽然開口道:“太羽師侄,當在涿郡你是否用了靈大法?”太羽臉一變,躬身道:“不敢隱瞞師叔,弟子確實施展了該術法,但當時情形危急,弟子只是想從百姓的信仰之力中取部分靈力,增強自身修為以抗外辱!”雷霄道:“但你卻取過了頭,百姓們魂氣缺失,這一代雖未必有害,但他們若是生下孩子就難逃先天痴呆的厄運!”太羽俊面酡紅,連忙促膝下跪:“弟子知錯,還請師叔處罰!”雷霄長嘆一聲,伸手將他扶起道:“這次你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罷了,亂世之中他們還有沒有後代都難説得很,此事就此作罷,但你切記後決不可再施此術法。
你身為掌教嫡傳弟子,亦是下一任玉虛掌教,萬事都得作出表率,吾崑崙玉虛方能立足於寰宇萬界!”太羽道:“弟子慚愧,謹遵師叔教誨!”墨玄忽然問道:“師尊,弟子有一事不明,如今天下大亂,妖魔橫行,為何天庭不派兵下凡斬妖除魔?”雷霄搖頭道:“不是不派,而是不能。你可知道兩百多年前魔界天界曾發生一次惡戰!”墨玄道:“可是當初王莽篡漢那一次?”雷霄道:“正是如此。
當初妖猴大鬧天宮,天界元氣大傷,魔界便趁虛而入,更聯絡昔截教人士一同進攻天界,先是王莽篡漢,再到萬魔攻天,那一戰不但打得天崩地裂,月無光。
而且還將天界人間的聯繫隔絕開來,神仙聖佛難以隨意下凡!”墨玄點頭道:“弟子知曉此事。”雷霄道:“但你可知道引發那次惡戰之人是誰?”墨玄搖了搖頭。雷霄沉聲道:“就是武媱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