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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揚起雪白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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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琴道:“嗯,這回事情似乎蠻嚴重的,不但師尊下山,就連掌教師伯也降下法旨,各大宗脈隨時下山支援,現在整個玉虛宮已經開始進入備戰狀態了。”墨玄暗自焦急道:“師父也下山了,若他知道我在烏壘所作所為,必定會大發雷霆,完了完了…”雨琴不知曉這層細節,説道:“紫姑娘,我原本是想找那黑炭頭説話的,既然你在這兒,能不能陪我到院子外走走。”紫冰幽道:“這是自然。”雨琴歡笑一聲,便拉着紫冰幽往外走。走在後院,紫冰幽道:“雨仙子,你説我能不能通過三位宗主的認可?”雨琴對她的遭遇着實同情,道:“一定可以的,師父最是疼我,我只要纏一纏他,他一定會同意的。

至於雲師姑,我在照顧她的時候也跟她提過此事,她沒有什麼異議,而靈境師叔多半也會同意,所以你不必擔心了。”紫冰幽笑道:“多謝仙子美意了。”雨琴蹙眉道:“都説不要叫我仙子了。”紫冰幽含笑道:“那小妹斗膽稱一聲姐姐可好?”雨琴展顏道:“這聽起來順耳多了。”紫冰幽道:“姐姐,不知帶小妹出來有何吩咐?”雨琴咬了咬,臉頰微紅道:“妹妹,你出生俗世,能不能跟姐姐説説人間的事情。”紫冰幽道:“姐姐有此雅興,小妹怎會説不,不知姐姐想知道什麼?”雨琴凝眉想了片刻,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想知道什麼,不如妹妹説説你的事情可好?”紫冰幽花容一僵,眸子閃過一絲異彩,半響後道:“我的事情其實沒什麼好講,但姐姐想聽,小妹便説。家父早亡,留下偌大的家產…但卻引來外人的覬覦,他們領着兵將來攻打我家,幸虧先父留下了一批忠心的家臣,在他們輔助下我勉力守住了家業。

但打退外敵後,家臣中又有人起來歪念,想謀奪先父的家產。”雨琴聽得柳眉倒豎,挽起袖子,出一小截粉的藕臂,肢嬌叱道:“豈有此理,竟然這樣欺負一個孤女,這種惡奴就該大卸八塊,紫姑娘,你家在哪裏,我這就去把這些惡奴通通綁起來,丟到東海喂王八!”紫冰幽強擠一絲歡笑,説道:“姐姐有心了,但這等俗事實在不宜讓姐姐參與。”雨琴道:“也是,我一個外人不好干預你的家事,不過不要緊,等你學藝有成在回家收拾那些不聽話的家奴!”紫冰幽笑了笑道:“嗯,那先多謝姐姐吉言了。”雨琴支吾了半響,暈着粉臉道:“妹妹,世間女子出嫁是個什麼樣子?”紫冰幽愣了愣道:“姐姐,你問這個做什麼?”雨琴芳心一陣亂顫,垂眉咬,生怕被瞧出那點心意,臉頰一陣桃暈。紫冰幽莞爾一笑,説道:“俗世婚禮在黃昏時舉辦,也稱昏禮。其經過為相親,斷八字,定聘,擇,送嫁,催嫁,親,拜堂,出廳,鬧房,換花,回車。”雨琴嘟了嘟嘴,呢喃道:“成個親都這般麻煩。”紫冰幽道:“其實也就前面幾個麻煩,到姑娘出嫁那天便好很多了。

姑娘出嫁,頭戴鳳冠,身着霞帔,再由孃家背上華轎,轎子由八人來抬。新郎官身着紅袍,帶紅花,騎高頭大馬,領眾護送華轎回府,這便是親。在親時,路上鋪以十丈軟紅,遍撒鮮花,敲鑼打鼓,這樣一直到了新郎家,男女雙方便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行三拜之禮。

這樣女子便算是嫁過去了,之後便是房花燭夜,新郎替新娘揭開蓋頭,雙方共飲合巹酒,象徵夫同心。”聽到這裏,雨琴不有些痴了。

腦海中浮現出一抹喜慶,八抬大轎沐浴在一片嫣紅花雨之中,踏着十丈軟紅徐徐而行,轎邊檀郎意氣風發,乘馬護送。

紫冰幽繼續説道:“喝完合巹酒便是算是婚禮完畢,接下來便是真正的房花燭夜。屆時女子會取出從孃家帶來的白綾墊在身下,待行夫敦倫之事,以元紅豔染白綾,既是對夫婿的貞潔,又是女子的初夜喜。”雨琴只覺得周身一陣滾燙,腮烘耳熱,一顆芳心砰砰亂跳。

“妹妹,謝謝你陪我説了這麼久話,我,我還有些事得去辦。”雨琴心中嬌羞,隨意尋了個藉口“我先告辭了,以後咱們再聊。”紫冰幽甜甜笑道:“那姐姐你去忙吧。”別過紫冰幽後,雨琴往回走去,此刻已然夕陽黃昏,庭院被落餘暉塗上了一層暈紅。她低着頭繼續往前走,一個不慎竟撞到了男子懷裏。

雨琴吃了一驚,羞着臉抬頭一看,竟是墨玄,他正對着自己温柔微笑,男兒俊朗的臉龐被夕陽餘暉一照,顯得尤為人,看得少女芳心一陣亂顫,耳邊響起紫冰幽方才的話語:“俗世婚禮在黃昏時舉辦,也稱昏禮。”身軀又是一陣火熱,面頰一片暈紅,好生嬌豔。墨玄方被她撞了個滿懷,衣襟餘香猶存,再睹佳人羞媚麗,心情也是一陣澎湃,嗓子乾燥,見四周無人,便喚道:“琴兒。”雨琴面頰一熱,咬了咬朱,嬌滴滴地應了一聲:“叫我做什麼?”墨玄又朝她挨近了幾步,張開雙臂便將她擁入懷裏,吻着她頭頂秀髮道:“我想你了。”雨琴腮暈頰熱,心如鹿撞:“他又想跟我做那事了嗎?”想到前些子在温泉裏的一夕偷歡,滋味酥膩快美,不由得滿懷思,心兒甜若滴,恨不得便融入檀郎懷裏。

以元紅豔染白綾,既是對夫婿的貞潔,又是女子的初夜喜…雨琴忽然記起自己的初次是在那個又黑又熱,灰塵滿地的丹房,既無紅燭暖帳,也無白綾墊身,就這麼糊里糊塗地被這小子哄去了身子,心底一陣不甘,幽怨含嗔,氣得一把推開墨玄,惡狠狠地瞪着他道:“你離我遠點,別再來鬧我!”墨玄好生納悶,正想解説幾句,雨琴已經提着裙裾跑開了,唯有苦笑自嘲道:“女人心海底針。”走回自己的房屋,雨琴又跟柳彤撞了個照面。柳彤道:“琴兒,你臉蛋怎麼紅撲撲的?”雨琴摸了摸臉頰,發覺餘温猶存,低着頭道:“沒什麼,可能有些累了吧。”柳彤道:“那你快些休息吧。”雨琴嗯了一聲,又問道:“彤彤,你怎麼回來了,不用照顧師姑了嗎?”柳彤道:“師姑已經恢復了少許元氣,她要自己閉門調養,我在那裏反倒礙事,所以就回來了。”此時刮來一股狂風,天空烏雲湧動,柳彤秀眉輕蹙,嘆道:“要下雨了。”雨琴卻是最煩下雨,嘟嘴道:“西域明明少雨,怎麼偏偏現在下雨!”柳彤道:“烏壘經歷一番血戰,死傷慘重,怨氣沖天,引來悲雨。”雨琴也是慨:“哎,偌大一座城池就沒了一半人。”柳彤道:“魔闕人當真兇殘,這次也多虧了元天,咱們才能反敗為勝。”提及墨玄,雨琴心中又是一顫。

柳彤笑道:“想不到這次下山,咱們的小師弟卻是最有長進的,竟修成了六七神通。”雨琴道:“被那黑炭頭超了過去,你還笑得出來,”柳彤道:“咱們師弟有出息,做師姐的自然高興了。”雨琴撇了撇嘴,走回自己房間闔上門來,柳彤凝望了雨霧片刻,也推開隔壁的屋門走了進去。風捲雨來,烏壘陷入一片水霧,西域水源本就稀少,這場大雨可謂是十年罕見。

但雨後的淒涼又有誰人知曉。風聲雨聲一直在耳邊迴響,雨琴頗為心亂,翻來覆去,難以入睡。忽聞窗外傳來陣陣嗒嗒聲,同風雨聲混在一起,不細心聽還以為是雨水滴打在窗台的聲音。雨琴皺了皺眉,矇頭再睡。

但嗒嗒聲依舊在響。雨琴掀開被子,翻身下牀,也不穿鞋襪,赤足跑了過去拉開窗户,只見墨玄站在窗户外邊,半個身子已經被雨水淋濕了。

雨琴微微一愣,粉面飛暈,咬着朱,壓低聲音嗔道:“半夜三更大下雨天的,你跑來做什麼!”墨玄道:“傍晚時候你生氣了,我來給你賠不是!”雨琴蹙眉道:“誰生氣了,你別胡説一通。”墨玄賠笑道:“好姐姐,莫要生氣,我給你賠禮來了”從懷裏掏出一竄顏斑斕絢麗的珠子,其質似木,但絢若花,以細繩竄起,正是一竄項鍊。

雨琴奇道:“這珠子你是怎麼來的?”墨玄道:“方才我提煉青木之華,製成珠子,再採集百花之,將其滲入木質之中,便成了這個樣子了!”提木華,聚花的過程中需對靈力進行細微調節,若是控制不當,要麼就是毀壞木質,要麼就是損及花本製造不出如此絢麗的手鍊,雨琴雖懂得各種訣竅,奈何修為不足以進行這般細微的調控,反倒是身懷九轉金丹的墨玄可以輕鬆為之。

那竄手鍊澤鮮豔,嬌媚滴,雨琴越看越是喜歡,粉面含暈,芳心竊喜,墨玄柔聲道:“琴兒,讓我進去好不?我親手替你戴上。”雨琴宜嗔宜喜地白了他一眼,便去拉開房門。

夜風帶入一片雨霧,面撲在她身上,雨琴不嗔道:“黑炭頭,你快些進來,害得我又被雨淋!”墨玄急忙閃身入屋,擋在她身前,反手將門關上。雨琴朱含笑,星眸微闔,揚起雪白的脖頸,讓他給自己戴上珠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