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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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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別灌她了,要是elain腦子被酒侵害不能工作,倒黴的一定是你們。”梁辰坐在包廂的另一角,冷冷的説着。

老闆的話讓大家把視線從藝藍的身上移開,轉戰到laura面前。而她,顯然比金藝藍更加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塊

如玉般的眸子淡淡看了看梁辰,算是報答他的幫助。金藝藍並不奇怪為什麼梁辰在表白之後再無動作,聰明如他,絕對早就發現自己和吳奕凡重修舊好了,不喜不怒,一如往昔。

和藝藍對視一會兒後,梁辰起身出了包廂門,低調的結了賬,離開。每年的平安夜,都是他們派克家族的家庭宴會,雖然他常常晚來早退,不過還是應該去一面,好避免他父親沒理由的追蹤和憤怒,自討苦吃的事情,他從來不做。

邁巴赫在夜中馳騁着,很快滑進了位於市中心的一座極品莊園中。偌大的別墅立在草坪上散發着幽暗的澤。這個大宅,他沒來過幾次,不過每次離開的時候,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車子停好後,長腿慢慢的邁了下來。着月走進大宅,女僕立馬恭敬的接過他身上的外套。不動聲的走到家宴廳,在眾目睽睽之下坐在了長桌下首的位置。

“辰,你來得總是那麼晚。”坐在老爺子旁邊的二哥,優雅的説着,臉上絲毫沒有親情的關懷,充斥着淡淡的不屑。

“二哥説的這是什麼話,六弟向來如此,我們早該習慣才是。”排行第五的男人也嘲諷的説着,一時間,偌大的家宴廳的氣氛詭異得嚇人,昂貴的法式吊燈撒下的光暈讓每個人的臉變得離,似乎都夾雜着不可名狀的偽裝,‘家人’這兩個字,在這裏顯得過於可笑。

“都閉嘴,吃飯!”上首的父親冷冷的發話,停止了或許會再次發生的鬧劇。

派克家族有八個兒子,而繼承人的位置只有一個。為了這個位置,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會染上自己兄弟的鮮血。還記得他的大哥曾經是父親最屬意的繼承人,或許是因為他生驕傲,總會有人看不過眼,最終他倒在了血泊中,被人暗殺過世了。警察曾經過來調查過,私下提及應該是人作案,這飯桌上的七個人就都被拉進了懷疑對象,梁辰當時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們,揚着似有似無的笑容,然後把自己和這個家族之間的界限畫的格外分明,他不想捲進來,更不想成為什麼所謂的繼承人。

或許因為她的母親是中國人,而在中國,軍火買賣,毒品易,賭場經營都不是被法律許可的。而派克家族就是國際上數一數二的軍火買賣集團,常年向各國軍隊輸送着高端武器,並且將派克賭場開遍歐洲,毒品的買賣都不算大生意了。梁辰知道這樣的生意很髒,人命捏在手中的覺並不怎麼愉快,他寧可守着他的cl,培植新人。

這頓飯吃得安靜異常,大家的食慾也普遍不高。很快就散了席,各自離開。

“辰,跟我到書房來。”一個威嚴低沉的聲音慢慢響起,準備接過大衣的手頓了頓,轉身跟着上樓。

梁辰最討厭他父親的書房,二十幾米高的書架讓他觸目驚心,小的時候他還在想,如果有一天他想看最上面一層的書要怎麼辦,不過這些書顯然不是為了看的,只是襯托主人威嚴的工具而已。

拉了椅子坐在父親對面,臉上並不表過多的情緒。

“來公司工作吧。”大掌將一份文件扔了過去“去中國a市和這個人談筆生意。”梁辰本就沒有打開文件的慾望,不過因為父親提到的a市而捏起了文件夾緩緩打開。上面的任務待得很明確,要和a市的市長安豪做一個毒品入境的易。

“毒品?”薄淡淡的念着“這在中國是犯法的。”

“可是在我們派克家,法律只是擺設而已。”史蒂夫派克的藍眸中帶着一股不能動搖的驕傲“你會是我的繼承人,這些都要提早習慣。”

“父親,我不會繼承您的公司,這件事其他兄弟都會有興趣,你找他們吧。”摔了門離開,梁辰不希望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到最後因為錢財喪命,生活很美好,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史蒂夫派克並沒有阻攔,由着梁辰放肆的離開。或許會有那麼一件事,或者會有那麼一個人,能讓自己的兒子點頭答應接下這個擔子的。

出了別墅,梁辰的心情才算舒。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帶着笑容接了起來。

“老闆,我想提前請假。”金藝藍的聲音帶着幾抹愉悦,把梁辰的心也帶的暖洋洋的。

“請假?什麼時候。”解開了車鎖坐了上去。

“過節的時候。”朗聲一笑“雖然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不過我要提前跟你講,否則你會變卦的。”

“準了,把自己手頭的工作處理好了,過年的時候就放假吧。”梁辰朗的應下了,只要藝藍高興,他做什麼樣的妥協都無所謂。

“嘿嘿,謝謝老闆。”藝藍很快掛了電話,而梁辰的耳畔依舊迴盪着她清的笑聲。

不知道藝藍在吳奕凡面前是揚着何種的笑容呢?也是這麼清新自然,還是更加的妖嬈。車子駛出了莊園,慢慢隱匿在夜之中,梁辰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自私透頂的男人,他不想擁有一個並不愛他的女人,他的心自私透頂。可是這樣的心態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深愛,不會因為自己得不到而去破壞,不會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刻意佔有,他的內心深處總有一塊地方是屬於那個女人的,不大不小,在高興時默默想起,在焦慮時淡然忘記。

人在格外疲勞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絕對是自己的親人,很快,梁辰便站在她母親的面前,滿臉含笑了。

“在這兒住下嗎?”梁娉婷温婉的問着,接過兒子下的大衣。

“嗯。”梁辰點了點頭,阻止了母親要去整理房間的腳步“我一會兒自己就好,媽,我陪您看電視。”梁娉婷也是中國人,不太注重聖誕節這些國外的節,看着梁辰難得出現的倦容,和他一起坐在沙發上。

“去見過你爸爸了?”

“對,又是一桌子無聊透頂的傢伙。”不屑的説着,把頭枕在母親的膝上,他的親人,永遠只有他母親而已。

“兒子,藝藍是不是有其他喜歡的人了?”梁娉婷的大手慢慢撫上樑辰的短髮,有些猶疑的問着。金藝藍住在這裏時,天天面容愁苦,她知道那一定時在為情所困,而困住她的似乎並不是梁辰。

“嗯,應該是和她前夫重修舊好了。”梁辰漠然的説着,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有的事情就算他不想承認,也要肯定,就像吳奕凡和金藝藍的關係。

“前夫?就是你説過的那個富商?”

“對,吳奕凡…”梁辰的話雲淡風輕,不過顯然勾起了梁娉婷的興趣。

“吳奕凡?”她訥訥的咀嚼着這個名字“住在a市嗎?”

“嗯,應該是在a市,不過他的天都集團在整個中國都有置產,巴黎也有一個酒店。”蒼老的手慢慢停在空中,‘天都集團’、‘吳奕凡’、‘a市’把這些散亂的信號糾結在一起,她心中的某一角被揪得狠狠的疼,嘆了口氣“如果他們彼此相愛的話,你就不要去破壞,祝福他們即可。”

“放心吧,只要藝藍過得好,我怎麼樣都可以。”

******

因為從老闆那裏拿到了假期,金藝藍便開始不眠不休的工作,雖然她並沒有告訴梁辰她什麼時候會回來復工,但是她自己心中早有了盤算,不休息個兩個月是不會輕易回巴黎的。一個月內完成三個月的工作,對於一個創意產業的人來説是極其恐怖的,這意味着她每天都要進行頭腦風暴,並且是高強度的頭腦風暴。

白歌睡覺的時候,金藝藍在工作,白歌工作的時候,金藝藍還是在工作,明明他們兩個人要一起放假,為什麼他們的工作強度卻天差地別呢?不過在金藝藍喜洋洋的告訴吳奕凡她將擁有兩個月的假期後,吳總裁也開始快馬加鞭的工作了,想要配合着elain大師的檔期,也排個假期出來,那個時候,他們也可以四處走走,或者可以天天窩在家裏,不管怎麼説,能在一起就好。

巴黎,a市,兩個奮力拼搏的青年,正在為自己的假期而瘋狂努力着…

告別了她的老闆和待她如女兒的婷姨,手中攥着錢並不多但是足以代表喜氣的紅包,和白歌一起飛向了大洋彼岸的a市。他們到達的時候,天微萌,大概只有六點多,轉天就是大年三十,兩個人並沒有通知各自男人她們的行蹤,可憐巴巴的挎着彼此的胳膊在機場外攔出租車,估計沒有幾個出租車司機會愚蠢的在清晨六點的時候守在機場門口。

伸手裹緊了身上並不厚的大衣,對着手指呵着氣,淡淡的霧氣看起來蒼白無力。

“我給黃浩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們吧…”白歌一邊跺着腳,一邊顫顫巍巍的説着“好冷。”

“別!”一把攔住白歌的手“我想先去監獄看看我爸爸,不能讓吳奕凡知道。”他們還是夫的時候,吳奕凡就極其反對金藝藍的探監行為,估計現在也不會有多贊同,大過年的沒必要兩個人找不痛快,自己偷偷去了,再去公司找吳奕凡就可以了。

“哦!”白歌應了下來,有些委屈的着鼻子。

“你認識黃浩的家吧?”藝藍對着一輛遠遠開過來的出租車招了招手,車子緩緩停下,將身邊的女人連同自己的行李一起了進去“你先走,我的行李回來再找你拿。”白歌頂着被司機鄙視的眼光摁開了玻璃窗“那你怎麼辦?”

“我再攔一輛車去監獄,你和黃浩一定要保密哦!”對着車上的女人做了個‘噓’的動作,澀澀的收回手指,看着白歌離開。

沒過多久,金藝藍也攔到了一輛車,當她告訴司機去郊區監獄的時候,司機又驚又喜,終於找了個能掙大錢的活兒了,不過也有些猶疑的打量着這個美麗的女人“大清早的,你一個女孩子去監獄,會不會危險啊?”

“我爸爸在那兒,要過年了,去看看他。”藝藍毫不避諱的説着,她並不覺得自己的父親會是什麼恥辱,人犯了錯,總要贖罪,就算她犯了再大的錯,那也是她最愛的父親,這點永遠也不會變。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過去,天也大亮起來,司機在監獄的綠鐵門處停了車,點點鈔票迅速開走。故鄉的冬季冷得刺骨,她這身愛美的行頭顯然不能抵禦嚴寒,狂風從她大衣的袖口和領口不斷的鑽進去,幾乎要將這軀殼打穿。

疾馳過來的車轍聲讓金藝藍不想要轉身,清冷的高跟鞋聲讓她悉又陌生。無奈,淡淡的看着向她走來的女人,嘴角的嘲諷更加深刻“安娜小姐似乎對監獄情有獨鍾?我們每次都會在這裏巧遇。”

“巧遇?”安娜直直的望着金藝藍“別説得那麼冠冕堂皇,我自然是知道你在這裏才跟過來的。有人的地方都不安全,還是監獄大門口最適合咱們談。”

“那就説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別拐彎抹角。”金藝藍喜歡速戰速決,最討厭唯唯諾諾,顯然,安娜定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問題要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