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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七章中國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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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酒店的約翰內斯堡已經可以看到出了,位於南非東部的約翰內斯堡算是比較早看見出的地方。

項韜縮着脖子從大堂裏面走出來,他本以為南非的冬天會很冷,可是走出來,除了偶爾的一陣風之外,他並沒有覺得多冷。

“咦?昨天你們到的時候還凍得打哆嗦,怎麼今天一個個這麼神?”項韜故意説別人,不説自己。

對於參加世界盃而有些興奮的趙鵬宇説:“我昨天看了旅遊指南,這裏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冷,冬天的話,白天的温度也都在二十度左右,很合適哦!”克魯在旁邊冷哼一聲:“自己怕冷就説自己怕冷,還説什麼‘你們’…”項韜也不示弱:“什麼?我怕冷?自幼在四川長大的我還不知道冷這個字怎麼寫!老子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間,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我告訴你,這點寒冷我還真沒把它們放在眼裏…哎呀!”項韜正在那手舞足蹈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將他撥到一邊。然後邱素輝出現在他原本站的位置上。

邱素輝身邊站的是胡力。他看了看院子裏面站的人,略微默數了一下,人數沒錯,都來了。沒有人賴牀不起。

五星紅旗已經被系在了旗杆的繩子上,只等人來將它升上去了。

“都站好,別鬧,我告訴你們,等會兒開始之後可有不少記者看着你們呢,誰要給我做出丟中國人臉的事情,哼哼!別怪我不客氣!項韜!歸隊!”項韜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拍拍股站進了隊伍。

擔任升旗手的是中國隊地隊長楊攀和第三副隊長張俊,護旗手則是第二副隊長李永樂。

這面旗幟升上去之後,將一直掛到小組賽結束。然後視中國隊地小組排名,轉戰他地。如果他們最終還能打入決賽,那麼以將回到這裏。

所有人都筆直的站好,然後看着旗杆下面的三個人。和他們圍繞的國旗。

廣播裏面響起了國歌地聲音,《義勇軍進行曲》在南非的清晨奏響。隨着音樂聲,國旗緩緩升起。

張俊覺很奇妙,他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擔任過升旗手的角,無論是小學,還是中學。所以昨天晚上邱素輝找到他們三個人的時候,他有些不也答應,生怕自己把這個莊重的事情搞砸了。

他只能把注意力都放在音樂上面。跟着節奏,不讓國旗忽快忽慢的。

旁邊,閃光燈大作。

楊攀輕輕唱起了國歌,張俊愣了一下。也跟着他唱起來,這是一個轉移注意力的好辦法。是地,身經百戰的他,在升國旗的時候到了緊張,他覺得手中的繩子很重,要用盡全力才能拉動。

對於張俊來説,這是他人生中最特殊,最難忘的一次升旗經歷。

當國旗升至頂端的時候,張俊才發現自己在這個冬地早晨,竟然一頭是汗。

他能覺到,自己升起的不單單是一面國旗,而是中國幾億人的期望,不,再擴大一些,是十四億人的期望。

升完國旗的張俊在記者人羣當中一眼就認出了蘇菲,以及在蘇菲旁邊站着,看起來像一個保鏢的李延。他對兩人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由於剛到南非,需要倒時差,所以今天的訓練改在下午,上午儘管他們再困,也不能回房間睡覺,而是自由活動。

結果一個個都不停的打呵欠,在大堂裏面聊天。有人興致好地,自然又去了那家天手工藝品店,還有人則去了酒吧,各自娛樂。

張俊則和朋友們打過招呼,就徑直找到了蘇菲。

蘇菲正在和李延商量今後的工作安排,現在她隱約又有當初那個記者的模樣了。張俊走到兩個面前,一臉微笑的看着他們,什麼都不説。

然後李延馬上知趣地説:“嗯,蘇菲啊,這個,他們剛到南非,我看也沒有什麼好拍的。再説了,拍出一羣打呵欠的中國隊隊員,也有辱我們國家隊的聲譽啊。我看這樣吧,今天放你半天假,下午再去訓練場,上午嘛,你自由活動,我也自由活動…”説完,他轉身就溜。

“李哥慢走!”張俊衝着李延遠去的背影喊着,然後伸手摟住了蘇菲,絲毫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我們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陪我坐會兒,聊聊天。”楊攀剛剛給依藍打過電話,問候她以及她老爸,以及她肚子裏面的兒子。由於依藍現在有身孕,行動不便,已經沒法來南非看他比賽了。他們也只能通過電話來聯繫。

合上手機的楊攀來到大堂裏面,看看四散的隊友們,就連邱素輝都和胡力坐在一起,喝咖啡聊天,享受這個難得的悠閒早晨。

他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張俊,決定去酒吧瞧瞧。剛進酒吧就看見枱球桌那邊圍了不少人,大多都是中國隊的隊友們,而且不時傳來一陣喝彩和笑聲。

他決定去湊熱鬧。

進去才看到是安柯、克魯在比賽斯諾克。安柯打的不錯楊攀是知道的,在學生時代。他就打的隊中第二好的任煜地抬不起頭來。但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卻垂頭喪氣的站在一邊,看着克魯一杆一杆的將枱面上地球拋光。

項韜在一旁興高采烈地叫道:“安柯你敗局已定!今天的飲料你全請了!”大一幫人立刻跟着起鬨。安柯一邊數着錢包裏面的鈔票,一邊惡狠狠的對克魯説:“你怎麼不去參加斯諾克英國公開賽…搞來踢什麼足球嘛…shit!”楊攀在人羣裏面看了一遍,並沒有看到張俊。倒是在起鬨地人羣中看見了李永樂。手裏端着一杯果汁,估計也是安柯掏錢的。

他擠過去,拉住他問見過張俊沒有。

李永樂點點頭“他和蘇菲在一起。”楊攀有些吃驚:“蘇菲也來了?”李永樂也吃驚了:“你竟然沒有看見他?我在升旗之前就看到她了,端着一個巨大的相機,在人羣裏面呢。”楊攀拍拍頭:“我背對記者,沒看見。如果他們在一起的話。我就不去當燈泡了,嘿嘿。安柯輸了幾局了?”李永樂嘿嘿一笑:“無一勝績。”他想起來,剛才叫囂着要打枱球的是安柯,叫囂着自己是隊內第一的也是安柯,讓項韜一,就應承了這盤賭局。沒想到克魯是真人不相啊。從來沒看他參與過集體娛樂活動,沒想到這次代項韜出戰,一鳴驚人,看來安柯這個“隊內斯諾克第一高手”的稱號要易主了。

“哼哼,這樣更好,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楊攀説着走到吧枱前面,然後對侍者説“給我一杯檸檬汁。賬記在…”他回頭指指拉住克魯還要較量地安柯“…記在他身上。”蘇菲坐在一張造型華麗的長椅上,摟着她的就是她的未婚夫…張俊。

“怎麼,又來確定目標了?”蘇菲笑着對張俊説。

張俊連忙搖頭:“不是。不是。上次你給我的目標值得我奮鬥一輩子呢,我只是單純想找你聊天。”

“聊天?”蘇菲捂嘴笑了,她的笑容讓這滿園子地花都失去了彩,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陌生人路過此地,必會為蘇菲的微笑而奪取七魂六魄。

“打電話不就好了嗎?瞧瞧,搞得我們李哥一個人孤零零的去喝悶酒了。”張俊摟住蘇菲:“電話怎麼能夠比的上面對面呢?聞着你的氣息,撫摸你的肌膚,親吻你的頭髮…”蘇菲連忙推開張俊:“直噁心啊,張俊。你什麼時候學會不説人話了?”張俊哈哈一笑,再把蘇菲摟過來。

“沒有啦,只是真的很想你而已。你知道,世界盃一開打,我們就沒有這麼多悠閒地時間了。到時候,我每天訓練、比賽,你則跟着我們飛來飛去的,除了拍照片,就是洗照片。大家都沒有時間,想要再這麼面對面的互相依偎着聊天,那個時候真的只能電話聯繫了。就像現在地楊攀和依藍,真可憐啊!”蘇菲甜的一笑,歪頭依偎在張俊懷裏。

“世界盃是六月十五開幕吧?現在都五月底了,沒有關係吧?你的身體?”蘇菲問道。

“放心,就連風青都説我現在身體狀況和競技狀態好的不得了,沒什麼好擔心的。對於娶你回家,我是勢在必得的。還記得我在機場説的話嗎?”蘇菲點點頭:“當然記得,李哥還給我説,現在國內都翻天了,到處都是在討論你那驚世駭俗的言論。還有不少網站都搞了民意調查,贊成的有,反對的也有。”

“反對的人都認為這是我搞得一個噱頭,是不是?”蘇菲再點點頭。

“呵呵,他們不知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這個世界冠軍,不單單是為了這支球隊,更是為了你,蘇菲。我説過的要拿世界盃給你做聘禮,就一定會做到。我可不希望做一個言而無信的男人,為了你,我拼命也會去完成的。”蘇菲愛憐的撫摸着張俊的頭髮:“努力去做了就好了,我不想你去拼命,這種話一輩子都不要説出來。為了一個世界冠軍,拼的身體沒了,一切就都沒了。我不希望你在這屆世界盃後就宣佈退役,如果真的愛我,就珍惜自己的身體,繼續踢下去,直到你自己厭倦了為止。”

“時間還很早呢,距離午飯,我們還有很多時間這麼下去。距離我厭倦,也還很早呢…”

“哐!”的一聲,紅球撞在台邊,克魯隨手將杆子一扔,他已經大比分領先安柯,提前獲得了勝利,這局剩下的球就不用打了。

“啊!又輸了,安柯你真菜啊!請客請客!”

“如果不是這裏的三餐是酒店包了,一定要讓你請全隊吃飯,去約翰內斯堡最豪華的地方吃飯!”安柯也把杆子一扔:“不打了!不打了!再找沒錢了!真倒黴,以後堅決不和克魯打球,堅決不相信項韜的話了!説告訴我克魯只是玩玩的三水平的?”

“廢柴安柯!連項韜的話都相信…”

“shit!”達到南非的唯一一個悠閒早上就這麼亂糟糟的過去了。接下里,等着他們的是無至盡的訓練、比賽。動人心的一刻,或者墜入地獄的痛苦。未來因為它的求和才那麼讓人着,因為未知就意味着無限的可能。

無論是像張俊説的那樣成為世界冠軍,亦或小組賽就打道回府,或者如蘇菲所言,最起碼闖入八強。

一切都皆有可能…

下午,中國隊的訓練場上,奔跑着力充沛,信心十足,樂觀開朗的年輕人們。胡力大聲呵斥着,傳達邱素輝的指示,訓練場邊的鐵絲網外面圍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記者們,比預想的要多出了一倍,他們全神貫注的關注着這支球隊,因為他們此前所放出來的豪言,他們希望從普通的常訓練中找出支撐些豪言的據、理由,或者説藉口。

楊攀在右邊路快速的突破,項韜很努力的回追,但是對於楊攀來説,徹底甩開對手不是他的意圖,他只需要一個傳球的空間。

傳中!

吳上善爭到了頭球,不過劉鵬的防守讓他沒有辦法從容打門,只好把足球擺渡到了外圍。

張俊出現在球的落點,他拉弓搭箭,不停球,直接球一腳凌空

足球應聲鑽入了安柯把守的球門。

不少來自中國的記者和球們爆發出一陣喝彩聲和掌聲。

中國隊來了,各位,準備好接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