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三章把她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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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利維奧看看薩巴托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表情,心想這個氓一定知道什麼,乾脆直接找他。
“你是找我問項韜的事情吧?”看見迪利維奧向他走來,薩巴托先開口了。
迪利維奧愣了一下:“不錯,我沒有看見項韜。”
“嗯,他去搶親了,我準他兩輪聯賽的假。”薩巴托晃着腦袋説。
迪利維奧眼睛瞪的大大的:“什麼?搶親?你準他兩輪聯賽的假?你瘋了!我們和第二名國際米蘭的差距只有兩份,和第三名的ac米蘭也只有三分,現在你還放走了主力左邊後衞。剩下兩輪聯賽我的對手也不弱,萬一有個閃失…”薩巴托揮手打斷了迪利維奧的話“你也知道他和他女朋友之間的事情吧,安吉洛。你認為這種情況下,留他在陣容中,他還能比賽嗎?他的心早就不在佛羅倫薩了,既然不能上場比賽,那麼留他在這裏幹什麼呢?攪亂更衣室氣氛嗎?”迪利維奧想想薩巴托説的也有道理,他指指訓練場上的隊友和訓練場外的媒體們:“那麼你打算怎麼對他們解釋呢?”
“俱樂部等會兒發佈公告,説項韜家裏急事,他趕回去處理去了。就這麼簡單。還有人再多問的話,不予理睬。”聽見俱樂部要發佈公告,那麼相比經理和主席一定也知道了,既然他們都同意了,自己一個助理教練就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説:“好吧,這事情就這麼算了。不過你説搶親?難道是你支持他那麼做的?”薩巴托一笑:“準確的説,是我告訴他這麼做的。”
“瘋子…這種事情怎麼能如此衝動呢?衝動是魔鬼啊,你知不知道,安東尼奧。解決問題的方法有很多,幹嘛要用最衝動的這種?”
“衝動是魔鬼,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就是要讓魔鬼去攪了他們的訂婚宴會,你知道,我這人喜歡看別人出醜。”薩巴托無恥的笑道。
看着薩巴托的笑臉,迪利維奧一時無語。
克魯看看張俊,發現張俊也在看着他,他們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項韜這個時候,已經在飛往加拿大的飛機上了吧?
手裏攥者在佛羅倫薩給悠幽買的鑽戒,就揹着一個普通的揹包,項韜從渥太華的機場走了出來,面對着陌生的環境,聽着英、法混雜的語言,項韜有些茫。
之前他一直在擔心悠幽,卻沒有考慮過自己初來乍到的,又應該怎麼辦?
這是加拿大的首都,也是世界上最寒冷的首都。項韜打了一個寒戰,他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然後掏出手機。他要給瓊打電話的,悠幽的電話已經關機了,估計是他父母怕她和自己聯繫,給收起來了。哼,搞得像監一樣。
瓊接到項韜的電話非常高興:“太好了,你都到了?你在機場等着,我馬上去接你!”外面太冷,項韜轉身走回機場候機大廳,然後到咖啡廳裏面要了一杯咖啡,等着瓊來接人。
項韜從手機裏面翻看着夏天在佛羅倫薩和悠幽照的一些照片,過了七年,悠幽也沒有多大變化,依然那麼可愛和漂亮,倒是自己,顯得蒼老了一些。一想到這麼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友就要在他人懷中的時候,項韜就不住怒火中燒。
一定要把她搶回來,帶回佛羅倫薩,悠幽是我的!
這句話項韜已經不知道在心裏唸叨了多少遍了,但是每唸叨一次,那份殺氣依然不減。
看着瓊開着一亮銀白的寶馬跑車來接他,項韜有些吃驚,不過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很快想到瓊家裏也是有錢人,悠幽的父母是當地華商會的副主席,以她父母那麼勢利的眼光,能允許瓊和悠幽關係這麼好,自然也是因為瓊家庭的關係。
在去瓊給項韜訂好的酒店路上,瓊身邊就給項韜介紹一下悠幽這樁婚事後面牽扯的一些東西。
悠幽的父親悠成華是渥太華當地華商會的副會長,這全是她父親當初拋棄自己的女兒,早早來到加拿大打拼的成績。不過最近卻年不利,生意虧損。可這個時候呢,原主席辭職,他很想要競爭商會主席一職,既然自己的生意虧了,那麼為了增加他競選的砝碼,最好的就是找一個非常具有實力的人來做後盾靠山。很自然的,特拉法家族進入了他的視野。
因為特拉法的大公子和自己的女兒關係一直很不錯,所以他就想到了聯姻這一招。本來,悠幽和約翰的關係就有些曖昧,這應該是一個很成功的計劃。不過誰想到就在今年夏天,她和瓊來佛羅倫薩旅遊的時候和項韜故人相遇,於是這個計劃在悠幽這兒就遇到了抵抗。
這半年時間,悠幽的父母幾乎用遍了各種手段,軟硬皆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終於讓悠幽接受了這個現實。
項韜聽的直咬牙,七年多前,他就知道悠幽的父母是典型的惟利是圖商人,眼睛裏面看人的臉永遠只有兩個表情:有錢和沒錢。
沒想到現在依然如此,真不知道他怎麼爬到副會長一職的。不過如果項韜知道副會長有二十個之多,估計也不會驚訝了。
特拉法家族在當地也是有一定勢力的,而且約翰-特拉法品學兼優,作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沒有任何不良嗜好,是一個可以讓無數女孩都甘願為他獻上自己的大眾情人。所以當他和悠幽要訂婚的消息傳出來之後,渥太華大學裏面不知道多少女孩的心都碎了。
作為項韜搶親的對象,約翰實力非常強大。論錢,項韜肯定沒有一個家族有錢。論長相,項韜也肯定沒有一張明星臉的約翰帥氣。論氣質,那就更別提了,項韜的魯和約翰的貴公子氣質幾乎是雲泥之別。
不過線條的項韜沒有考慮那麼多敵我形勢。他只知道悠幽肯定是愛他的,而他也肯定愛悠幽,所以他肯定可以成功。
“我知道悠幽深愛着你,從佛羅倫薩回來,她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的,心肯定還留在那個城市了,我也知道你愛悠幽,否則不會這麼匆忙的趕過來。所以請你一定要把悠幽奪回來,為了悠幽的幸福,也為了我的幸福…”項韜扭頭看着窗外的裏多運河,他本沒有聽見瓊刻意壓低聲音説的最後一句話。
將項韜安頓在酒店,瓊告訴他如何去悠幽的家…明天晚上的訂婚晚宴將在悠幽的家裏面舉行,項韜可以猜出來那是多麼大的一個“家”待了其他一些事情之後,瓊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