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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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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沒有任何爭議。”

“啪”一聲!牀頭燈熄了。

黑暗中傳來她不肯罷休的聲音“你不可以這麼霸道,這是民主社會。”

“我有權做任何決定,這是我的世界。”不管桑瑜再喋喋不休,他一概充耳不聞,他就是要抱着她睡覺,她能怎麼樣?

自從貼着他的膛睡覺之後,她又有新一層的擔憂。

她試着與他保持距離,不是防臉,就是防,貼臉尚可,貼就尷尬了。她一直謹慎地保持矜待,手腳絕不會放在他身上。男的率、女的拘謹,他們以這種姿態倒也相安無事過了一段時候,可能是他沒有進一步的逾矩,所以桑瑜鬆懈了,她把左手橫放在仲諾的膛,毫無警覺的沉睡着。

睡到一半忽覺手背麻癢,好像小蟲子騒擾,三番兩次又沒辦法回手,這才勉強自己睜開眼睛,這一看不傻眼,心跳停了半拍。

仲諾牽了她的手正輕輕地吻着!

窗外淡淡的月光迤灑而下,她發現他的眼光出奇的温柔,他的點上她的葱白手指,像親吻一樣心裏的東西。

她嚇得説不出話,意忘了阻止他輕薄的舉動。

他看着她,握住她手的臂力忽爾向後,桑瑜順勢跌在他身上,他左手環住她的不許她掙,右手扶住她的頭頸朝下壓,輕而易舉地奪走了她的初吻。

“嗚…”千言萬語都教他的堵住了。

她急拍他的肩膀,仲諾沒有理會;她雙手想撐起自己的身體,敵不過他強有力的箝制。趁他手勁轉輕,趕緊離開他身上。

“你這個…”她羞憤難當,一巴掌反的甩了出去。

這一掌當然是讓仲諾在空中輕鬆接殺。

“放肆!”桑瑜眼紅了“誰放肆?”一口咬在他手上,狠狠地咬出牙痕,而仲諾只是輕皺眉,並未推開她。

一滴水滴在他手上,她哭了?

“咬我還好意思哭?”

“被你拘在這裏,並不表示你可以為所為。”哦,原來如此“我以為你喜歡。”

“在你以為之前可不可以先問過我?”她低吼,眼淚不爭氣的

“你的肢體語言已經告訴我了。”握緊的拳擊在枕頭上“什麼時候?”

“你剛剛不是回抱我了,又香又甜,沉醉其中,我看過人類的行為,戀愛的女人才會這樣摟着自己的愛人。”

“我只是不小心!”

“我倒覺得那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渴望。”去你的渴望!

“睡夢中的行為不代表思想。”

“卸下武裝才是真正心裏的受。”

“狡辯!”這個大狼竟然如此強辯,她快被他氣炸了。

“有幾分理説幾分話。”桑瑜一個深呼,擦乾淚痕“怎麼説都是你有理,好,現在我謹慎聲明,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的説話方式,不喜歡你目中無人的態度,更不喜歡你的吻,這一次算我倒楣,我認了。”她心中正哀悼她的初吻“以後不許你抱我,不許你親我,我情願睡地板。”仲諾斷然道:“不行。”

“不行?”世界上居然有這種無理橫霸的人!

他斷然道:“因為我發現我喜歡人類的接吻行為。”桑瑜警戒的向後退“那又怎麼樣?”

“意思是我上癮了。”他目光炯炯望着桑瑜因緊張而的小舌頭。

她心中亮起紅燈“痴人説夢,我拿我的枕頭,你抱你的棉被,不可以再亂來,否則…”桑瑜緊張的反身向後縮着,怎奈已經貼牆了。

他快速的拉回她,以極近畔的親密説:“我喜歡這個癮頭。”他惹起她烈的反應“變態狂!我又不是白老鼠,我不要做你的實驗,為什麼不去找別人!”

“關他人什麼事?是你誘使我產生這種舉動,自然由你負責。”

“狼心狗肺,不知恩圖報的醜妖怪!”他沒有預警的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覆住她柔軟的瓣,貼住她,一面説:“這一切都怪你。”桑瑜東躲西閃大喊:“我不要!”

“已經來不及了!”這場仗誰打贏了可想而知。

隔天桑瑜上班時當然又無打采了。

桑瑜對於蜘蛛的惡行滿腹委屈無處投訴,只好在心中狠狠的罵上他幹百遍。

“他喜歡抱人是我的錯,喜歡人也是我錯,有了什麼怪異行為也怪我,簡直是滿不講理。”被他吻過的奇異受仍存留在她心裏,其實她不全然討厭排拒,只覺得心中隱隱有些不妥,那是什麼?

“回魂喔,桑瑜,快聽我的聲音走回正選,回來啦!”陸文芬在她面前擺手招魂。

“你才是早晚三注香啦,幹嘛!”

“沒事不能來找你啊。”陸文芬睜着一雙好奇的美目在桑瑜臉溜了兒轉。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又有什麼新聞?”

“過年後一批新的業務會進來你有沒聽説?”陸文芬眼中閃着興奮的光芒。

“老闆的業務擴展有成較啦?”

“有一點起,所以才會招考新人。”桑瑜還是有點疑惑“可是,值得你這麼高興嗎?”事出必有因。

“那當然,‘全勝貿易’,大獲全勝,不僅業務蒸蒸上,連我的愛情也要報捷。我看過那幾個人的履歷了,有幾個是帥哥哦!”桑瑜心想:帥哥?夢裏那個夠帥了,帥得讓我神魂顛倒。

她睨了陸文芬一眼,嬌小依人的身材玲瓏豐滿,細白肌膚吹彈得破,那帶媚的笑不知死多少人,而且男人喜歡長髮姑娘,碰巧她就是那一型。桑瑜跟她不同,不高不矮一六三,五官分開看有中上級的美麗,湊在一起就沒什麼看頭,髮長及肩,平不整理像團雞窩,人看起來soso,就是沒有男人緣,否則也不會到了二十四歲連個初戀都沒有。

“你男朋友還不夠多?”説起這個,陸文芬也慨“有幾個一開始來電,久了以後又不是那麼回事,我只要一個能迸出愛情火花的男人,就算燒得渾身是傷我也甘願。”桑瑜啐她一口“神經!”

“是誇張了點,可是愛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也差不多了,你有沒有那種經驗?”

“問我?我的事你最清楚了,連隻影子都沒看見哪裏來的雷電火花?”陸文芬意有所指的問:“少詆我,從實招來,這陣子你是不是戀愛了?”

“天地良心呀!”

“可是你最近不一樣了,變得漂亮,有那種沉醉在愛河裏幸福的神采。哦,我看得出來,你的人生是彩的。哦!戀愛,多美好啊,是生命無盡的泉源!”手舞足蹈像演誇張的話劇。

桑瑜不以為意“想像力特豐。別説了,鐵公雞又來巡堂了。”陸文芬馬上變得正經八百“收到,好好保重,再見。”轉戰到廁所去了。

戀愛?我跟他?

哼,荒天下之大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