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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如老師坐到了爸爸的腿上，輕聲地説:“老牛，你身體不好，讓我來吧！”爸爸依言躺了下去，碧如老師用手扶住了爸爸的陽物，然後坐過去，讓龜頭頂在了自己的陰道口上，她咬起嘴，慢慢地扭動着身，一步步地把爸爸的陽具引導到小中去，我看着她銀牙緊咬，知道她一定有點痛。

因為他們沒有調過情，物一定還很乾澀，當龜頭進入到碧如老師的陰道內的時候，爸爸動得“呀”的叫了起來，他的額頭上青筋直暴，臉紅紅的。

碧如老師扶着爸爸的陽具，就這樣扭呀扭呀，那個老樹一樣的陽具慢慢地入了陰道之中，直至最後終於全部沒入其中。

碧如老師“啊”的長出了一口氣，累得趴在了爸爸的身上。

這時候，那個病躺在牀上的老男人突然之間不知哪來了一股的力量，他雙手摟住了碧如老師，乾嚎了一聲，一下子翻身反撲到了碧如老師身上，把碧如老師壓在了身下，那動作靈活得象一隻鹿！

“啊，老牛，你輕點，當心身子。啊…啊…”碧如老師不由得呻呤起來，但是這個老男人已顧不上這許多了，他的生命突然之間煥發了生機，他象換了個人似的，充滿了力量，他快速地運動着，本能地用力動起來。

“啊…啊…”他身下的碧如老師卻痛得呻起來。

“輕點呀…啊…不…輕點…啊…”爸爸的呼越來越急促，得也越來越快，碧如老師的小中開始有了水，聲音也就漸漸地下去了，我看見她咬着牙，扭動着身子配合爸爸的動作，這個老男人象有無窮的力似的，一刻也不休息，象一頭強壯的公牛，不知疲倦地開墾身下的土地。

汗水已經佈滿了他們的全身，爸爸的身上閃着銀光，汗珠還順着他的手臂到了碧如老師的房上。

我身上的火也在不斷地燃燒，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了褲衩，握住了發硬的陽物，隨着爸爸在牀上的節奏上下起來，我想象着伏在碧如老師身上的就是我，一陣陣快傳向了身體的各個部位。

爸爸忽然間大動起來，喉嚨中發出含糊的怪聲，我知道他不行了，果然，又動了十幾下之後，只聽他突然大叫了一下，整個上身都直了起來，他的下身使勁地往碧如老師身上壓去，一動不動的，這個動作持續了十幾秒，然後他象山一樣轟然倒塌了下去。

我的手上也加快了速度，終於高來了，我用力的把向了木門。

整個屋子一下子靜了下來，只聽到沉重的呼聲…不久，碧如老師坐了起來，開始穿上自己的衣服，爸爸就這樣靜靜地身在牀上看着她，不各該説些什麼，等到碧如老師穿好了衣服，爸爸突然哭了起來，這是他今天第二次哭了。

“方老師，我牛國民這輩子都會記得你的。”

“老牛，別這麼説！你快收拾一下，我不想讓小明看到。”我只覺得全身一絲力氣也沒有，今天經歷的事太多了，我都無法承受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一股坐在了地上。

“啊”屋裏的人驚叫了一下，他們沒想到我會在外面，碧如老師急匆匆地跑過來，拉開了木門，就看到了癱坐在地上的我。

她看着我，眼睛中一下就泛起了淚光，她的表情很複雜，我一點都讀不懂，我只是木木地看着她，腦子裏一片空白。

她的嘴動了幾下，想説什麼又説不出來，我們就這樣對視了很久，她終於向前走了一步，來到我的跟前。

她的淚水奪洭而出，她一把抱住了我，哽咽道:“小明，我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

“孩子？！”我的腦海中機冷了一下，孩子？我…她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我最愛的碧如老師，她就是我的親生母親？？！

不不不，這不是真的，她是我的碧如老師，她不是我的媽媽。我不能接受，我不能接受！我一下子掙了她的懷抱，轉身撒腿就往跑。

“小明，別跑，你聽我説…小明”碧如老師也跟着追了出來，但是我毫不理會，我只管往前跑，雖然我也不知道要跑到哪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就偏偏是我的母親呢，我不信。我也不要她做我的母親，我只要我的碧如老師！我發瘋一樣的在黑暗中朝前跑，兩邊的樹影不斷的從身邊掠過，遠遠的身後，還可以聽到碧如老師的呼喊聲。

我跑呀跑，一直跑到了河邊，再也沒有路了，我想也沒想，一個猛子就扎入了河水中，冰冷的河水一下就把我給沒了…我在水裏泡了很久，身體直凍得發抖，最後，我硠硠蹌蹌地到了岸上。

我一上岸就看到了她——碧如老師，或者應該説是我的母親，她就站在岸邊的草地上，看到我，她欣喜地跑了過來，一把將我摟入了懷中，就象一樣母親摟她的孩子那樣。

我靠在她的懷中，我忽然有種很温暖的覺“小明，我的孩子，你不要這樣。這些年讓你受苦了，媽媽媽對不起你，我可憐孩子，我自從第一天見到你就有種親切，沒想到你就是我的兒子，我太高興了，真的。過幾天我就帶你回北京，我要帶你去見你的爸爸，我們要好好的痛你。”

“不，我不相信。”我急得哭了起來“老師，我不要你做我的媽媽，我要你做我的老師，我愛你”

“別這樣，傻孩子，我真的是你的媽媽，你不要哭了”碧如老師柔聲的安我。

我一下子衝動起來，突然一下把碧如老師推倒在了草地上，我撲了上去，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不，你不是我的媽媽，你是碧如老師”我亂叫着，用力地拉着她的襯衣。

“不要這樣，小明，不要啊，你聽話，我真的是你的媽媽，你剛才肯定也聽到了，不信你回去問你爸爸，小明！”碧如老師掙扎着，她拚命的阻擋我的雙手，但我還是抓到了她的衣領，我用力的往下拉，把她的上衣都給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