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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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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後,梅凱威便盡職地帶連琛珏去見葯醫。

“你…你就是連琛珏?!”葯醫驚訝地看着眼前的人。

正與葯醫商討如何醫治龍的眼睛的耿子繹更是瞠目結舌。

連琛珏見狀,想笑又不敢笑,只有微彎嘴角,再度頷首。

她落落大方的態度,倒是令兩個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女大夫也不是件什麼稀奇的事,但她那麼年輕,倒是出乎他們意料之外。

“我是連琛珏。你就是葯醫先生嗎?我從小威那裏得知不少有關你的事,幸會。”她有禮地微笑道。

連琛珏的長相雖稱不上大美人,卻相當清麗婉約,舉手投足間更有著一股卓越氣質,顯示她的出身應是富貴人家。

三年的牢獄之災,顯然沒有抹去她的氣質。

但她是怎麼進了龍谷的死牢?葯醫心裏很是納悶。

“連姑娘你好,非常失禮,我們把你錯想成是男人了,請見諒。”葯醫温文儒雅地開口。

他眼尖地發現耿子鐸的出神,瞭然於心的笑了笑。看來耿子繹也對連姑娘有莫大的興趣。

連琛珏對他們的誤會不以為意,因為她的名字的確不多見,會有人將她當成男人,也不是一、兩次了。

“葯醫先生千萬別這麼説。”連琛珏搖頭微笑道。

“那麼,連姑娘請坐。”在葯醫的指示下,連琛珏坐了下來。

這時她才發現另一名大夫直瞅著地瞧,讓她很不自在。

雖説她是名懸壺濟世的大夫,但被男子如此大膽的注視著,她實在不習慣。

微微吁了口氣,連琛珏終於將心中的疑問問出“葯醫先生,我可以請教一下,為何你們要將我放出死牢?”葯醫先是一怔,才正道:“我會告訴你原因的,不過,首先我要介紹一位大夫讓你認識,這位是耿於繹,耿大夫。”葯醫將視線投向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的耿於繹,此刻耿子繹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咳了幾聲。

“連姑娘,在下耿子繹,今後請你多多指教了。”雹子繹眼神大膽的打量著她,彷彿想看透她的所有,也想要探知她是否已有婚的。

總之,他對她是一見鍾情。

連琛珏卻對他的熱情敬謝不,在向他點了頭之後,便迴避他的目光,向葯醫。

“可否請葯醫先生告訴我原因?”她再次詢問。

葯醫點點頭,把龍雙眼中毒、暫時失明之事向連琛珏詳細説明。

連琛珏聞言,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葯醫先生!雖然你的説明很清楚,但我仍想親自看看谷主的病情,才能更進一步瞭解狀況,可以嗎?”

“這個…”連琛珏的提請令葯醫皴起了眉,怎知耿子繹卻出聲表示贊同。

“葯醫先生,我同意連姑娘的看法,醫者若是不實地把過病人的脈,又如何配葯?”不過這個情況倒是令葯醫為難,不管連琛珏明不明白龍那狂妄又冷酷的個及處事態度,他都覺得就這樣讓他們倆去替龍診斷,實在不是個好主意,尤其連琛珏還是個女子,他便愈覺得不可行。

“我想,這事我還要再請示谷主。今天咱們就暫時討論到這裏,你們兩位都是今個兒才搬進歲寒院來,還是早些休憩吧。”葯醫謙和有禮的説罷,便請人帶他們回到各自的院落去,自個兒則有些神傷的離開。

誰知葯醫的前腳才走,耿於繹馬上遣退了下人,自告奮勇要送連琛珏回房,壓兒沒想到自己不過才將此地環境來回瞭解過一次。

面對如此熱心的耿子繹,連琛珏到十分困擾,但想到兩人後得同心替谷主治眼睛,便不得已的應允他。

歲寒院中除了到處種有松、竹、梅,就連其中的院居也以松、竹、梅來命名。

竹居為主人葯醫所有,松居也住進了耿於繹,連琛珏則被安排在花香飄送的梅居。

她還頗喜歡梅居的環境。

“連姑娘,你不是谷裏的人吧?”長廊上,連琛珏跟在耿於繹的身後,她緩緩走着,聽他這麼説才微抬起頭,發覺他正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是的。耿大夫是怎麼發現的?”苞人家説話的時候,她不會迴避人家的目光,所以她回望着他,面容平靜。

雹子繹卻為此笑了,看見他的臉頰上有酒窩,令連琛珏想起了哥哥連胤瀛。

他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又一張娃娃臉,所以不少人都以為他是她的弟弟;而且兩人的氣質實在相差很多,因此父親老是叨唸大哥不穩重,但是她明白,這不過是大哥的保護而已。

她相信,當大哥找到了解他的另一伴時,必定會有所改變。

思及此,連琛珏不免又想起家來,心裏也開始期望她的表現能夠讓龍谷主滿意,早放她出谷。

雹子繹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像連姑娘道麼有氣質的女子,在龍谷裏實在找不出幾人,因此在下才會這麼推測,希望沒有冒犯了連姑娘。”連琛珏聞言,僅是搖頭,笑了笑,就算是回答。

由於還不識這裏的環境,連琛珏只能跟著耿子繹走,不然她還真希望自己能夠獨自清靜一下。

雹子繹絲毫未察她的心思,兀自問道:“那麼,在下可以知道連姑娘是如何來到龍谷的嗎?”這個問題,相信只要是龍谷裏的人都會好奇,因為出谷還有人谷的方法,只有谷主龍才知道,因此讓龍谷儼然自成一國,受著龍的獨裁統治。對此,連琛珏印象非常深刻,因為三年前她剛人龍谷便琅鐺入獄,絲毫沒有反抗餘地。

連琛珏沒察覺耿子繹的黑眸閃過異樣光芒,逕自微笑道:“我也不曉得我是怎麼來到龍谷的。”

“連姑娘,這…這怎麼説呢?”

“三年前我上山採集葯草的時候不小心滾下山崖,醒來後又了路…”連琛珏將事情經過大略説了一次,但把救了梅氏祖孫的事情省略了,以免連累了他們。

雹子繹聽了後,又繼續探問“連姑娘,如果今舊地重遊,你送能想起出谷的路嗎?”連琛珏邊走邊回答“我沒試過,因此沒有絕對的把握。”雹子繹的黑目沉了些,小心翼翼地更深入探問“是這樣子嗎…不然我們找個機會試試?”連琛珏聞言望了他一眼,對於他的説詞雖大不解,也無意繼續這個話題。

“耿大夫,這兒是往梅居的路嗎?”連琛珏打量四周,這裏並不見松、竹、梅的影姿,就連花草都不生,屋宇也比方才的院落都高了些,廊柱也少,充滿了陰鬱之氣,令她到微微不安。

就風水來看,住在這裏的人若陽氣不夠重,情難免陰、冷酷。

雹子繹也發現了,方才自己忙著心裏事,沒注意到竟走錯了路,發現他們身處何處時,他立即恐慌的催促連琛珏回頭。

“道了!我們越界了!快走吧,否則被谷主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是入死牢而已。”連琛珏雖不明白他這麼慌忙的原因為何!但她遢是乖乖跟著他離開,畢竟三年前受了一次教訓,她不敢或忘。

就在他們轉身不久,冷颼颼的風陡地吹來,讓他們倆直打顫,不免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一身黑衣的龍立在窗邊,他的雙眼閉著,但內力深厚的他早已聽到他們的對話。

嘴角含這魅的笑意,他冷冷地道:“有種!竟敢人我居所,我可以暫且不定你們的罪,等你們治好了我的眼睛,再想些好玩的整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