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同生契》11初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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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寧兒住在寧府不過幾,寧淺舟便向父親和幾位妾表明態度,要擇娶她過門做自己的第三個妾。
兩個妾自然是怒火中燒,這錢寧兒來歷不明,只幾天就哄得寧淺舟動了心,還長着那麼一副狐媚相貌。夫君本來待她們兩人就是不冷不熱,再娶了這個妾還不每況愈下?錢寧兒比她們年輕,比她們漂亮,將來也定會比她們得到更多夫君的寵愛。
兩人都實在氣不過,商量着一齊去了大夫人房裏。她們又是哭又是説,大夫人卻不顯山不水,只説那位寧兒姑娘年輕漂亮,夫君為她動心也屬正常,人家無依無靠,又恰巧救了淺舟,淺舟無論於情於理,都願意照顧人家一生一世。
大夫人説過這番話之後,又微笑勸二夫人道:妹妹,快別哭了,你為淺舟生了個胖小子,母憑子貴,連老爺也疼着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二夫人拭着淚噎噎地道:“孩子才幾個月,淺舟就娶了新人,她比我們年輕了好幾歲,一朝得寵,還不是會生個胖小子?”三夫人在旁邊更是氣得粉拳緊握,自己的肚子就跟大夫人一樣不爭氣。可這也怪不得她,淺舟一月之中與她同房之本就不多,近兩月來更是無心情事,難得同房一回也是勉強上陣、草草兵,心思全不在她身上。
她是個女人,對這等私密事雖羞於啓口但十分,夫君其實對她早沒了興致,温柔體貼只是表面上做作而已。但她又能怎麼樣呢,夫君是天。她只是個歌出身的妾。
她頂多只能含槍帶的酸個幾句,心中卻是暗自淚“哼。小説網。我們便等着看,那錢寧兒又能得寵幾?夫君素來喜新厭舊。不過多久便會娶進新人!”大夫人面微沉,出言喝止她道:“三妹妹,你便是這麼不知輕重。這等話千萬莫要被旁人聽見,尤其莫要傳到夫君耳中。我們是他的他的妾,既然過了門便一輩子都是他地人。有什麼苦的樂的,都只能關起門來自己説説,傳出去便是敗壞他地名聲。”三夫人登時下淚來,點頭應聲道:“嗯,大姐,我這只是當着你們的面説説罷了。只有你們跟我是一家人…旁人都信不過。那個錢寧兒…我看她不是什麼好人,以後你可莫要待她太好,免得她來害你!”大夫人微笑不語,心底卻暗自燃着深藏地怒火…那個錢寧兒確實不是什麼好人。她憐惜對方孤苦伶仃、家人皆亡。半點防備也無,還在夫君面前拼命地誇讚,哪知那個女子早有預謀。趁着在寧府暫住之機主動勾引淺舟。
那花園之中,她竟是那兩人唯一的見證人。她本是早起去看望夫君。沒見到人才四處詢問下人。找到花園之外,她便已聽見夫君與那女子的對話。那女子果真厲害。罔顧禮法,沒有任何媒妁之言便向夫君私下託付終身,又哭哭啼啼惹動夫君惜花之心,當場便頷首答應。
那的她氣得一整都吃不下、睡不着,自己引狼入室,把這麼個心計深重的女子送到了夫君身邊。她已私下派人去查,那女子所説地身世家人是否確有其事,若當真是個不清不楚的女騙子,她定不能容得對方棲身寧府謀財害人。
奈何時間過得太快,她託的人還沒傳回消息,寧淺舟已迫不及待的娶了錢寧兒過門。這一年的臘月十八,錢寧兒正式成為寧淺舟的第三個妾。
錢寧兒早無家人,也主張婚事從簡,寧淺舟便順着她的意思,只請了一種親朋好友擺了幾桌酒宴。
兩人新婚當晚,正是化雪的寒天,寧淺舟縮在被窩裏牢牢抱緊錢寧兒的身子,驚奇於如此冷地天氣裏,她身上竟是温暖芳香。
兩人雖然婚事早定,但這些並沒越過雷池,因此直至此刻他才發現,錢寧兒身體的温暖之都像極了夢中那人。
他情願醉在這個夢裏不再醒來,將頭深深埋入對方的脖頸之間,嘴裏低聲呢喃道:“好像…好像…”錢寧兒也伸出一雙玉臂挽住他地脖頸,仍是不害羞之態,只眨動着烏黑的妙目輕聲問他:“什麼好像?你説我像誰?”他身子僵了一僵,擠出笑容柔聲解釋道:“我是説你好香…寧兒,你身上真地很香,是用了什麼脂粉麼?”錢寧兒咬凝視他片刻,也嫣然笑着回道:“有人告訴過我,説女子身上本應該帶着些香氣,你難道不喜歡麼?你若不高興,我以後便再也不用花瓣泡澡。”寧淺舟恍然大悟,原來寧兒是為了他才把身上得這麼香,他該當動才是。
“為夫喜歡!怎會有不喜歡之理!寧兒,想來你我確是有緣,我姓寧,你叫寧兒,呵呵…你莫非是註定了要嫁給我麼?”錢寧兒應是所受禮教極少,總不像尋常地女子般矜持羞澀,竟微微身湊過紅吻了吻他的嘴,雖然紅了一張玉面,目中轉地全是**的愛慕情意“嗯…自從我遇見你之時,便註定要與你在一起。不管有甚麼困難阻隔也好,我一生一世都要是你寧淺舟的子。”寧淺舟心中一陣舒,他從沒聽到過這般直白的情話。柔情與漏*點同時湧上,他抱緊身下這幅又軟又香的身體深深吻了下去,一雙手也不老實起來。
錢寧兒表白愛語雖然大膽,被他這般挑逗愛撫卻變得手足無措。寧淺舟到此也最後放下了心,寧兒畢竟是個清白人家的好女兒,牀第間反應如此青澀,自己可要好好珍愛憐惜。
夜漸深,被佈置得紅彤彤的新婚卧房之內傳出令人面紅的聲音,寧淺舟已是好幾個女子的丈夫,私密情愛之事輕車路,自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取悦這個新夫人。
錢寧兒一直髮出淺淺的息聲,面上神情帶着三分苦楚、七分快樂,一雙手臂抱得他極緊,似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寧淺舟心中愛憐更甚,知道她初經人事,其實十分害怕,不由輕言細語的開始説着些情話,藉此減輕她的畏懼疼痛之。
她耳中聽着那些動人的甜言語,哪裏想得到其實大數男子對情人在牀上所説的話都不能當真,竟強忍不適對他出滿足的笑容來“淺舟,我心中也只有你一個,其他的人和事我都拋下了。這偌大的天地之間,我只有你…這輩子我們都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