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三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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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女兒正在喊着他,他知道這是女兒的夢語,可是他還是進了女兒的房間,女兒的一切早已牽絆着李元白,女兒已是他最重要的寶貝。
芽芽還在睡着,元嬰都出手,安神符的效果更不是一般,只是李元白心疼地看着女兒,芽芽睡得不是很好,眉微微皺着,小嘴時不時喊着爹,李元白知道要不是安神符的作用,女兒肯定早醒了。
三年的相處,他們更多的時候一起同榻而眠,讓女兒獨自休息芽芽怎麼能習慣,李元白可沒忘昨晚芽芽就是睡着了也拉着自己不放的樣子,現在,芽芽是覺到自己不在她身邊了所以才不高興了吧。
李元白笑笑,在女兒身邊躺下,發過一次,應該沒問題了,女兒一張小臉不高興的樣子,他實在憐惜到心裏去,他只想芽芽時時刻刻不管白天黑夜都是開心快樂的芽芽。
李元白想法很好,他確實也是剛了一次,可是他忘了他是因為什麼漲起慾望來的,今夜的慾望正是想到女兒用嘴和手幫他舒服的情景才來的。
而他更不知道的是,芽芽即便睡着了,夢裏心心念唸的也是幫自己爹爹舒服的事情,所以,李元白再次失算。
“爹──”李元白剛躺下,芽芽似乎也知到了李元白的存在,尋着她最悉的温暖懷抱扭扭小身子就扭到了李元白懷裏,小手緊緊抓着李元白,芽芽皺着的眉頭也鬆了開來,她的爹爹,有爹爹在身邊真好。
李元白把女兒摟在懷裏,能受到女兒對自己的依賴,這是一種身為人父的驕傲和自豪,和他血脈相連的女兒,睡吧,我的寶貝,爹定護你一世平安。
李元白滿心慈愛地看着女兒,只是這份慈愛還沒來得再細細體味,李元白整張臉已變了顏,剛剛放鬆下來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女兒的小手又摸上了李元白的!人常説有所思,夜有所夢,芽芽更進一步,直接夜有所動。
覺到爹的存在,芽芽心心念唸的事情便湧了上來,便是不醒,遇到了目標,身體意識也自覺行動着。芽芽貼近李元白的身子後,小身子往下挪了挪。
然後小手一伸,準確無誤在握住了李元白陽物,芽芽似乎也覺到了自己手裏握着的就是自己想的目標,再覺到了手中的熱度後,終於小臉也帶上了笑容。嚶嚀了一聲,芽芽往李元白懷裏靠了靠,終於心滿意足。芽芽是心滿意足了,可是卻苦了李元白。
剛剛被女兒握住的時候李元白差點沒哼出來,只是還沒等他理智和慾望天人戰,女兒已經先偃旗息鼓,李元白除了苦笑還能什麼,李元白覺得這幾天自己最多的表情就是苦笑,對女兒無可奈何的苦笑。
現在怎麼辦?李元白低頭就見到芽芽埋首在自己的間,小手握着自己的,他甚至能覺到女兒温潤的呼吐在自己的下腹間,又是讓自己下一緊,李元白這時算是知道了除非遠遠逃開,再不見女兒,否則自己是魔徵了,為女兒魔徵了,女兒小小的一個動作就足以點燃他的慾火。
女兒就是他的劫,他無法逃開的劫,離開女兒,他從沒有想過,從接過芽芽小小身體那天起,芽芽這輩子就是他李元白的女兒,和他血脈相連,放在心尖上養着的女兒他不可能拋棄,不能不管女兒,心魔也要渡,李元白只希望時間能解決一切。
身子動了動,輕輕掰開芽芽的小手,只是很快,還不等李元白離開,芽芽又附了上來,並再次準確握住了他的,李元白沒有再使用任何法術,用了又如何,心魔已生,避了這時心魔不減反增,心魔不過,他就別想繼續修行。
也不敢突破,存着心魔突破和找死沒有區別。罷了,今夜就這樣吧,擁着女兒,他渴望女兒帶給自己的快,渴望任何和女兒這樣親密接觸的温存,就像現在這樣他都能到滿足,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做無用功,掙扎的這麼久,什麼作用都沒有,心裏對女兒的慾望反而越壓越多。
或許順其自然,某一天,這些魔徵會消失也不一定,不管算不算安,李元白這樣安着自己。想開了,李元白便不再堅持,女兒握着,他樂在其中,這一夜,一個所求,一個所需,父女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結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來的父女倆都神清氣,李元白自是不必説。
雖然心魔未除但心結已開,而芽芽的神也不錯,芽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美的夢,不,是一個讓她臉紅的夢,小小的夢,夢裏爹爹把她擁進懷,好温暖的懷抱。
然後,她就握住了爹爹的陽物,爹爹的陽物還是那樣的大,她一握,爹爹的陽物還在她的手裏跳動着。
接着手中陽物温度變得好熱,熱得就像要把她和爹爹燃燒掉,那些覺讓芽芽如同親身經歷一樣,偏偏又是在夢中。
“爹,昨晚睡得好嗎?”芽芽試探自家爹爹,若真發生了什麼,爹一定會像昨天那樣,一大早開始對她説教。
“爹睡得很好,芽芽呢?”可是芽芽卻不知道想明白了李元白當然不會再對女兒説教,不説想明白,就是昨天的説教也早讓李元白明白這種説教本沒作用。
“芽芽也睡得很好。”難道真的是一場夢,一場如此真實的夢?
“憐兒,那李元白有什麼好,他的事娘可是讓人打聽清楚了,當年他和那蘭芽蘭家村可沒人見着他們議親過,李元白莫名就出現在了蘭芽家中,一直病着,那蘭芽一個大姑娘憑着一張嘴説什麼是什麼,説他是她的丈夫,然後肚子大了起來,這話,説着不過是讓自己信罷了。
後來蘭芽生產時去了,他一個人靠着打獵拉扯着女兒到了現在,這樣的人,要名沒名,要錢沒錢,如何要得?”九姨娘皺眉,一臉嫌棄,對李元白的嫌棄,女兒是她的親兒,她自是要為親兒打細算。
“姨娘,那另一面你可曾看到?”張憐兒也不急,細細品嚐着嘴裏的香茗,地主老財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有銀子使得鬼推磨,享受生活也得是銀子堆出來“另一面?”九姨娘茫然看着女兒。
“蘭芽本就父母早忘,雖然有個大伯。
但也不如沒有,佔了人家家產不説,還苛待侄女,就讓侄女以一間茅屋棲身,可以説他們家就幾乎可以算沒有長輩,自那蘭芽去後,這蘭家人就可以算沒了關係,家裏簡單,這已經夠讓女兒心動了。
嫁過去,就是女兒不嫁作主,不用服侍公婆,不用立規矩,姨娘,我們家的生活憐女已經夠了,小心翼翼,前計後算,姨娘,您累嗎?”憐兒嘆口氣,從出生到現在,她不記得有多久自己沒説過真心話了。
連自己的親孃都不能叫孃的家,她實在不願再從這樣的一個家再進同樣的另一個家。
“姨娘給你找個家裏簡單的就是。”九姨娘不以為然,她在這個家裏佔着老爺的寵愛還有幾分能耐,讓女兒嫁一個平常人家,她是如何都不願的。
“李元白能靠着一己之力蓋起了磚房,嬌養着女兒,姨娘,這算不算本事,大富大貴,張家尚不能和這天下的大富之家相比就已經熱鬧成這樣,再富貴的,女兒都不敢宵想,何況女兒看好李元白。”張憐兒低眉,關於李元白,自己猜測他的底子,世家公子?隱世清貴?這些話便是自己親孃她也沒講,不是不信任,而是這位親孃有時嘴不嚴,李元白,她可不想再有人橫出來和她爭,以她觀察的,李元白,怕不止這麼簡單,張憐兒相信,現在眾人眼中看到的李元白絕不是真正的李元白,既如此,她就敢賭一把,去搏一個未來,無人能想像的盛世榮華!
“姨娘還是認為女兒嫁個更好的人家。”九姨娘還是看不上李元白。
“更好的人家,姨娘,大姐嫁得好嗎?”張憐兒自嘲,大姐是張家嫡女,可又怎麼樣,照樣被父親打了主意,嫁與官家為妾,一個快四十歲的老男人,兒子都娶生子了還把大姐抬進去,為的什麼,不就是為了父親的榮華富貴,女兒對於家族來説就是最好的各種需求聯姻品,嫡女庶女都一樣。
唯一的差別不過在於嫡女的價碼高一點,比如大姐,雖是妾,不過可是堂堂四品大員的妾,庶女價碼就低些,張憐兒前頭也有庶姐出嫁。
不過就是七品,六品之類的小妾,他們家的地位擺在這兒,一般人看着可以,但再往上就不夠看了,想做嫡可以,不過官太太就別想了。
因為這樣,才讓張憐兒下了決心,賭上一次,再差還能比與人為妾差嗎?
“姨娘,趁着爹還寵你,你就幫幫女兒吧。”她從小自避鋒芒,張家人都知道這位九姨娘所出的七姑娘生木訥,不討喜,要不是九姨娘憑着姿得寵,怕早被人忘記到哪裏去了“好,好,你是姨娘的心肝,姨娘怎麼可能不幫你。”九姨娘只有這一女,不疼她疼誰。
“謝謝姨娘!”張憐兒對自己母親倒是真心,她也打算好了,後定要把姨娘也接了一起同住。
“如果這李元白沒有那女兒就好了,省得我兒嫁進去就成了別人的母親。”九姨娘輕哼,不是自己的種怎麼養都是白養!
“姨娘,世世哪能都如意,能嫁得如意郎君,女兒就心滿意足了。”張憐兒彈指,鮮紅的指甲跳動在眼前,張憐兒眼裏藏着旁人無法知的冷意,三歲的孩子,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