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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再次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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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looooo我本來以為我告訴二叔以後他就會給我一個答案,可是他在聽了這麼一句話知道只是緊皺了一下眉頭,過了一會兒説了一句:“我知道了。”這讓我好懸沒吐血。什麼叫我知道了?!不挖公主墳這件事兒難道就説一句我知道了就這麼算了?

“三兩,坐。”二叔扶着額頭拉了一個小凳子給我。

“你説,你秀娥的事兒,我要怎麼處理?”他問我道。

我頓時釋然了,也知道二叔現在最煩心的事兒,應該是他走了多少年的老孃,公主墳兒就算裏面有天大的寶藏,也沒有這個重要不是?

“你應該跟黃老談談。先保證秀娥的安全再説。”我説道,在黃老有股份的拍賣會上,出現了牽動二叔神經的東西,我很難不把這個跟黃老聯繫起來。

“這次的事兒跟黃老無關,如果他知道這個玉佩跟你秀娥的關係,依照他的,肯定早就勒索我了。我也調查過,這個東西,就是一個倒鬥兒的倒到的東西,是從一個墓裏得到的。你説當年你爺爺給那個卓阿奴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墓裏?”我二叔問我道。

“那可能是我老爹記錯了,他不是説了麼,他只是覺很像,並沒有親眼見過。”我説道。

“如果沒有那張照片的話,可能還會是你爸他搞錯了。可是這張照片留給了我們。就是説在提示我們一些事情,這件事兒,就是跟你秀娥有關。”二叔道。

“你還沒有查到那個周大龍?”我問道,現在只要找到那個寧願用高價拍了那半截玉佩的周大龍,那一切可能就有一個答案,這個人不但高價拍下了玉佩,甚至還故意給我們留下了那張照片。

“查到了,但是不多,這個人是混潘家園子的一個古董販子,背景非常神秘,最近這傢伙滿中國的跑,只要是玉佩一類的東西都是高價收,像是用不完的錢一樣。而且這個人只要拍到玉佩,就會在酒店裏留下一張你秀娥和卓阿奴的合影走掉,那張照片我也查過了,是複印件,那不是當年的照片。”二叔説道。

“這個人神經病吧?”我問道,見玉佩就收,收完再留下照片,這是個什麼意思?

“我覺他就是在找我。而且他這一次找到了我,還不願意見我,誰知道這個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我的人找到了他在潘家院子的鋪子,可是這個人一年多都沒往店裏跑了,而且這個人再深入去查的話,更加難查,我總覺,這是在針對我,對我布的什麼局。”二叔説道。

我雖然絞盡腦汁也無法想象那個叫周大龍的到底在搞什麼玩意兒,可是我還是有跟我二叔一樣的覺,那個人似乎就是在算計他,擺了一個很大的**陣來對付他。

“那就別查了,説不定就是為了陰你的。”我説道。

“能不查麼?三兩,我跟你説實話,其實以前我自己都管不好自己的時候是真沒空想別的,後來有了點錢之後,就沒停止過找她,很多事情我不説沒有人知道,就説村裏的大家明白的人知道我媽是實在沒辦法丟下了我,不明白的人説她為了個野男人丟下了我,那天晚上他們走之前把家裏的老母雞給燉了,其實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所以別看我那時候小,我本就沒睡着。”

“你秀娥臨走前,對我磕了三個響頭。”

“然後在我的牀頭,放了三十雙千層底布鞋,她一陣一陣納出來的,由小到大,我穿了七年才穿完。”二叔説着説着,就紅了眼。

“所以有一點可能,我就想找到她,哪怕對她説一句我不怪她呢?”二叔説完這句話,點了煙兒,閉上了眼睛抬起了頭。

“二叔,我明白,都明白。”我説道,之前不管咋説我對二叔沒有絕對的信任,可是現在,我選擇了以後相信他,不為別的,一個能對父母至善的人,能壞到哪裏去?

從二叔那邊告別出來以後,我只覺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複雜讓我的腦袋都不夠用了,我本身以為看到了爺爺的筆記就基本上已經算是知道了一切,可是現在我發現,筆記只是一個開始,而且爺爺的筆記雖然詳細,可是裏面似乎有很多東西並未提到。

對,爺爺在避重就輕了,筆記裏的東西,也未必是真的,比如説在筆記裏,卓阿奴和秀娥倆人私奔爺爺也氣的要命,可是事實上卻是他不但默許了他們私奔,甚至還把李國忠饋贈的寶貝送了一半給他們當路費。

如果沒有那張照片的話,三十年過去了,也不一定真的説這個玉佩就跟卓阿奴和秀娥有關係,可是問題是,這張照片好像在恨不得別人不知道一樣。

那張照片,放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張老照片,可是在認識卓阿奴和秀娥的人眼中,則至關重要,二叔懷疑這是在找他,這一點,我絕對相信。

別的我暫時還沒辦法管,我在回到了洛陽以後,和翟先生聯繫了一下,我説我老爹説了,風雨加夜鎖頭村兒見。呆引女巴。

“什麼意思?”這次輪到翟先生問我了。

“字面上的意思啊,風雨加的夜晚,讓你去鎖頭村兒。”我説道。

“他沒有説別的嗎?何真人會在一個風雨加的夜晚回來?”翟先生問我道。

他這一問,把我都給問住了,初次聽我老爹這句話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一個暗號,表示他應承下來了這件事兒,可是翟先生要找的何真人,我老爹説的風雨加夜見,是讓翟先生去見他,還是見何真人?

“這個,我好像自己都不知道,不過他既然這麼説了,應該是風雨加夜能幫你?”我不確定的説道。

“我知道了,不管是何真人還是令尊,只要能幫忙,之前答應的我都説到做到,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黃老又出國了,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一次他走,帶走了那個小棺材。”他説道。

“哪個小棺材?”我問道。

“黃皮子墓裏挖出來的那個,一個未開封,裏面會是一隻成了的黃皮子。”他説道。

“恩,知道了。”黃老走的消息並不能讓我很高興,因為就目前的形式來説,我們也不能就立馬打開公主墳,他帶走了一個黃皮子去國外,那我更不關心了,最好是帶去本,讓黃皮子把安倍那小兔崽子滅了,然後本人再把黃老給滅了,這也算是狗咬狗了不是?

“風雨加夜,是從今天開始算的第一個風雨加夜嗎?”翟先生再次問道。

“可能是吧。”我撓了撓頭掛斷了電話,本來我以為很好懂的一句話,現在卻發現,我老爹的這句簡單的話,信息量很大的樣子。

按照我的猜測來説,這次他應承了這件事兒的意思是:風雨加的夜晚,讓翟先生去見他,然後他救翟先生,也算是幫我賺了這麼一筆。

這樣來説的話,他就等於變相承認了,他一直對我有所隱瞞,他能救翟先生,説明他一直隱藏着實力,救翟先生的關鍵是那個被放走的老黃皮子

老爹無疑在這一句話中承認了,放走了罈子中的老黃皮子的人就是他。

----我不關心他是怎麼做到的,我只是關心,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個黃皮子,對我們來説,也不是什麼朋友吧?難道那也是一個跟白珍珠一樣的大美女?